
第16章 大神通15.长着猪尾巴的人
大神通15
15.长着猪尾巴的人
【写在前面,不算字数:看的人少的书未必不是好书】
元帅轻笑:“还不知谁是井底之蛙呢。”说话间,强风迎上三昧真火,就像热油浇灌了开水,刺啦啦一连串的响。一千口炒菜的锅同时爆炒般的响。
强劲的风与火相互抵挡、抵触、抵消。冷与热的碰撞与消融一道进行着。
“你是怎么做到的?”老魃奇怪极了。它修炼的真火非同土中火、木中火、石中火。乃元精、元神、元气合炼共融的结晶。随心所欲,可烧万物。几乎在水里都能燃烧。遇上风,更是疯狂剧烈。可是遇上元神鼓动的风时,竟然是抵消共亡的结局。
“我有义务要告诉你么?就让你在无知与郁闷中死去不是最好?”元帅不再啰嗦,凝神做个手诀,剑指一点,“去!”大令“昂翁”一声又化为百丈大小,一把刀般,狠狠劈向老魃右臂。
“又来了,又来了!你就不能弄些新鲜的么?还是就会那么几下?”老魃人性化的表示着不屑,还是用爪抓拿。这次,它当然要求自己一定要抓住、抓牢,夺过大令,拥为自有。这是它的想法。右爪势挟昏黄邪焰,翻滚汹汹炙热,兜裹而去。
想法是美好的!老魃都能确定一定能够抓到。那一刹那,老魃的神情与念想都注重在那一抓上。而那一下也不过两秒钟的偏移心神。
够了,足够!元帅笑,讥笑。猛地舌绽春雷,爆喝一声:“发动!”
与声音同步的是四根下插地里,上及云表的冰柱诞生,出现在老魃的四周。如果站的足够高、视线足够好,就能看到四根冰柱呈正方形,将老魃的四个方位挡住。冰柱散发出彻骨的寒意,令这一方天地温度狂飙下落,至少零下一百度左右。前后的时间不过是两秒。
与鼓风机里吹出的风一样轧骨。老魃不禁寒颤连连,庞大的身躯肉眼可见的小了一圈,本来枯瘦的四肢,更像寒冬里的枯枝。
“你!你们——”老魃惊颤的难以自禁。鬼都知道,对方显然是有预谋的,而且还是预谋很久。枉它有天生的天耳通,竟然一丝不觉。刹那间,老魃一颗铁石之心也不自然的狂颤,极大的危机感降临。杀身之祸是说来就来。
一旦困住老魃,元帅才略微松弛了神情。“老怪,自从你无意识驱动小魃祸害人间时,就注定有了今日。知道你有天耳通神通,所以对你必然谋之以密。说来你也不信,打怪的计划十年前就已制定。其中也曾考虑可能的向善,才推迟好久。你没有,更不该变本加厉,将赤阳山附近千里变赤,人迹稀少,有伤天和。老怪,你恶贯满盈,只有受诛!”
显然是有人暗中操纵,四根冰柱在动,慢慢地往内收缩。势成夹击。要将老魃夹住冻僵。老魃伸开四肢,呈十字形各自抵住一根,寒冷毫不客气地侵入,冷意使老魃那颗硕大的连项头颅痛苦地扭动。“我不服啊!你们不能这么待我。我没罪。这些年,不过是驱赶走了一些土著,为我子孙扩大点地盘而已,从来不曾伤害人命。为何却要诛我?”
“哼,你还要装作无辜!?这附近好多人家生计困难、背井离乡,才辗转流离,身死他乡。你不杀他,他却因你而死。想你天耳神通,万里之外,都能明辨分毫,你是知道的还要装么?”
“可你们不该十年前就计算与我,十年前我可什么也没干啊?不服,坚决不服!”老魃依旧分辨不休。元帅冷笑,“你当然不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哪个心服?刚才若是让你一口邪焰烧了,我也不服。我说:不服不行!”老魃翻转着怪眼,流转着昏黄的邪焰,“你何必逼我,要知道,我还不曾使尽全力,你当真肯定吃定了我么?到时候鱼死网破,大家不是两败俱伤?”
“你能么?”元帅无比自信的蔑视着老魃,“你根本做不到——”单手举天,将军令呼地冲天树立,万钧下劈,直指老魃的怪头。老魃四肢骤收,不顾冰柱收缩,身形猛缩,刹那收成球状,滴溜溜转动,忽的弹起,对准将军令撞去。他竟然要硬撼大令。
如同对着刀刃、枪尖猛撞,这与寻死有何不同?
四根冰柱后四条身影闪现,四个年轻人都为这一幕所憾。他们是知道元帅的将军令的。此令运转后,似乎有着无穷的杀意,惊天地、泣鬼神,千军万马,铺天盖地,到达酣畅时,似乎能荡漾出浓烈的血腥。他们四人都知道,此令就在探魔洞祭炼成功,此内蕴藏十万妖魔杀念。正是击杀妖怪的八品杀器。
而今,老魃竟然要硬撼大令!除了那份悍不畏死,还必须有极大的勇气。这就是异样的勇敢!?
事实不是如此!就在令威压身之际,老魃猛然四肢齐伸,尽力推出,借着虚虚之力与大令相击、相激、相济时反弹而回,就像出膛的炮弹、离弦的劲矢,无比优雅舒展身体,疾如流星地向地面冲去。这一份拿捏可谓妙到毫巅,也胆大到极致。
他借力到对手之手了。
只要足一沾地,老魃就有刹那万里的神通逃走。明显的,对手是有备而来,而且还是准备的相当充分。所以,它立即就想逃走。它不傻,机灵着呢!只要沾了地就是生天!等修炼到化形入微的地步,再来计较今日的狼狈。到那时,哼哼,哼哼!
元帅没有追!而是做出一个手势。随着手势,四根冰柱边的三男一女齐刷刷打出一记手诀,发出自己的护身法器。唐打牛是一柄八瓣南瓜锤;明天华是一杆花杆梅花枪;水莲是十三口青青柳叶刀。还有一人银衣银甲,那是仿宋阁的宋英豪,他的法器是口银光闪闪的剑【在下的书中第一口剑】,剑是好剑,人是玉人。
四人同元帅一刻也不敢懈怠,他们的安排就是堵住老魃的后路。那么前路呢?
老魃都能嗅到泥土的芬芳、都能看到赤热土地的悸动。百丈、十丈。陡然,泥土裂开,一只硕大的能乘海装天的大碗猛然突出。不!那不是碗,而是钵盂!无形的大手托住一般,钵盂奋勇上飞,口缘内生出的是一股绝大的吸力。
天啊,老魃竟然飞蛾扑火般的往里飞,逃命般的飞!这绝不是幻觉。老魃吓出一身的热气【它是没有汗的】。要死的,这里竟然埋有伏兵!
唵哞嘛叭咪吽——
耳中传来千万佛陀的禅唱,刺刺不休使之脑袋骤然疼痛不已。“不甘心啊,人多欺负人少,我呸你个名门正派!”老魃心里口中咒骂不绝,身体绝不停顿,略一转折,往回往上飞。权衡轻重,还是可以抗衡元帅的将军令。那钵盂?算了吧,它不正是专门克制自己的大凶器?幸好那凶器不及我的速度。奋力上升吧,逃吧!
那是什么?
略有些铜色的一点由远而近,渐近渐大,射向老魃的右眼。老魃瞧得清楚,一丝无惧。五行的金木水火土中,它只怕水,而普通的水根本近不到身边必然蒸发无踪【除了那要命的冰魄神柱】。射来的当然不是水。是锤!
那一点不如老魃眼屎大的锤,实在不放在老魃眼里。他的眼可化一切土木金属,化成水、热气或眼屎。它没有想到躲。而是以眼热去消化。都能见到铜锤不堪地消融着。哼哼,自找的。
啪,最后只剩一粒钢珠般大的物件打进老魃眼中,就像钢珠打中硕大的玻璃球,只要一点就可以。老魃哇呀一声怪啸,一只右眼已瞎。它身上别的器官坏了都可以以自身修炼的“三元”【元神、元精、元气】修复,唯有眼睛不能。就是能化个模样,绝对没有视力。
便是这一锤,一下子打掉老魃十分之一的道业。发锤的当然是唐打牛。他的锤子里有一丝“太初的眼泪”灵石元素,万邪可破。唐打牛感觉得手,立即施法收锤,他收到的只是“无”。老魃咬牙切齿,用上意识,狠狠盯上并记住唐打牛的模样。它太恨他了。身体依旧在升,还是逃为上。
嗤嗤——十三响响成一响,十三口青青的柳叶刀闪电般掠过。每一记,都令老魃如中一枪【狙击步枪发出的破甲弹】,颤抖十三记。“恨啊,怎么又是我惧怕的法宝啊?”它觉得自己都像个破口袋,也不知身上开了多少窟窿。好不容易修炼的道业在无意义的挥霍,消失。五十年,六十年,七十年……
拼了!老魃拼力突破,使劲上冲。迎头而下的是杆枪。枪形无特殊,奇异的不过是股香味,梅花的清香。
梅花香自苦寒来!那股常人嗅之舒服的香味,老魃却不亚于毒药。软筋酥骨,它都难受的要哆嗦了。硬着头皮【如果有头皮的话】往上冲,扭着身体与冰柱剧烈的摩擦,不惜耗费本源上窜。远远地甩开那些讨厌的法宝。
一口银光闪闪的大剑斩下。吞吐的剑气不下十丈,切割空气如撕裂一匹大帛。老魃连番受气,早到发作的边缘。
“受够了!老子受够了!去死吧!”两只前肢猛烈地挥舞,在突击中挥舞,砸向宋英豪的剑。“嗡昂——”那支剑遭受侧击,暴走横飞而不受控制。宋英豪应声“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身剑意连,飞剑受创,他当然不好受。
大令再度势挟风雷而来。老魃折转方向,追剑。它当然不是想要那把剑。它想要的是命,活命!那支剑盘旋飞舞,毫无规则可言,所飞的方向无巧不巧正是明天华看守的冰柱。
四根冰柱是元宗八子用绝大神通从极北取来的万年冰魄炼制,就是为捉老魃而备。别看老魃害怕不已,却禁不住飞剑的撞击。
“叭——”一剑撞刺,冰柱超乎想象的轻易破碎了。那可是万年冰魄啊。但是没有后悔药可以补救,破了就是破了。随着破碎的亿万碎片,冲出老魃庞大的身躯。还有就是响彻天地、咬牙切齿、愤懑不平的恶毒话语。
“小子们,老子记住你们了;老子记住你们五大派了!”
它惦记上了五大派!
元帅心里叹息:功亏一篑了!收了遁光,飞到宋英豪身边,“你不要紧吧?”宋英豪脸色青中泛白,似乎相当难受。元帅知道他还有一份因跑了老魃的内疚。宋英豪摇头,“都是我的错,不该轻视了那老怪!”他没有发挥剑中的秋水精华。想凭自己的修为斩获老魃。老魃怕水,可不怕剑。
唐打牛、明天华与水莲相继赶来。明天华与水莲连道可惜。元帅微笑,看向唐打牛:“种上了么?”唐打牛高大威猛,此时恭恭敬敬地说:“种上了!”元帅一扫阴霾,“既然是种上了,那老怪逃到天涯海角也藏不住。宋师弟不要懊恼了。此后那怪的生死不用我们负责。”唐打牛显然是藏不住话的人,“是这样的,我那柄铜锤上,不单有辟邪的‘太初眼泪‘,还蒙师门嫁接了’千里自在我眼中’,铜锤消失,镶嵌在老怪脑中的精华它是无法取出去除,逃而有踪。凭咱五大派的长辈神通,还走了它?”
明天华以拳击掌,“还是长辈们思虑周到。唉,可惜了你的锤和那根万年冰魄柱。”
“我才不惜呢!我师父已将‘破军锤’传给了我。比我那柄南瓜锤好了可不是一个等级。”明天华看了眼水莲,水莲并不理他,只对元帅一笑,“元师兄,虽然估计妖怪十有八九可能逃遁,可我们未能竞功,未免心惶遗憾!”
元帅安慰一句:“咱们已经做出努力,也是那老怪命不该绝。宋师弟,没事吧?”宋英豪摇摇头。那支耀眼的飞剑已经自动飞回身边。“好,大家没事就好,待我收了冰魄神柱,咱们一起去降雨!”
“唉,元师兄,恕我多嘴,刚才那老怪向下逃遁时,为何转身回跑。下面想必有什么厉害埋伏?”“那是金山寺珐塰的紫金钵盂。说来你们也许不信,一个时辰前我还在金山寺喝茶,这一会儿,珐塰他倒跟在我后面到来。”
“咦,诸位师兄弟你们看,那件宝贝自动运转,收了法身飞走了。”水莲惊诧一句。仙家法宝可以千里杀敌,自动追踪,感应主人的指示与召唤。但是这类宝贝已超出灵器的范畴,进入仙器的品位。
灵器、仙器乃至神器都有高下之分。在华夏大陆,从没有神器出现,或者说没有人见识过神器,但灵器与仙器还是有的。元帅的将军令就是八品灵器,而珐塰的紫金钵盂那是踏入一品仙器的行列。所谓仙器与灵器的最大区别就是仙器可以脱离主人视野之外,千万里凭借感应驱使。而神器据说必然具备器灵,有了自己的自主意识,可以自行修炼与升级,厉害的都能化成人形。
像唐打牛、水莲、宋英豪的法器都是四五品的灵器,脱出一定范围,必然失控。如今,唐打牛虽然失去八瓣南瓜锤,却得到一柄八品的灵器。他当然毫不可惜。
“嗯!原来不是珐塰到来,只是这件宝贝自行运转。果然好宝贝。”元帅称赞一句,心里在想:这件宝贝也许埋伏在此多日了。就在今天突然一击。如果才从金山寺赶来,或者逃不过那千年旱魃的耳目,多了防备。可惜可惜,只打杀了老怪近三百年的道业,还是给它逃了。
他不知道,真若与老魃硬撼对轰,不顾一切,还不知谁先身死。
接下来的几天,元帅与其他四人布置降雨,不免起雾推云、降温鼓风,也不是说下就下。
宋英豪领到的任务是在雨区范围内不住巡视,避免意外发生。这是件轻松的活,也相当自由。可他心里却翻起无边的浪涛。
前天,有人说他不是正宗的五大派弟子,而是“山洞”妖人的传人。
“老夫大开是也。以老夫的修为,何须骗你小娃娃。你就是山洞一族的传人,今年二十八岁,二十四年前故意抛弃在仿宋阁滴。目的就是让你能够学得五大派的功法为我山洞一族所用。甚至在关键时刻,颠覆了仿宋阁。这些年,你修行日进,可没少了有我们的暗中相助。如今,也该为我山洞一族出力。”大开是斜躺在一张华丽的云床上,云床悬浮不落。大开的身边至少有三百山洞妖人。宋英豪只一人。
一人面对三百!果然势单人孤。宋英豪当然不信这些话,他就是正宗的五大派弟子。可大开并没有如何,只是咪咪地笑,笑的相当的贼!
“你当然不信,如果是我,老夫也不信。可没办法,事实总归是事实。你也有权知道。不是么?你不用急,老夫当然要拿出证据证明。”宋英豪知道自己轻易是走不了的。硬碰硬,只怕他连大开手上三合也过不了。现在他只暗呼自己倒霉,怎么就碰上了大开。还有就是想着怎样将“山洞”妖人入侵中原的事情告知师门。
大开看透了宋英豪的心思,“随便你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你放心!老夫可以保证不伤你。就是想立即走,老夫也不会拦你。”
“好!”宋英豪毫不犹豫,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那你身上的异样就不想弄清楚么?比如说;屁股上长长毛,生出个尾巴……”等宋英豪走出一大截时,大开无所谓地说着,懒洋洋都能使人瞌睡。但听到宋英豪耳中,却似晴天霹雳。
宋英豪一下顿住!说中了,说中了他身上的异常了。他果真在他屁眼沟上长出了一根尾巴——准确地说,是根猪尾巴。
那根尾巴不长,只有五寸。人身上长出猪尾巴,那是相当恐怖的事。可是,想尽了办法除之不去,频留下无数痛苦。平日里,宋英豪都是夹着尾巴的。自从有了尾巴,他开始疑神疑鬼、提心吊胆、惶惶不安。这件事可是他最大的秘密。可是、怎么可能大开就知道了呢?
一刹那间,宋英豪都有杀尽在场所有人的冲动。只能想想而已,他还做不到!
大开阴不阴、阳不阳地继续说着:“那也没什么啊!咱们山洞一族哪个身上不是天生着异常。”在大开的身后,那三百人模样怪异,都有着与普通人大异之处,不能一一表尽。“这有什么呢?咱们的神通,大部分不是与异常有关么。阿锡,你还有什么怀疑呢?”
阿锡?宋英豪猛然转身,“你说谁是阿锡?”
“你啊!”大开挑眉睃着眼看,“你就是阿锡!这还有假么?你还有四个哥哥:阿金、阿银、阿铜、阿铁。恭喜你,你有亲人了。”
刚才还是孤儿,现在突然有了四个不知模样的哥哥。这一切,好像笑话、梦魔。可宋英豪都有五分相信了。除了一根猪尾巴,他的两腋下各有一阿一锡两字。这也是他的秘密,几乎无人知道的秘密。大开却平淡地说出来。他的心从来不曾的颤抖开,几乎站立不住身体。
“我们需要你,山洞一族需要你!”说完这话,大开扔来个荷包就走了。荷包里是一块玉石与一颗小金丹。凭经验,玉石是用来联系的。那颗小金丹也绝对无异常,只要吞下,立即就能增加五十年的道业。不错,就是五十年。显然,这是大开送给他的“见面礼”。
他半信半疑,也徘徊难定。他都快愁白了头发。这样的事,去告诉谁去?日子都快没法子过了。在此之前,他还是公认的青年俊杰,有着未可限量的前景。可现实安排他的路似乎超出他的设想。他暴躁,他冷漠,他喜怒无常,还想大哭一场,也想疯狂一笑。可他压抑,强制的压抑。
真希望不曾发生这些事。就当没有发生这事。他这样的去做,去忘记,欺骗自己是梦,是梦,是梦……
他几乎做到了。至少是就要做到了。
事情来了!打怪,诛杀千年旱魃。这是一桩密谋数年的计划,具体的步骤与执行都装在五大派几位长老的脑袋中。直到动手的那一刻,脑袋中传来门里长老的传言时,宋英豪才知道有这么一桩计划,计划中,宋英豪隐身护住一根冰柱,适当的时刻,祭起飞剑,尽力打杀。
宋英豪照做,与其他几人一下子就困住了老魃。几乎都能成功了。
老魃四肢顶着四根冰魄神柱,同时也打量并清楚四人来历背景。其中,它对宋英豪最感兴趣。它有天耳通,前些天悉闻了大开与宋英豪的会晤经过。方圆千里的大小动静,只要它想听,都能听个仔细
冰柱的寒气困住老魃,却阻止不住传音入密。
“阿锡,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