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0章 大神通10大术之书
大神通10
10.大术之书
“放你?放你们?那倒慢着!”独眼很是小心地看着元十八,又打量其他四人,扬起储备袋,“这东西可是稀奇宝贵之极,我问你们还有没有了?”看着几人摇头,独眼一笑,很是猥琐,“我想也没有了。你们不可能人手一只的。这东西是偷的,对吧?”
“当然不是!我们像干那种抢劫偷盗事的人么?”元十八挑眉微恼,“你知道这东西是仙家之物,可又想据为己有,且又怕惹火烧身,满心踌躇。我告诉你,就怕你------”
独眼身形一动,一下狠狠卡住元十八的脖子,不让他说完。“老子们像!老子们就是抢劫偷盗的人。你想说什么,老子不想听,现在就将你们剁了喂狗,不剩一丁点蛛丝蚂迹,再卷着银两跑路,谁人知道?”最后一句,是沙哑地吼出。
“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可以吓唬他们,也可以敲打敲打另外几人,可就是不能容忍你伤我十八弟。你犯我忌了!”一个声音接过了独眼的话题。平淡而清晰的声音,在场每一个人却能听清。
听到这个声音,唐打狗就知道得救了。
宋英雄一下子热泪盈眶。
明天崖睿智笑道:“我就知道元老大没走远,我就知道我们有惊无险!”
水草不屑地“切”了一声。
元帅自黑暗里走出,没好气地说:“你能掐会算,对不对?”
唰唰唰唰唰,五把弯刀各架到五小脖子上,老二刀风已抽刀在手,不丁不八,摆个防中可攻的架式,站到前面。独眼沉声喝问:“你谁啊?哪条道上的朋友?”
元帅很清楚地说:“嗳,我与你们可不是朋友,几乎是敌非友!”
“就你一人?”老三刀嘴警惕地发问。
“让你说对了。不过,你们可别小看我喔。”说时,一掌扬起拍下,正中偷袭的老七刀黑的头颅。
这一掌看不出多大力道,刀黑只觉得地下的土忽然软了,身子一矮,半截身子已插到泥中。最妙的是刀黑全身未伤。
牙露八虎立即就知来人是个硬茬,只怕比茬还硬。
“吆!这么多银子。大家聚在这分银子吗?”元帅随手一招,独眼手中的储物袋立即活了一般飞到其手中。“收!”一字吒喝,地上的金银自觉地飞往袋中。元帅忽冷若冰霜:“要我怎么惩罚你们?”一刹那,那六条猎狗呜咽半声,圈缩成一团,趴伏与地,连尾巴也搭拉着,包括独眼在内,架刀于五小脖子上的五虎就觉得手臂千斤重,不由自主软弱下来,连并不精深的内力也似乎要涣散出身去。
在这神乎其神的手段面前,用脚底想也知道差距有多大。对方一人,也抵千军万马。
独眼脚下一软,“爷爷啊,饶命吧!”磕头如捣蒜。性命与面子,牙露八虎是知道其轻重的。其他几虎也哐噹、哐噹扔了兵器,跪倒地上,大呼饶命。只有刀风不知所措,可叫他跪下,那是万万做不到的。元帅也不跟他啰唆,隔空一指,一道劲气打落了刀风的弯刀,顺带甩他个重重的筋斗。
“统通杀了!”水草笑眯眯道,“还让他们选择怎么死吗?就你,也太客气了吧?”
“闭嘴!”元帅狠狠瞪了水草一眼,摆手虚空划断捆绑五小的麻绳。
唐打狗捡拾一把弯刀在手,倒转刀柄,对元帅一抱拳:“元老大,谢了这次。眼下没你事,你可以走了,这儿让我来处置好了!”
牙露八虎面现惊骇。刚刚才给了这姓唐的苦头吃了,落到他手中,后果不堪啊。
元帅大摇其头,“杀人好玩么?别告诉我,你只是想杀他们的狗?”
“除恶就是扬善!你去大秦降雨是善,我杀他们八狗也是!看他们模样,也不知做了多少恶,你该不会放了他们吧?”唐打狗振振有词地说,“他们可说了去打劫曹家铺。常言道:狗改不了吃屎。若让他们去了,一定会出人命。所以狗要杀,人也要杀,杀了了事!”
“大侠饶命啊!神仙爷爷饶命啊!”八虎如狗般哀求。从见到大堆银两的狂喜到此刻的跌落可谓大起大落,也是大喜大悲。
元帅冷哼一声,“有颗侠义的心固然好,可也要有实力为辅助。不学无术与夸夸其谈,又有什么用?捡拾便宜,我这里不行。处罚他们,我自有主张,也轮不到你说话!”一指轻点,隔空定住唐打狗。再小施神通,拘起地上的绳子,将八虎捆了,吊于树上。从头到尾,八虎一丝不能反抗,元帅也未移动一步。
“曹家铺倒是请了人对付你们,就看你们的运气。天亮之前,没有人发现你们,绳子自解,就可活命,反之,则是死!也是你们作恶落到我手,若不惩治,空为名门。我就削你八人每人一只右耳,封你们三月内力,无力作恶,作来日戒!”意念到处,一柄弯刀飞起,八声惨叫发出,八只人耳落地,刀柄撞击,封闭八人丹田要害,内力暂时不能使用。
唐打狗相当倔强,猛地脱出无形束缚,举刀就剁,陡然手中一空,耳中生风,已起到半空。元帅冷冰冰道:“不让你杀人,你岂能如愿!好了,我送你们去曹家铺,那里离纯阳也就五十里!”将军令一挥,二话不说,携带五小上天,几乎一眨眼,就到了曹家铺。寻个客栈住下。
有元帅在,五小再无惊险。第二日一早,元帅悄然而去。五小一扫昨夜阴霾,活跃起来。曹家铺不大,倒也人来人往,那是沾了都市纯阳的光。五小不作驻足,耍开排场,雇了五辆马车向纯阳前进。到了纯阳已是近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极高极大极长的城墙。
世俗也有撼动人心的建筑。饶是五小久惯豪华壮丽,也被如此巍然扑面的城墙震撼。
“我来啦!我们来啦!”五小跳下马车,张开双臂,向城门跑去。
在半空中,凡人看不到的云层里,一只手拉开条缝隙,两双锐利的眼睛看向下方,看向五小。看着雀跃欢快的五个少年,云里的两人相视苦笑,一人叹了口气说道:“好看兄你看,昨晚的受挫,他们一丝悔悟也无啊!”
“宋兄,我是被这五个娃娃打败了!我那侄儿五行短缺,命不长久,也就算了。那四人可都是可造之才,又出身名门大派。不说修行远超一般修行者,也该有个十几一二十年的道业。怎么就一无是处,反倒喜欢凡俗的种种。岂非可笑可悲。”
“为了他们,各门派内不知想了多少办法,可一点用处都没。他们自甘不进,视修行若毒蛇猛兽。说来好笑,正宗嫡系的子弟,竟然有如此的异类。不是放着美玉不拾,反去污泥中打滚吗?对了,你那侄儿当真只有十八岁好活,就没了办法。听说他可是看懂《大学问》的奇人啊。”
“这次奉命暗里保护,我俩老脸也不知让他们五人丢几次。唉,若说天赋,我那侄儿可算上上!五大石你几十年前是去过的,悬浮的大石原来各有妙用。发现此妙用的正是我那侄儿。其中之一叫做千秋石,无论谁人,只要将手掌贴上大石,大石自会冒出一股烟气,组成个奇怪的图案,那就是此人的寿命岁数。说来也是奇迹,屡试屡灵,分毫不爽。你可知道我家老大的寿命可是恐怖的九百六十岁,也就是说,他再有四十年的道业,就可称祖称王。”
“吆!那倒要恭喜了!不过好景掌门有此修为,倒也可以理解。他若不能突破,才是怪事!区区四十年的道业,还不在举手之间。”
道业是看不见的。但各大门派自有衡量其修为的办法。大致如举重一般,你的力量能够举起两百斤的石头,那你就是两百斤这个等位的力士,人家能够举起五百斤,就是岁数比你小,他也是五百斤等位的力士。道业就是自身的修为达到的年份。达到了,你就是这个年份的道业。当然也有其它方法获得增加,只是少有人知。道业只要超过百年,寿命就会相应成倍的增加。
在这华夏大陆上,道业达到百年或超过百年的称爷、千年为王为祖、万年为皇、十万年为帝、百万年为圣、千万年为君、亿岁为尊。像元缘由就是祖字辈的修行者。
修行干什么?不就是为了长生不老,超然物外。不就是为了与天地同寿,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么?修行逆天,非有大决心大毅力大运气难成。传说中的仙神不知在何方,达到仙神的路上,湮灭了不知凡几的俊杰天才。百年千年万年那是多长啊?这么多年的苦修,枯燥无味,一个不好,不是劫中死,就是让人杀死吞噬,那多划不来?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还不如及时行乐。
除了元十八,其他四小至少想到这一点:修行时坎途!所以,昨晚的遭遇刺激不起一丝对力量的追求,甚至于起到相反的作用——那就是更要及时行乐。天空中的两人见五小不长进,自然是大摇其头:“真不知道他们的小脑袋是怎样想法?”五小茫然不知。就是知道未必幡然省悟,多半还不屑一撇。
唐打狗随手抓住一名行人,喝道:“喂!告诉老子,纯阳城中,哪里最为热闹。”那人骤然被抓,吓了不轻,又见唐打狗孔武有力,先是怯了,“还用说么,当然是黄花楼了。”
“你确定么?”“那还有错!到那儿,吃喝赌,找乐子,就是填诗作画,比武投壶,买卖奇珍异宝也有方向,错不了的!”
“哈哈,哈哈!”唐打狗听到有对路的勾当,当既放了那人,转身说道:“兄弟姐妹们,这几日我就在黄花楼徘徊,愿意跟我的就一道。咱们腰里都有一些盘缠,要各自自便也可。当然,元家十八你还要去购买东东。这样吧,半月后,就到黄花楼找我,一起回去。记住,没有半月,千万不要找我,找我也不回去。听好了啊!”说完,自顾而去,宋英雄明天崖理所当然跟了上去。
“我也有事,我也要走,去找我的贞姨。那就半月后见吧!”水草瞥了元十八一眼,摊摊手,也寻个方向,翩翩而去。
一下子,就剩下元十八一人。“哼!我一人怎么啦?怕啊?”付了车马钱,撸起衣袖,元十八攥紧了拳头,大步迈开,随着人流车轴马蹄走进纯阳城的城门。
毕竟是一国之都,轴心汇聚天下财货。按着清单上开出的各色物件的名称与数量,两天里,元十八就办的七七八八,他用了个心眼,不在人多的地方用储物袋。这种东西,凡间是认作神奇无比的,很容易引起轰动效应,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好简单的任务,哪要十多天工夫去办?”心中掠过一丝轻松。“看来有几天好四处逛逛。对了,先找个好饭馆吃饱喝足一顿,然后就去找那传说中的线装纸书,买他三五百本才好!”没有人阻止他的想法和行动,元十八心情不错。
与元十八欢快的情绪比,纯阳的天空密布着乌云,一场大风大雨正在酝酿。乌云之上,元帅掐诀行法,呼风唤雨。此时的大秦要与西番诸国开战,正傀乘补卒,修陈固列,厉兵秣马。整个都市北部制造作坊无比的忙碌,尤其是铁匠铺,兵甲坊为最。元十八是不知道,他所购买的大米白面、油盐酱醋都比平日贵了许多。
战争是一定会进行的,不过与元十八无关。从一品阁酒家出来,元十八犹在回味:“真搞不懂,同样的青菜豆腐,人家酒楼怎么就烧的那么有味。就说那鸡皮,能烤脆吃了骨劲、烧柔吃了有滑腻感、敲打后弄熟吃了有抻力。可不丢了大脸,那份素鸡蘑菇硬是将蘑菇看成了肉团!”他偷偷地瞥了下四周,心里尚有一点惊悸。他喝了酒,他第一次喝了酒了。那东东怎么入口辛辣,刺嗓却润喉,烧胃而开胃,不同与水的淡、油的腻、浆的浓。却只要十五两一壶,值!
满足,很满足!
打听了一下,卖书的书局在北面大街。那条街上,还有做雕刻的,做衣服的,卖药的,卖瓷器的。那条街就叫文街,与制造兵器车辆的武街合称文武双街。
与武街的喧嚣相比,文街要宁静祥和的多。至少走路的人显得不慌不忙,见面相互有礼,说话温文尔雅,配合着气氛,就是装也硬生生装作了几分书卷气。
元十八终于知道酒后的滋味,一股熏熏醉意上头,由不得他口中哼着小曲,步履蹒跚之叉,眼中见到有人,乃笑道:“老兄,你知道吗?我喝了酒,现在我要去卖书------”那人一甩衣袖,忙不迭躲开,口中骂着:“那家无人管束的小醉鬼!”
“吆喝!你敢骂我家少爷?作死啊你!”
元十八的身后快步走来四个胖瘦不一、丑多与俊的人,其中一人对着躲闪元十八的那人虚踢一脚,吓得那人不敢顶一句嘴,快步走开。其他三人快步追着元十八,口中少爷少爷的叫个不停。
京城都市,富者贵者比比皆是,其子女依仗父祖大树重荫,吃喝玩乐,行为荒诞怪异,也是屡见不鲜。黄花楼所在的南市花鸟古董市场、声色走马大街惯常可见,走到这文街的就属稀少。
“少爷啊,都怪我们哥几个,一个不留神,就让你老喝多了,一溜达,可就到了文街上。”“少爷啊,你老轿子不坐,骏马不骑,怎偏偏要步走啊。”“就是,看你老还打扮成乡下人模样,绸的裤、缎的袍也不穿,让人见到,岂非小瞧了咱府上。哟,老爷见到,非打折小的们的狗腿不可。”
四人几乎将元十八围住,一阵推搡,酒力上涌,哇地一声,便将不久前吃下的老酒好菜吐出。元十八身子骨本虚,又是四人刻意重手扯撞,这一吐,昏昏沉沉,慢慢软倒。迷迷糊糊间,元十八自觉躺倒在一片书籍之上,闻着纸张的墨香和身子压下与纸的摩擦特有的轻微吒吒声,脸上幸福一笑:“好多的书啊!”
好大的一座山脉啊!比神象山脉要大要高要威武的多!元十八都敢肯定,这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山了。他的目光落到山峦间的一个人身上。那人背对着他打坐在危崖峭壁之巅,可任何人都不会担心他会有什么危险。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元十八莫名地觉得其人无比的亲切,只要走近他,就是天塌地陷、山呼海啸也不用恐惧。元十八想到就走。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身在云雾之中,一团云雾裹着他飞驰,已快到了极处。也没有以前在空中行走的困苦了。但无论如何,总是离那打坐的人有段距离。
“滑稽之土?你就是滑稽之土!我是知道你的。”
在元十八的身后,有个声音响起。元十八猛然回头:“谁呀?”可是,身后根本没人。那声音又在身后响着:“可你太弱太弱了,几乎连风大了都受不了。我真怀疑,是你再将三千大千世界一统。”
元十八知道有高人在他身后,不想见他,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看到的,便放弃打转。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到了这里?”
那声音嘻嘻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你,也学人喝酒,喝了又受不了。这叫纨绔!知道不?”
“要你管?你怎能体会喝酒的妙处,熏熏然畅快,无与伦比也!”元十八搜肠刮肚,想表达酒的好处时,骤然屁股一痛,不由“哎呀”叫出声来。啪啪,又是两下。疼的皱眉眨眼,泪水竟夺眶而出。宿醉顿消,双手一撑,爬了起来,同时睁眼搜寻痛源。
“谁打我?!还打的是屁股。”
“嘿嘿嘿嘿,小崽仔,该醒了吧,老人家要收书摊啦。”
元十八搔搔头皮,想了一想。首先想到自己是喝了酒后,迷迷糊糊遇到几个人,拉扯之下,自己就倒了,趴到了地上,似乎?似乎倒在书本本上了。
“对了!我是来买书的,我到文街买书。怎么就在这了?”
“这就是文街,我老人家恰好就是卖书的。嘿嘿,幸好你没吐到书上,要不然,这些书就被糟蹋了。那时,管你小崽仔是谁,三十大棒定然少不了。”
元十八瞪大眼睛,“刚刚你,是不是刚刚你用那根棒子打的我?”他有些不肯定地看着书摊主,他手中的那小孩手臂般粗的三尺黄不溜秋的棒子。那凶器果然歹毒,打人果然老疼。
“怎么?不服么?我老人家这根棒子可是大有来头的。想当年,盘古开天辟地之前,首先炼斧。这根棒子就是从那柄大斧柄上截下,五行不惧,天下至宝,举世罕见。你让他打了,该荣幸之致才对!”
元十八这才全醒,打量着书摊主。见此老果然有些老,元十八一阵恍惚,竟然不能判断老头的年纪。六十七十八十似乎都符合,如果硬要说是九十多,那?那也差不多!。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可双手洁净,双目含锐。此老坐在个马扎上,晃荡着手中的大棒,大言不惭地吹嘘。在他身边两侧,分别跪坐着两人,这四人都是一脸苦像,无奈加不甘,委屈还无措。
“我?你就吹吧!”
“我老人家吹?小崽仔啊,你看我老人家像吹嘘的人么?”
“太像了。”元十八毫不留情地接口。“你为何以这种尖锐的目光看我?”
“我在卖书!”老头依旧盯着元十八猛瞅。
“可你的目光像看中了我的东西。比如说:银子。”
“那是因为我要吃饭的。当然想它,当然越多越好”
“那么只好看看啰?你这些东东值不值?”
“呵,似你模样,要吃亏了不是?”
“无所谓。就看你的货能不能让我吃亏,只要值得,吃点亏也无所谓。”
“你的脚钉了钉子似的,那是你的眼让我老人家的货吸引的难以自拔。不是么?”
“什么?”
“书啊!难道是这根棒子。你当然忽视了我的大棒。”
“不说这根棒子。你这些书想必也是大大的不凡吧。”
“那当然!我这些书,以‘大’字开头,名字响当当。书中内容更是了不得,顶呱呱。”
老头就是个练摊的。
那些书籍摆放在地上,下面垫着张大牛皮纸。书籍尺寸一般的大小,厚薄不一。地上铺了一大片,不下二三百本。书名果然都是以“大”字开头,却以“术”字结尾。有《大光明术》、《大颠覆术》、《大抓拿术》、《大黑暗术》、《大藏匿术》、《大愿望术》《大凝炼术》、《大哭嚎术》、《大吞噬术》、《大分身术》、《大融合术》、《大读心术》、《大穿越术》------
好霸道的书名,好古怪的书名!以大为头,以术结尾,竟然有着三百本左右之多。这是个怎样的一些书?光看名字,就觉超然扑面而来。
元十八步下一踉跄,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些书都是卖的?”
“废话!笑话!多此一问!我老人家没事打个瞌睡不好?还不是想赚两个大子花花。要卖赶早,我要收摊。唉,冠盖满京华,老夫独憔悴,十多天来,一本也卖不出去。堂堂帝王大都,竟无一人识货!”
“非不识货,未曾有识破之人尔!”
一时间,元十八抓耳挠腮,喃喃自语,激动不已,就像嗜酒的人猛然闻到东北坊,对弈的听到敲棋响;八路军看到歪把子机枪,好色的遇到了花姑娘。
【干活晚了点,这时才上传,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