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通之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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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神通9

大神通9

9.牙露八狗【虎】

元帅的法宝是一根令牌——将军令,舒展开来,站上几十上百人都不成问题。

“几位去哪?我好放你们下去。”元帅明显感到自己与这几个非修者格格不入,倒像他是个多余。

“找个没人可又靠近大集市不远的地方,轻轻放下我们,你就可以走了!谢谢。”唐打狗看都不看元帅一眼,直接以老大的身份吩咐一句,连谢谢两字都象是在敷衍。便又与五小累兴高采烈地议论着未来。

总算是相信了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元帅恨的牙痒痒,可就拿五人没办法。五人以相见恨晚的姿态,聚集在一起,热烈讨论着下一步的计划,几乎都忘了身在天上,坐在法宝上,更忘了操控法宝的人。

“那就在这里下了。前面不远,就是大秦的都市纯阳。各位好自为之啊!”

直到感觉阳光西垂,五人才明白快要晚了。

“我有点饿嗳。”五小累中唯一的女子,水草有点弱弱地说。“我们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我不像你们男子汉身体刚强,孔武有力。我真的饿了。好想吃烧狗肉吔。”

“你真没用!一点点饿就怂了。真丢五小累的脸。”宋英雄昂首挺胸,气概非凡地拍拍胸膛,“三五天,饿不死的!”

“那总要吃啊!四个大男人,看着我干什么?总不成让我想办法吧?快去弄吃的!”水草露出凶悍本色,恶恶地说,像条龇牙的猫。若论说话,几人可没有谁能盖过她的话多。作为女人,她总有理。

宋英雄觉得不如她的气势,身子一矮,后退一步。“你,你可是炼丹炼器宗门出来的。我不信你身上没带饱肚子的丹药。吃一颗不就不饿了吗?”明天崖疑惑地问。

“笑话,你家天明池以阵法禁制闻名。怎不见你背他个百把几十杆阵旗。再说了,天天吃丹药,你腻不腻啊?就吃狗肉,要火烤的!”水草打败了宋英雄与明天崖,后一句叫嚷,直接吩咐着唐打狗。

“为什么是我!一边呆着去!”

水草见唐打狗拒绝,不怒反笑,“打狗哥,你叫打狗啊。多带劲的名字,区区打条狗的小事,就你拿手。不是你找谁?快去快去!”

“幸好我叫唐打狗。若是叫唐打虎,岂非依你的性子去吃虎肉。省省吧你。没空计较你!”唐打狗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水草微微一笑,一计不成,一计又生,“你唐打狗原来徒有虚名而已。干脆改了名字吧。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唐打虫。那时一巴掌打死七八个,可不有的吹了!”

“哇呀呀!尔安敢轻吾名!可恶!——”

唐打狗顿时暴怒。往日素以智者自诩,又以有力自负。只生平有一“懒”字罩着,修行无成。唯恨别人轻视于他,而盛唐苑中人都忙于修炼,无人理他,竟使他一直不自知。水草一眼就看了出来他可激不可调,已小试两次,可谓屡试不爽。

“——谁能告诉我哪里有狗,就打一条你看,烤熟吃撑死你!狗来,狗——来!”

“汪,汪汪,汪——”说到狗时,也真是凑巧,就真的有了狗叫。开始时尚远,只一会儿,就奔的近了。而且,还不是一条两条,至少有着五六条之多。奔跑的方向就是他们这里。

“有狗嗳!”水草笑眯眯地一指狗叫处,对唐打狗示意:“去吧,去吧。一条就够。”

“不对!”元十八脸色微变。

“怎么不对?不是狗么?”水草不屑的瞟着元十八问,“你不会没见过狗吧?那是正宗的狗叫!错不了。”

“我想我们还是跑吧!你们难道没听到如此快速接近、嚎叫的如此剧烈的狗么?那是烈狗凶狗!”

“哼!还是狗。就是老虎又如何?”唐打狗自然听到那狗叫的如同咆哮,风驰电掣般的接近。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烈狗,可他不怕。

“好,有胆色!连老虎都不放在眼中!我牙露八虎总算碰到了高人了!”

随着这尖锐的声音落下,一人突兀地出现在五小面前。

来人非友!

五小立即站成箭头形:唐打狗居中,左为明天崖、为宋英雄,再外两边为元十八、水草。五人一站,自有气势。

来人双眼一翻,“有些门道——”话音刚落,一阵风卷,那人身边又多了一人,与先前之人一般打扮,都是黑衣紧身,背插长柄利刃。“——还是弱,曹家铺就请来这么几个小不点,未免轻看我们牙露八虎。”

“噢——曹家铺胆子肥了,明明知道咱们牙露八虎要来,也敢找人抵抗,不是将牙露八虎不放眼里么。”

“屠完,抢光,烧尽,夷为平地,毛都不剩。”

人声狗声响成一片。嚣张,狂妄,跋扈外加怒狗嘶吠,一股极大的压力重重移来,如同阵仗陡泄。又有六人刹那就到五小面前。

“八格牙露(浑蛋)?”元十八想起《大学问》上记载的一种文字,那种文字的一句骂人的话,随口说出。

“错,是牙露八虎!”

“你们是谁,哪个门派的?”

“曹家铺请你们花了多少银两?”

“就你们五人么?还有没有大人藏在暗处?”

汪汪,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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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八嘴七张外加六狗五叫,响成一片,乱成一团。

“停——”唐打狗都觉得太吵了,伸手指天,大叫一声。还真有效,一刹那间,声音顿消。

可一眨眼间,狗叫又起,讯问又生。

“你谁呀?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就不停,我就不停!你奈我何?”

“小子大胆,竟敢与我们比嗓门,不自量力。啊——”

汪汪,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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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草见八人六狗剽悍有之,凶恶挂之,不可近之,可似乎忘了攻击。便觉好玩,一时胆大嘴痒起来:“你们谁是头?找头说话!”

未料这一句才真正有效,八人中七人同时伸手指向一人。

水草一笑,“是你么?”她看所指之人背背五柄利刃,叉腰而立。之所以笑出,那是此人豁牙塌鼻,还是独眼。只他一直未语,他脚下所趴一狗一直未叫。

“好笑么?”独眼冷冰冰吐出三字,一眼寒冷射来,如实质般刺向水草。

水草不知死活地一笑,闪到明天崖身后,硬硬道:“好笑!”

刀光起,一道两道三道四道五道。五柄弯刀竟然在一只手中紧握,几乎同时劈下,追逐着水草。

唐打狗大喝一声:“呔!”沉腰立马,一拳轰出,目标——五柄刀握刀之手。可刀光霍地一潋,改劈为披,反截唐打狗手腕。唐打狗呼地收拳,抬脚就蹴,慢悠悠对准握刀之手。

刷刷刷刷刷,五声同如一声,刀光陡散,有劈有砍有披有截有剜。一只手,五柄刀,刹那使出五个方位的刀法,一下笼罩唐打狗全身。唐打狗巍然不为所动,在刀出时右手腕灵巧地转动,手掌盘旋一圈,呼地推出,依旧是握刀的手。

轰——

一声不算大的轰响,唐打狗岿然不动,独眼噔噔噔后退数步,一脸的愕然,手中的五柄刀此时只剩两个刀柄,其它的炸成了碎片,散落到四周。那只手也炸成黑骨毕露,原来却是只铁手。

“对不住,‘大手符’!”唐打狗无所谓地左手扬扬一叠纸符,那是十数张符箓。盛唐苑是炼器大宗,区区大手符极为寻常。此符蕴藏灵力,如同一只磐石大的手掌轰然拍出,凡家俗物,是禁不起一下的。

独眼冷笑,“老二,上!”

唰地一声,独眼退,一人进,眨眼完成。“我是老二!”

两人移形换位,如同鬼魅,如果眼力不好,还认为独眼变了一个形象。

“身法不错。可是老大都不行,老二岂非更加不行?”唐打狗胜了一场,不由张扬起来。“光靠鬼蜮伎俩,没有本钱,也是一个字:败!嘢,不打招呼就出刀啦?我砸——”

虽说没有招呼,可老二出刀并不快,至少唐打狗看的清清楚楚,看到刀路,他都懒得用符对付。太慢的刀——老二的刀法不过如此。

老二的刀并非如此!

“小心刀利!”元十八心中划过一丝紧张,骤然想到老二的刀可能有问题。那种身法的人不可能出那么慢的刀,连元十八的眼都能看清,这种土匪,这么简单的身手,也不配排名老二。

刀还是弯刀,刀未到,锐风先锋。唐打狗陡然收手闪身,可依旧慢了。刀风割破了他的手背,切破了他腰肋的衣襟,划破了他的腰肋。鲜血顿时溅出。

唐打狗的受伤,五小累蓦地感到危险的来临,搞不好还是死亡的威胁。五人齐往后退,收紧圈子,如临大敌。

老二并不追赶,唆地收刀,比出刀快了十倍,如同没出刀一样。

“老大的刀多,老二的刀风!不知死活的小子们,你们要搞清我们牙露八虎,是越往后排,武功越高。没有旁门左道,你们连老大第一关也闯不过。几个毛毛屁孩,曹家铺请你们助力,那是瞎了大眼。我劝你们将身上值钱的东东掏出来,然后自杀。大家都省事!”

牙露八虎中的也不知第几洋洋得意地嘲讽着。

“喂,你八狗中谁啊?可是你武功最高?”水草忍不住抖落一句。她将八狗二字说的极快,便想在狗与虎二字上占对面便宜。

“告诉你,你犯忌了。看你是女孩,不计较你一次。纠正一下,是八虎,非八狗。再要说错,一会儿先奸后杀。再者,吾乃老三,老三的刀嘴。”

以嘴为刀,自然自诩嘴尖牙利。

水草听到他的外号,大为不服,“先奸后杀?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为刀嘴,怎么比你家老二强?难不成用嘴杀人。刀嘴刀嘴,刀刀中嘴!我都可以预言,你今晚必将舌头有难,你信不信?”

宋英雄小声说:“点子势大,有些扎手,要么咱们闪了先?”明天崖也有此意,毕竟对方八人六狗,咄咄相逼,凶残毕露。几人相识投缘于调皮捣蛋中,却从来没有流血事件发生。再加上几人的“头”:唐打狗受伤,几人信心全失,三十六计中想到了最后一计:走为上。

唐打狗眼中闪着狠色,“一点点血迹,闪什么闪?咱们可还有后招,还未到山穷水尽。”左右手一翻,各捏着几张大纸——那是扬手可用的符箓。

“是啊!我想他们可能搞错了。什么曹家铺,什么找来的助力,那是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说清楚也就没事啦。是不是?”元十八忽然想到这些,提了出来。

“只怕没这么简单。咱们已经惹了他们。还知道他们是土匪,要去抢劫曹家铺耶。他们没道理放过我们!”明天崖是知道一点世俗江湖的不成文规矩,眼下情形,三言两语哪能脱身。

“那小女人,你敢咒我。等会先奸后杀再分尸,尸体喂狗。老二,把她擒了,可别杀了。我要慢慢玩死她。”刀嘴喝道。

“慢着!”元十八站出大声说道,“诸位夜行好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了误会。我们可不认识什么曹家铺,也不是谁找的助力。我们只是在想着杀条狗,做顿晚餐而已。与你们的贵干毫无关系。”

“杀狗?当晚饭!”

“可以这么说。各位现在明白了,是否就此别过?”元十八看有些起色,不由有些喜色。

“各位兄弟,他说杀狗当晚饭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八人大笑,怒笑,看向五小的眼光像凶狠的狼。

“有问题吗?”元十八愕然于八虎反应如此剧烈。

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牙露八虎是他八人自封,别人可是一直叫他们牙露八狗。叫八狗的人,除了惹不起的,都让他们杀了。元十八说杀狗做晚餐,无形中犯了八人大忌,原就不想放过五小,现下,更动了必杀之心。

“别说你们身上有几张破符就认为够资格走江湖!告诉你,没用的。说,谁先死?”

唐打狗觉得不能窝囊的待宰,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我说,我身上的符箓可不是破符,而是盛唐苑正宗出品。按照惯例,咱们双方一决生死,首先,需知双方姓名来历。所谓拳下不死无名之辈。在下唐打狗!”

牙露八虎觉得再次受到了侮辱。

——唐打狗?有人叫这么拉风的名字?偏偏让牙露八狗,不,牙露八虎碰上?谁信啊?

牙露八虎连生吃唐打狗的心都有了。

“你找死!”

八人七出、六狗五扑,扑向五小。

“妈呀!”宋英雄、明天崖直接躲到唐打狗身后。元十八心念一动,一张护身符在手。一旦有险,立即抛出。

唐打狗心中大骂八狗不讲规矩。咬牙硬挺,双手飞扬,一张张符纸不要钱般抛出,一人抵挡住五六人的攻击。劈里啪拉声中,一张张符纸,竟然让对方弯刀封出,没起到一丝一毫作用。

“小子,爷爷们惯走江湖,早准备了一些‘法宝’对付你们的符纸什么的——狗血童子尿。破符没了用处了吧!哈哈,再告诉你们我八虎的名号。我老大叫刀多!老二叫刀风------”老三刀嘴站在一边,也未闲着。此时,那独眼已将炸毁的铁手换了,另抓了五柄备用的弯刀在手,果然不负刀多之名。

“——老四刀短,老五刀秃,老六刀毒,老七刀黑,老八刀没!你们记清楚了。免得做了枉死之鬼。”

狗血童子尿非同凡响,此后,唐打狗的符纸再无一张放响。

无论短刀秃刀,都是揉身近战。此二人自两侧攻击,却是唐打狗照顾不到之处。

“欺负人么?——”水草一声娇斥,一抹温红掠过,哇地一声,秃刀一跳一叫退后。短刀的刀对准元十八砍去,陡然,刀路去处,截出一柄温红色的刀,握在一只俏丽的手中。也不长,四寸左右,算是匕首一类的武器。只一下,两刀相交,短刀就觉得自己的刀如同豆腐般软弱,轻易让对方的小刀齐根割断,只剩刀柄在手。

“——我也会!”五小中的唯一女子,大发雌威,两刀削断了短刀秃刀的兵器,解除了两侧的危险。

水草轻轻做个姿势,对着刀嘴一笑:“刀嘴刀嘴,刀刀中嘴!你可看好?”手松处,那柄温红的小刀飞了起来,慢慢地飞向刀嘴。

“仙家飞刀?”刀嘴一脸的苦像,满嘴的苦涩,连苦笑都表现不出。不过他并没有转身就跑,而是,蹲,下,身,来,抓,狗。抓住脚边的狗,张口就咬。

那条原本精神不振、没力气嗷叫与攻击的狗呜咽一声,眼中明显掠过痛苦,连反抗的扭动身子一下都懒得动。

飞刀已接近。刀嘴张口,根本不用瞄准,张口就喷,口中的鲜血,也是狗血直接喷中飞刀。飞刀被污,毫无悬念地落地,发出叮地一声,轻微的可以忽略。

短刀秃刀无刀,并不撤下。两人步调一致,似乎经久训练,齐齐腰间一拍,取出一团状东东,扬手就撒,罩向五小。正面攻击的五虎配合默契,急舞弯刀,以进为退,刹那后撤。

顿时,五小就被天上落下的两张渔网罗住。短刀秃刀只一拽,五小收成一团,倒于地上。唐打狗大骂,宋英雄叫妈,明天崖哎呀,元十八大喘,水草大急。“老子叫你们叫,叫你们叫……”八虎中人毫不留情,倒转刀柄,狠狠敲打着,又将老大的臭脚无目标的乱踢。五小骂声顿止,变成哎呀喔哇,没了一点脾气。

老八刀没自地上拾起水草的飞刀,瞧瞧刀锋,点了点头,赞道:“好刀!可惜小了点。”刀嘴眼馋,“正好给我用,可不,我就缺口短刀防身。”笑嘻嘻地接过收到囊中。

老二刀风盯着唐打狗,有几分欣赏其傲然:“做我徒弟,我传你刀气!”

“不干!”唐打狗想都没想,直接回绝。

“可惜!”老二刀风吐出两字,转过脸去。

“老大,怎么办?”短刀秃刀讯问。

刀嘴插嘴道:“男的杀了喂狗,女的先奸后杀喂狗。身上东西全部搜**净。”

“我看这几个小孩不那么简单。他们有仙符、飞刀,再看他们衣着,莫非是五大正派出来的弟子。惹上五大派,可是惹火烧身的事。”独眼踌躇不决。

“就他们,大哥,就他们。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也不知那个小门派的纨绔子弟,你看他们有什么出众的本事。我敢肯定,杀了一点事都没有!再说,咱们新近投靠了国师府,有他们撑腰,大秦地界还不横着走?”刀嘴拍着胸口举证。其实他不想到手的那柄飞刀出了意外。

“我姓水!他们四个垃圾有一个姓唐,有一个姓宋,有一个姓元,剩下的姓明。不巧的很,五大派我们五个各摊上一个。现在,就看你们识不识相。”

五小很快被分别捆绑在五棵歪树上,等待着处置。短刀秃刀已在依次搜索几人的荷包。水草一阵慌张,她可不想让“臭男人”搜摸身体。幸好耳尖,听到有活命机会,立即出卖了五人的姓氏。

刀多明显一窒。

“大哥,假的。这小女人的话可大有问题。你想,五大派修行者能要他们这样丢人的货色,自讨其辱?再者,就算他们是五大派的弟子,也是弃徒。要不然,三脚猫的本事都没有,能让他们下山丢脸。我可听说,五大派就是十来岁的小童,都有不凡的修为。就他们,老二一人就能收拾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刚刚还嚷着要杀狗,那个小子还叫他妈的什么唐打狗。”刀嘴的嘴上功夫实在了得。独眼寒光再泛,刹那就起杀心。

“名字,名字而已。”值此关键时刻,唐打狗也想分辨两句,“要知道‘仙人都是吝啬徒,英雄每多屠狗辈’,我只不过打狗,也没真正杀几只------”心里忽一颤:“妈的,又讲错话了。”

刀嘴嗨嗨地笑;“小子,恭喜你,你又犯忌了!”

仙人都是吝啬徒,英雄每多屠狗辈!唐打狗常常挂在嘴头的一句,此刻却顺口而出。

独眼恶狠狠道:“先掌嘴二十!”

刀嘴退一边。老七上。打人,一般都是刀黑的事。

“不要打脸!”

啪啪啪啪。

打的就是脸。也别说,刀黑的手就是黑,二十巴掌未完,唐打狗已成了猪脸。

“喂,喂喂,二十掌已过了,你还打?”邻近的宋英雄心惊胆颤地看着唐打狗受刑,见刀黑忘了收手,不由出言阻止。

啪啪,刀黑一闪到了宋英雄面前,反顺两记,抽在他脸上。这两下很重,宋英雄立马脸肿。

“你,你老大没让你打我?”宋英雄有些委屈。

刀黑嘿嘿一笑,“老大也没让我不打你啊?”刀嘴加一句,“忘了告诉你们,老七不怎么识数。”

宋英雄差不多气昏。

“哇啊,哇啊------”秃刀暴发一阵惊呼。

“喔我,喔我——”短刀也跟着惊叫起来。

秃刀在倒一只口袋——储备袋。元十八用来购买食物的银两正被倒出。哗哗声中,一万两白银水般流出。

好大的一堆!真金白银啊。

几只火把照耀下,牙露八虎激动不已。有一条可以肯定,那就是:发财了。一万两白银,足以耀花人的眼球。

嘴巴嚅嗫着的,瞪眼流口水的,使劲掐肉的,撑大眼睛的。八人八相,连独眼也是目瞪口呆,忘了一切。

好大一堆银子啊!行走江湖干什么?不就是为了发财么。这发财怎么现在就来了呢?这财发的!

秃刀使劲地倒着,又将三斤黄金倒出,引来一阵快乐的嘻哈。

“再倒,再倒!”那只储备袋就是摇钱树、聚宝盆。八虎对其抱有极大的希望。

元十八冷冷的说:“没有了。没想到那东西对你们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独眼也不生气,只不客气地说:“少爷,你是没有穷过。这东西对我们岂止有吸引力,简直是相当有吸引力。它能干多少事儿。哈哈哈哈,老子就不用去什么曹家铺。”

有银子就有房子、女人。只要有银子,可谓要什么有什么。

“好了,银子归你们,你将我们放了吧!”元十八理所当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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