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咳咳——”

女人的咳嗽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急促，仿佛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她的呼吸。万荼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尖都有些发白。她站在门外，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地上，进退两难。

“娘亲，您没事吧？”岁岁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几分慌乱。

“没……没事……”女人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依旧温柔，像是在安抚岁岁。然而，话音未落，她的声音突然一滞，紧接着是一声低低的呻吟。

万荼穗的心猛地一沉，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快步走进屋里。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女人的身影靠在床边，一只手紧紧抓着床沿，另一只手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夫人，您怎么了？”万荼穗的声音有些发抖，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走到女人身边。

女人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她的肚子突然剧烈地动了一下，像是里面的孩子在拼命挣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孩……孩子……要出来了……”

万荼穗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她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更别提接生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得找人帮忙！

“岁岁，你……你在这里陪着夫人，我……我去找谢书涯！”万荼穗的声音有些发抖，几乎是喊出来的。她转身就往门外跑，脚步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

“万姐姐，你快点！”岁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哭腔。

万荼穗顾不上回应，冲出屋子，朝着村长的家狂奔。她的心跳得飞快，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几分凉意，但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脚下的泥土路被她踩得“啪啪”作响。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女人那张苍白的脸和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阵揪紧。

终于，她看到了村长家的院子。院门半开着，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鸡在悠闲地啄食。万荼穗顾不上敲门，直接冲了进去，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谢书涯！谢书涯在吗？”

屋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谢书涯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衫，眉头微皱，目光落在万荼穗身上：“怎么了？”

“快……快跟我走！有人要生了！”万荼穗的声音有些发抖，几乎是喘着气说出来的。

谢书涯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他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走到万荼穗身边：“谁？在哪里？”

“岁岁的娘亲，就在她家！”万荼穗的声音急促，脚步已经朝着门外迈去。

谢书涯没有多问，快步跟上她的脚步。两人的脚步声在泥土路上急促地响起，像是敲打在心头的一阵阵鼓点。万荼穗的心跳得飞快，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女人那张苍白的脸和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阵揪紧。

“她怎么样了？”谢书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严肃。

“很不好，肚子动得很厉害，她……她说孩子要出来了……”万荼穗的声音有些发抖，脚步却没有停下。

谢书涯没有再问，只是加快了脚步。两人的身影在村间的小路上飞快地移动，像是两道疾风。万荼穗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终于，他们赶到了岁岁的家。屋门大开着，岁岁站在门口，脸上满是焦急，看到万荼穗和谢书涯，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谢哥哥，快！娘亲她……她……”

谢书涯没有多问，快步走进屋里。万荼穗跟在后面，心跳得飞快，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还来得及。

屋内，女人靠在床边，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她的肚子剧烈地动着，像是里面的孩子在拼命挣扎。

谢书涯快步走到女人身边，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眉头微皱：“脉象很乱，孩子要出来了。”

“那……那怎么办？”万荼穗的声音有些发抖，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谢书涯没有回答，只是迅速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几样工具，声音冷静而坚定：“你们出去，我来处理。”

万荼穗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拉着岁岁往外走。岁岁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紧紧抓着万荼穗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万姐姐，娘亲会不会有事？”

万荼穗的心一阵揪紧，但她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慌乱，轻轻拍了拍岁岁的肩膀：“别怕，谢书涯很厉害，他一定会帮夫人平安生下孩子的。”

岁岁点了点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万荼穗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似的，呼吸有些困难。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紧闭的屋门上，心里一阵忐忑。

屋内传来女人的低低呻吟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压抑和痛苦。万荼穗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她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女人那张苍白的脸和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阵揪紧。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万荼穗的呼吸急促，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希望一切顺利。

终于，屋内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清脆而响亮，像是划破夜空的曙光。万荼穗的心猛地一松，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屋门迈去。

屋门被推开，谢书涯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但眼神依旧冷静：“母子平安。”

万荼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像是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差点摔倒，但还是强撑着走到谢书涯身边，声音有些发抖：“真的……真的没事了？”

谢书涯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复杂：“你去看看她吧。”

万荼穗点了点头，快步走进屋里。屋内，女人靠在床边，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温柔而平静。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婴儿的脸红扑扑的，眼睛紧闭，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岁岁跟在万荼穗身后，看到娘亲和弟弟平安无事，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扑到床边，紧紧抓住娘亲的手：“娘亲，您没事吧？”

女人笑了笑，声音虚弱却温柔：“没事，岁岁，你有弟弟了。”

万荼穗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酸楚。她的目光落在女人那张苍白的脸上，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或许，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苦难和不确定性，但只要心中有力量，就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风轻轻吹过，卷起几片落叶，落在她们的脚下。万荼穗看着那些落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或许，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苦难和不确定性，但只要心中有力量，就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