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女人
“咳咳——”
屋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咳嗽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压抑和疲惫。万荼穗站在门外，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心里有些坐立难安。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脚步在门槛外来回挪动，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似的。
“家里来人了？”屋内传来一个虚弱却温柔的女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
“娘亲，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吗？就是那个村长家住着的仙者的妻子。”岁岁的声音清脆，带着几分孩童的天真，但语气里却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随后是一阵更低的声音，像是母女俩在低声交谈。万荼穗没听太清楚，只隐约听到“客人”“茶水”之类的字眼。她的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这样贸然来访是否合适。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女人走了出来。
万荼穗看到女人的样子时，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心里一阵吃惊。女人虽然面容憔悴，脸色有些苍白，但依旧难掩她的美貌。她的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温婉的气质，一看就不是乡村里常见的妇人。她的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显得格外柔和。
然而，最令人吃惊的，是女人的肚子。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像是揣了一个巨大的球，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压垮。她身上穿着一件短短的上衣，布料已经洗得发白，袖口和领口都缝补过多次，显然是旧衣裳了。那件上衣显然盖不住她的孕肚，只能将将遮住肚脐，肚子的皮肤被胎儿撑得极薄，几乎透明，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皮肤下紫青色的血管，像是蛛网般密密麻麻地分布着，看着好不骇人。
万荼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肚子上，心里一阵揪紧。她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孕肚，也从未见过一个孕妇如此憔悴却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姿态。女人的手轻轻抚在肚子上，动作温柔，仿佛在安抚肚子里的孩子。她的手指纤细，指节分明，手背上也隐约可见青筋。
“这位就是万姑娘吧？”女人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像是春风拂过耳畔，“岁岁常提起你，说你是个好心人。”
万荼穗愣了一下，连忙点头，脸上有些发热：“是……是的，夫人。我……我冒昧来访，打扰了。”
女人摇了摇头，笑容依旧温柔：“不打扰，家里难得有客人来。岁岁，去给万姑娘倒杯茶吧。”
岁岁应了一声，转身跑进了屋里。女人则慢慢走到门边的木凳旁，扶着腰缓缓坐下。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是因为肚子太大，行动不便。万荼穗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楚，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扶她，却又不敢贸然伸手。
“夫人，您……您还好吗？”万荼穗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
女人笑了笑，手依旧轻轻抚着肚子：“还好，只是这孩子太调皮了，总是闹得我睡不好觉。”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万荼穗却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疲惫。
万荼穗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肚子上，心里一阵复杂。她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孕肚，也从未见过一个孕妇如此坚强。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得几乎透明，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似的。她的腰身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整个人像是被肚子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她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姿态，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夫人，您……您要不要休息一下？”万荼穗忍不住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
女人摇了摇头，笑容依旧温柔：“不用了，坐着就好。万姑娘，你坐吧，别站着。”
万荼穗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旁边的木凳上。她的目光依旧忍不住落在女人的肚子上，心里一阵揪紧。她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孕肚，也从未见过一个孕妇如此憔悴却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姿态。
“夫人，您……您一个人带着岁岁，很辛苦吧？”万荼穗低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女人笑了笑，手轻轻抚着肚子：“辛苦是辛苦，但日子总得过下去。岁岁很懂事，帮了我很多忙。”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万荼穗却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疲惫。
万荼穗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楚。她突然意识到，女人的坚强并不是因为她没有感受到痛苦，而是因为她选择了面对，选择了在苦难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力量。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得几乎透明，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似的。她的腰身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整个人像是被肚子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她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姿态，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夫人，您……您真厉害。”万荼穗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敬佩。
女人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抚着肚子，目光温柔地落在远处。她的手指纤细，指节分明，手背上也隐约可见青筋。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得几乎透明，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似的。她的腰身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整个人像是被肚子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她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姿态，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万荼穗看着她，心里一阵复杂。她突然意识到，女人的坚强和乐观，或许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的力量。而她，或许也应该学会像女人一样，面对生活中的苦难，不再逃避，不再用仇恨来麻痹自己。
风轻轻吹过，卷起几片落叶，落在她们的脚下。万荼穗看着那些落叶，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或许，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苦难和不确定性，但只要心中有力量，就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