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二哥，我也想要一辆全新的自行车
“为了争这口气，花那么多冤枉钱不值得，等咱们有了票证再买也不迟。”
许母试图说服他，不想看到家里的钱这样浪费。
“不行，一想到何雨柱那副嘴脸，我就夜不能寐。”
许大茂的决心坚如磐石。
“花了这么多钱，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啊。”
许母哀怨地抱怨。
“妈，不过是两百多块，我不到一年就能赚回来。如果在这事上输给傻柱，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许大茂试图说服母亲。
“等你爸回来，你自己跟他说吧。”
许母明白自己无法改变儿子的心意，决定不再多劝。
……
看着许大茂被激怒，何雨柱的心情愈发愉快。
“二哥，我也想要一辆全新的自行车。”
何雨水在何雨生面前娇声请求。
“你以为自行车是地里的白菜，说买就能买？”
何雨生没好气地回应，想象着如果一下子买两辆自行车，家里会引发的骚动。
“那要不自行车先不买，给我买件新衣服总行吧？”
何雨水退而求其次。
何雨生思索片刻，点头同意：“这个倒是可以。”
“二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何雨水开心地说。
“那大哥对你不好吗？”
何雨柱有些嫉妒地问。
“大哥对我当然也好。”
何雨水调皮地笑答。
“这还差不多。”
何雨柱应道。
“二哥，我不想在百货大楼买现成的衣服，我认识一家很棒的裁缝店，我们去哪儿定做吧。”
何雨水提议。
“随便你，你喜欢就好。”
何雨生随意地同意了。
“这莫非不是正阳门下小女人里的陈雪茹？”
何雨生眼前一亮，终于明白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来源。...
“看来，我踏入的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不仅仅是情满四合院的单纯。”
面对陈雪茹的问候，他回应道：“我们打算各定做一套衣服。”
决定做一套新衣，何雨生随着陈雪茹的指示，与妹妹何雨水一同在名叫小娟的姑娘引导下挑选布料、测量尺寸。
经过一番挑选与量身，两人缴纳了押金，约定三天后取衣。
分别之际，何雨生对妹妹说：“你骑车先回家，我想去徐慧真的酒馆看看。”
他心里清楚，徐慧真与陈雪茹，尽管在正阳门下小女人中是主角与女配，多年的竞争却铸就了她们之间深厚的友情。
“二哥，我想学骑自行车，你能现在教教我吗？”
何雨水轻声请求，眼神中流露出对自行车的好奇与渴望，但无奈于自己的技能空白。
“你现在的重心得放在复习上，等考试结束，有的是时间教你骑自行车。”
何雨生有些无奈地回答，在他看来，骑车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何雨水温顺地点了点头，尽管心里有些失落。
由于何雨水还不会骑车，何雨生只能先将她安全送回四合院，再独自返回。他听闻大前门小酒馆在这一带享有盛名，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地方。
但尴尬的是，小酒馆的大门紧闭。
原来，小酒馆的营业时间是在傍晚，白日里，只有隔壁的小食堂还在营业。
“年轻人，你是不是来小酒馆品酒的？”
一个身形略显富态，手提鸟笼，指戴玉扳指的老人，发现了站在小酒馆门口的何雨生，便向他走来。
“这位先生，能否请教您尊姓大名？”
何雨生装作素未谋面。
“人们都称我牛爷。”
牛爷笑声爽朗。
何雨生假装惊讶地说：“原来您就是传说中的牛爷，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在荣幸。”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牛爷问。
“我叫何雨生，您可以叫我小何。”
何雨生回答。
“小何，是想来品尝这里的酒水吧？”
牛爷笑着说。
“我听闻这家酒馆颇具特色，特来品尝，未曾想尚未开门营业。”
何雨生点头说道。
“跟我来，尝尝这美酒。”
牛爷神秘地一笑，领着何雨生绕至侧门，侧门敞开，迎接客人。
看到何雨生一脸困惑，牛爷自豪地笑道：“我是这里的常客，只要我有兴致，这酒馆随时为我开放。”
话音刚落，他便掀开门帘，迈步进入酒馆。
这酒馆虽小，装修简朴，却透露着时代的韵味，干净整洁，让人备感舒适。
酒馆内仅有一女子，见到牛爷和何雨生进来，立刻面带笑容迎接：“牛爷，今天怎么这么了？”
牛爷故意板起脸，打趣地说：“难道我来了，还不受欢迎吗？”
徐慧真微笑着回应：“牛爷，您这是哪里的话，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
她的目光转向何雨生，“这位是……”
“他叫何雨生，我刚刚在外面认识的。”
牛爷介绍。
“何兄弟，你好，我是徐慧真。”
她友好地打招呼。
“徐姐你好。”
何雨生礼貌地回答。
牛爷环顾四周，“那个窝脖去哪儿了？”
“他去牛栏山进货了。牛爷今天想点什么？”
“照旧，二两酒，小肚来一盘。”
牛爷边说边坐下。
何雨生主动说：“那我也一样，二两酒，花生米一盘，牛爷的账我付。”
徐慧真询问的目光在牛爷处没有得到否定的回应，便报了价：“一共六毛。”
何雨生递上了钱。
上菜后，何雨生为牛爷满上。
牛爷品了一口酒，带着一丝探究的笑问：“小何，你找我有事？”
牛爷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半开玩笑地说：“难道我来这里，不受到欢迎吗？”
徐慧真脸上绽放出笑容，“牛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的光临让我们蓬荜生辉。”
她转向何雨生，好奇地问：“这位是？”
“他叫何雨生，我刚刚在外面结识的新朋友。”
牛爷介绍道。
“何兄弟，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徐慧真。”
她热情地说。
“徐姐，你好。”
何雨生也礼貌地回应。
牛爷扫视店内，“那个窝脖哪儿去了？”
“他去牛栏山采购酒水了。牛爷今天想要点什么？”
“老样子，二两酒，来一份小肚。”牛爷说着，在桌边坐下。
何雨生主动提出：“那我也一样，二两酒，一份花生米，牛爷的份儿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