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想要了解哪些方面的知识？
徐慧真看了看牛爷，见他未反对，便回答：“一共是六毛。”
何雨生递上了钱。
菜肴和酒水端上后，何雨生为牛爷斟满了酒。
牛爷抿了一口酒，脸上带着探究的笑容问：“小何，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眼中流露出向往之情，“我素闻您对古玩字画有独到的见解，心生向往，想向您请教一二。”
自从与牛爷相识，他便暗下决心，在这个古董尚未被炒热的年代，正是积累收藏的最佳时机。
牛爷目光中闪过一丝兴趣，问道：“你对这些也有兴趣？”
何雨生认真回答：“我对老物件情有独钟，但识货的功夫欠缺，若能得到您的指点，往后您的美酒，我定当竭尽所能供应。”
听罢，牛爷朗声大笑：“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待会儿跟我回家，我那有些藏书，你随意挑选，先拿去看。”
何雨生感激地点头：“多谢牛爷。”
酒足饭饱后，何雨生随同牛爷来到了他的四合院。
书房内，书架林立，书籍堆积如山。
牛爷问道：“你想要了解哪些方面的知识？”
何雨生略加思索，答道：“我对瓷器、字画和古董家具都颇感兴趣。”
牛爷走到一书架前，挑选出三本关于明代瓷器的书籍，递给何雨生：“这三本详细记录了明代瓷器，你先看这些，待消化后再来找我。”
何雨生接过书籍，满脸感激：“牛爷的大恩，我无以为报。”
“千年的文化沉积是如此深厚，令人沉醉其中。”
何雨生首次领略了历史的深邃，同时领悟了收藏的迷人之处。...
在大院门口，许大茂推着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走了进来。
“许大茂，这车是傻柱的吗？”三大爷坐在椅子上品茶，见到许大茂的新车，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自个儿买的。”
许大茂坚定地回答。
“你也能买新车了？”
三大爷立刻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惊讶地打量着那辆自行车。
“这车有什么稀奇的，我乐意就买下来了。”
许大茂注意到三大爷羡慕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
“你们都换新车了，能不能让我也试试，借我用两天？”
三大爷眼巴巴地看着那辆自行车，仿佛那就是他的梦中情人。
许大茂立刻拉下脸来，拒绝道：“三大爷，你要是想骑，自个儿买一辆去。”
语罢，他推着新车扬长而去。
“有什么好炫耀的，不就一辆自行车嘛，看他那得意劲。
“三大爷嫉妒地说。
许大茂把车推到中院，大声叫唤：“傻柱，傻柱！”
“你瞎嚷嚷什么？”
何雨柱正忙于烹饪，听见许大茂的叫喊，不悦地走了出来。
“傻柱，你看我这新车怎么样？”
许大茂一脸得意地问。
何雨柱轻拍着自己的自行车，自豪地说：“我这车是咱们院里第一辆，你的顶多算第二。”
“我那是没急着想买，不然早就是我的了。”
许大茂反驳道。
“谁先买就是谁第一。”
何雨柱笑着回应。
“别光说不练，敢不敢比比谁先结婚？”
许大茂挑衅道。
“那肯定是我先。”何雨柱自信满满。
“那就看最后谁笑到最后。”
许大茂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第二天，何雨柱天还没亮就起床开始锻炼了。
当天色渐亮，何雨生结束锻炼，归途中顺便完成了购物。
回到家中，却发现何雨柱还在梦乡。
“大哥，快起床啦！”
何雨生催促道。
“今天休息，不用那么早起床。”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回答。
“得去娄晓娥家啊，我们要抓紧时间，早日把事情敲定。”
何雨生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的名字，立刻精神一振：“我马上就起床。”
“礼物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些土特产是给娄晓娥父母的，虽然他们不缺这些，但礼数要周到。这瓶珍贵的雪花膏，你就送给娄晓娥吧。”
何雨生安排道。
“买这么贵的雪花膏，你真大方。”
何雨柱惊叹不已。
在那个年代，雪花膏这样的护肤品，一瓶就要三块钱和两张工业券，无疑是奢侈品，普通人家的女孩儿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这可都是为了帮你早日成家。”
何雨生半开玩笑地说。
“大哥以前对我的好，我可得记在心里。”
何雨柱打趣地回答。
“二哥，我也能有一瓶雪花膏吗？”
何雨水满怀期待地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怎么可能少得了你的份儿。”
何雨生又拿出一瓶递给她。
“谢谢二哥！”
何雨水兴奋地接过。
早餐过后，何雨柱换上体面的衣服，骑上自行车，载着礼物向娄晓娥家驶去。
何雨水开始温习功课，何雨生则在一旁静静地阅读。
时间飞逝，转眼已到黄昏。
何雨生看完了手头的三本书，却发现何雨柱还未归来。
“雨水，我临时要出去一下，你告诉大哥，就说我今晚不在家吃饭了。”
何雨生交代完，便打算去牛爷那再借几本书来充实自己。
“好的，我会通知大哥。”
何雨水应允道。
何雨生并未径直前往牛爷家中，而是推测在这个时间，牛爷或许在那间大前门的小酒馆里品酒。
不出所料，他一踏入酒馆便发现了牛爷的身影。
“我就知道您会在这里，牛爷。”
何雨生带着笑容说道。
牛爷注意到何雨生手中的三本书，立刻明白了他的来意，有些惊讶地问：“这么快就读完了？”
“是的，我已经读完了，您可以测试我。”
何雨生肯定地点头。
“那我就真要测试你了。”
牛爷回答。
“我去准备点酒，咱们边喝边谈。”
何雨生提议。
“来二两酒，一份咸菜，牛爷的账也一起结了。”
何雨生吩咐道。
“一共六毛。”
蔡全无简洁地回答。
付过账后，何雨生带着酒菜坐在了牛爷的身旁。
“关于这三本书的内容，您随便问。”
何雨生满怀信心地说。
“那好，告诉我，明代瓷器的胎体有哪些特征？”
牛爷开始了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