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色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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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催生催孕

傅宴安微微侧身,替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窗外的月光,悄然爬上窗台,将两人的影子温柔叠合。

半小时后,乔知蕴已经睡着了,只是眉头还微微皱着,似乎连在梦里都不安稳。

傅宴安低下头来,静静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他忍不住伸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她脸颊时停住了。

最终,他只是轻轻拉过毯子盖在她身上,将人抱回卧室。

独自一人来到阳台处点了支烟,夜风微凉,傅宴安望着远处闪烁的灯火,眼神晦暗不明。

凌晨五点十七分,乔知蕴被一阵尖锐的疼痛惊醒。

她蜷缩在沙发上,冷汗浸透了刚换好的睡裙。

卧室里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而傅宴安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在阳台。

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肩线,指间明明灭灭的烟头在夜色中格外醒目,烟雾在他菱角分明的下颌线处氤氲成朦胧的雾霭。

他垂眸点烟,睫毛在眼下投出锋利的阴影,烟灰落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细碎的簌簌声。

她一些恍然,这还是婚后,他第一次见到傅宴安在她面前抽烟。

“咳咳...“她忍不住轻咳出声,立刻看到那道背影猛地一僵。

傅宴安转身时带起一阵冷风,烟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明明相隔一两米,但这熟悉的气息漫过来时,还是令心头莫名一颤。

“还不舒服?“他单膝跪在沙发前,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她下意识想否认,却被新一轮的绞痛逼出一声闷哼。

傅宴安的手已经探上她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

“你发烧了。“他脸色骤变,立刻拿出手机:“必须去医院。“

“不要...“乔知蕴抓住他的手腕,却在触碰的瞬间被那冰凉的体温惊到,“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傅宴安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拨着号码。乔知蕴突然发现他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盖在了自己身上,而他在深秋的寒夜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

“傅宴安!“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抢过手机:“我说了不去医院!“

傅宴安的手悬在半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盯着乔知蕴倔强的眼睛,最终缓缓放下了手机。

“好。“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不去医院。“

他转身走向浴室,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声。

乔知蕴蜷缩在沙发上,听着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片刻后,傅宴安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回来,轻轻敷在她额头上。

“温度太高了。“他的指尖在她太阳穴处停留了一瞬:“我去煮姜汤。“

乔知蕴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眩晕击中。她迷迷糊糊感觉傅宴安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厨房里传来锅碗轻碰的声响。

等再次醒来时,晨光已经透过窗帘洒满了半个客厅。乔知蕴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额头上的退烧贴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

她撑着坐起身,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碗已经凉透的姜汤,旁边是几盒药和一张字条。

傅宴安的字迹力透纸背:“药按时吃,冰箱里有粥,热三分钟。我九点回来。“

乔知蕴拿起字条,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小字:“敢不吃药试试。“

她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

毛毯上还残留着傅宴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乔知蕴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却在抬头时瞥见阳台玻璃门上的倒影——一个头发蓬乱、眼睛红肿的女人,正抱着毯子像个傻子一样又哭又笑。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乔知蕴手忙脚乱地抓过来,却发现是闹钟提醒:“8:30吃药“。

她怔住了,这是傅宴安什么时候设置的?

正当她出神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傅宴安拎着几个纸袋走进来,西装笔挺的样子与昨晚判若两人。

看到她已经醒了,他明显松了口气。

“把药吃了。“他放下纸袋,从其中一个取出热气腾腾的豆浆和小笼包,“然后吃早饭。“

乔知蕴注意到他眼下浓重的青黑:“你...没睡?“

傅宴安没回答,只是把药和水递到她面前。

在晨光中,他的指节泛着冷白,她伸手去接时,两人的手不经意碰到一起,像是羽毛轻轻扫过。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度,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傅宴安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背,像是在确认她的真实存在。

“我得去公司了。“他声音低沉,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她点点头,目光回到两人相触的手上,像是被烫到般,猛的将手缩了回来。

她刚想说什么,缓解下此时的尴尬,傅宴安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最终还是松开她的手:“我妈。”

傅宴安按下接听键,姜淑梅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宴安,这周末带知蕴回老宅吃饭。“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视线扫过站在一旁的乔知蕴。

她正低头整理衣袖,纤细的脖颈弯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这周末可能没空。“他声音平稳,却看见乔知蕴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什么没空?“姜淑梅的声音陡然拔高,“你都多久没回来了?上次说在谈项目,上上次说出差,这次又是什么借口?“

“这次不是借口,确实有并购案要处理。“他语气放软了些,“下周吧。“

“下周复下周!“姜淑梅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结婚七年了,你和知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们到底...“

“妈!“傅宴安打断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孩子这种事急不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姜淑梅的声音带着试探:“宴安,该不会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我认识一位很好的中医...“

“我很健康。“傅宴安及时出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指节也因用力而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