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从强娶贾迎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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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直闯

“爷,我们也要个孩儿吧。”

贾迎春怀孕,邢岫烟是难受的,尤其是两人的关系变差后,更是难受。

孙绍祖摸着她的肌肤:“那你要自己抓紧,我可是没力气了。”

邢岫烟有些害羞,不愿意翻身上去,主动行事。

想了半天,刚刚说服自己,就要翻身上去,孙绍祖按住了她:“好了,今天我有事跟你说。”

邢岫烟只好停下,趴在孙绍祖胸口,一脸疑惑。

“当初我没征询你的意见,将你强行带到我面前,我心甚是愧疚。”

“这段时间以来,心思又都在科举之上,倒是冷落了你。”

“之前我还答应你,要看护你的家人,现在时机倒是到了。”

将他准备在城外购买田地,修建庄院的事说了。

“现在护院也有十人了,他们以后也要经常操练,正好放到庄院去。”

听到孙绍祖关心自己和自己父母,邢岫烟心里岂不甜蜜,但她还是担心。

“爷,只怕二姐姐不愿意。”

孙绍祖闭上眼睛,含糊的说:“这事我心已定。”

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孙绍祖带着小安和胡一柱,到一家名叫醉仙楼的酒楼赴约。

上去后,赵大典已等候多时,一身便装,不复之前的凶恶。

“赵兄,久候了。”

“这本是我赔罪之宴,公子却早就派人付了银钱,叫我心中难安。”

两人一番客套。

安坐后,随意寻些话题,畅聊一通。

等到酒足饭饱,分别之时,两人都生出惜别之意。

“公子不以我身份卑微,倾心相交,实在叫我惭愧不已。”

转身向孙绍祖身后站着的小安道歉。

“那天是我糊涂,冲撞了公子家人,实在不该,今天在此,自罚一杯,请原谅。”

端起酒来,满饮一杯。

小安在孙绍祖的示意下,也端起一杯酒喝了,嘴里只说不敢。

散场后,赵大典向自家方向走去,心里有些激动:

“我本是粗人,又刚顶了父亲的缺,出任锦衣卫百户,家境困顿,也无兄弟帮衬。”

“不想这位孙公子,竟视我如手足,处处敬重,叫我感动。”

本朝锦衣卫,权利没多少,限制又很多,根本不能像前朝一样,肆意妄为,随手就能敛财。

他家本是京城附近一户农家,因为生活困顿,流落京城,谋些生计。

父亲因为身手不错,身家清白,被选入锦衣卫。

几年前才买了新院子,将老母接入城中。

刚过了两年好日子,结果不久前他父亲因为一趟任务亡故了。

他匆匆上马,继承了父亲的职位,虽然吃喝暂时无忧,但因为操办父亲丧事,生活有些拮据,一时也没什么办法。

这次相识孙绍祖,不过是为了避免对方突然崛起,最后找他的麻烦,这才有了这一场宴席。

“不想他并不鄙夷我的武职身份,与我平等相交,真心叫人佩服。”

本朝跟前明一般,都是文人治国,地位凌驾所有人之上。

武人虽然有口饭吃,但若真承袭了武职,社会地位一点也无,对于兵丁的约束更无多少效力。

除非是自己蓄养的家丁,不然武人不仅地位低,就是实权是小的可怜。

随便一个文臣,就能夺了领兵之权。

朝廷中的领兵大臣,更是个个都是文臣身份,兼领武事,地位超然。

这也是孙绍祖放弃承袭武职,走上科举的直接原因。

“看清楚了?这就是他家?”

孙绍祖看着眼前的巷子,再看向巷子深处的一座院子,脸上有些疑惑。

胡一柱身后跟着两人,正是新招的护院。

其中一人越前一步,弯腰答话:“爷,是这家,我们盯了一个时辰,见他并不出来,这才领爷前来。”

另一人紧跟说道:“爷,我刚才一直没有离开,他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过,我看了一下,这院子并没有后院,就只有眼前这道正门。”

两人语气肯定,但孙绍祖还是将信将疑,实在是眼前的院子,实在普通,甚至从外面看,还有些破旧,似乎这一户人家,经济并不如何宽裕。

“本朝锦衣卫,真能过的如此寒酸?”

他难以相信。

他没有冒然上前,吩咐两人:“这两天你们轮流盯着他,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

两天很快过去,汇报的消息显示,对方院子里还有一个老母亲。

他本人每日也是到点上班,皇宫有职事,便入宫,没有职事,便到皇宫不远的一个名叫北镇抚司的地方点卯。

两天过去,无事发生。

而孙绍祖在这两天,也从贾琏嘴里,打听到一些关于锦衣卫的情报。

“原来本朝对锦衣卫的管束如此严格,虽是皇帝亲军,但不能无故锁拿大臣,更不敢欺压良善。”

“这样下去,还能叫锦衣卫吗?”

锦衣卫在前朝可是特权机构,虽然几经打压,但声威依旧显赫。

只是本朝开国皇帝,有感前朝锦衣卫的嚣张跋扈,祸害百姓,便定下了严苛的规矩,不叫锦衣卫在本朝为祸。

“虽是好心,但也算彻底断了后世皇帝一臂。”

孙绍祖思虑两天,终于决定,再次接触赵大典。

“他有意与我相交,无论目的如何,我却不可错过。”

虽然现在的锦衣卫差了很多,但只是随侍皇帝这一点,就能让孙绍祖上心。

“事不宜迟,若是等我正式入仕,只怕就再无机会,与一位锦衣卫亲近起来。”

心思既定,孙绍祖立马带人,直奔赵大典的院子。

“咣当。”

敲门声响起,赵大典打开门,一脸惊讶的看着孙绍祖一行人:“公子,怎么是你?”

孙绍祖哈哈笑道:“我听闻赵兄弟住在这里,冒失寻了过来,你不会怪我吧?”

说完一挥手,身后的护院仆人,将手里的几包礼物送上。

这些东西,不是吃的,就是穿的,价值算不得多高,但是对赵大典来说,却是十分食用。

“公子,这,这......”

赵大典手足无措。

等到坐在屋内,他还有些失神。

“娘,你先招呼一下孙公子,我去买些肉食。”

回神后,赵大典立马起身,准备外出。

孙绍祖拦住他:“赵兄弟,不必这样客气,我来也是认一认门,以后走动起来也方便。”

两人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出头。

甚至赵大典还大几岁,不过孙绍祖是文人,地位天生高人一等,能称呼他一声兄弟,已是极大看的起他了。

两人闲聊几句,然后来到院内。

孙绍祖将其他人赶到门口守着,说起来意:

“赵兄弟,不瞒你说,我正有一件麻烦事,不知寻谁,可巧今天见了你,还望你能给我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