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贾张氏再次作妖
其实啊，何雨水和李劲松之间的事儿，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全大院的人都心知肚明。傻柱呢，那可是相当赞同他俩在一起，毕竟李劲松对何雨水的好，那是有目共睹，整个大院的人都看得真真切切。就说平日里，李劲松对何雨水关怀备至，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第一个想到她，事事都把她放在心上。
傻柱看着何雨水害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又笑着说道：“雨水，你呀，就别瞎操心了。大松是什么人呐，他可是个相当有主见的人，哪能胡乱花钱呢？他心里头可有数着呢。”
此时的何雨水，光顾着害羞了，脑袋里就跟一团乱麻似的，根本没听清傻柱在说些什么。李劲松见状，看了看手表，说道：“哟，这都十二点多了，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咱们别磨蹭了，快去吃饭吧，我是真的饿坏了。”
于是，三人加快脚步，来到了东华门的东来顺总店。一进店里，那热闹的氛围扑面而来，店内坐满了食客，欢声笑语不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羊肉香气。他们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李劲松熟练地点了三斤羊肉和一些新鲜的蔬菜。
何雨水这些年，因为傻柱一门心思都放在贾家身上，虽说有李劲松时不时地援助，但毕竟还是困难时期，肚子里实在是没多少油水。这会儿看到鲜嫩的羊肉，哪里还忍得住，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吃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傻柱虽说身为厨子，平日里不怎么缺油水，可像这样敞开了吃肉的机会也不多，两人吃得那叫一个满足。没一会儿，三斤羊肉就见了底，无奈之下，李劲松只好又点了二斤羊肉，这才让大家吃得尽兴。
“吃的好饱呀，我都很久没有吃肉吃到这么饱的感觉了，简直太幸福了。”何雨水心满意足地捂着微微鼓起的圆圆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道。
傻柱也是一脸满足，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说道：“哎呀，今儿这顿吃得可真舒坦，好久没吃得这么痛快了。”
而李劲松呢，由于身体素质超群，吃进去的东西很快就被身体转化为养料消化掉了，所以肚子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依旧平坦如初。
几人吃完涮羊肉，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东来顺。随后，他们又来到了朝阳菜市场。菜市场里热闹非凡，各种新鲜的食材琳琅满目。他们在菜市场里挑选了一些肉，又买了许多嫩绿的蔬菜，准备晚上回家再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之后，三人手里大包小包的，骑着自行车，一路欢声笑语地往家赶去。午后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幸福与满足。
几人刚一回院子，就瞧见情报集散地——那群大妈又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聊天呢。他们笑着跟大妈们打过招呼后，便径直回到了傻柱屋里。
一进屋，何雨水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被褥。她先把旧被褥叠好放在一旁，接着小心翼翼地将新买的被褥展开，轻轻铺上，还细心地抚平每一个褶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仿佛这简单的动作能让她感受到生活的新变化。
傻柱呢，看着自己住了好多年的破架子床，心中满是感慨。这床跟着他度过了无数个日夜，如今也该“退休”了。他挽起袖子，说干就干，开始动手拆床。他用力地拆卸着床板和床架，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很快，破架子床就被拆成了一堆木板。傻柱把拆下来的旧床拿出去，放在门前的窗台底下。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正好路过，一眼就瞧见了那堆旧床板。他眼睛顿时一亮，像发现了宝贝似的，赶忙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傻柱说道：“傻柱，这是要换新床啦？你这旧床反正也没用了，不然交给三大爷处理吧。”阎埠贵心里盘算着，这旧床就算自家用不着，拿去卖了，说不定还能换个一两毛钱呢，这可算是白捡的便宜。
傻柱想了想，觉得反正这旧床也确实没什么用处了，点点头，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我这里一会儿还有点旧家具都不要了，您都帮我处理了吧，不过一会儿您得帮我搬东西，成吗？”
阎埠贵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还有旧家具？这不是纯纯赚到了吗？他不禁在心里暗自嘀咕，傻柱这个败家子，这次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他忙不迭地应道：“成，成啊！傻柱你放心，这点事儿包在三大爷身上。”
正说着呢，新买的家具送到了。只见几个工人抬着实木双人床、柜子等家具走了进来。傻柱和李劲松赶紧迎上去，热情地招呼着往里搬。阎埠贵也假装热心地帮忙搬东西，遇到大物件，他就惜力，找各种借口不搬，但像凳子等小物件，他还是能搬得动的，倒也忙得不亦乐乎。
经过一番忙活，家具都摆放好了。傻柱看着焕然一新的家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洁白的墙壁，崭新的家具，整个屋子都透着一股新气象。他忍不住感慨，感觉就差个媳妇儿，这日子就真的圆满了。
都整理好了之后，李劲松回到自己家里。他走进里屋，确认周围没人后，轻轻闭上眼睛，意念一动，从空间中拿出两块手表。一块是精致小巧的女式表，表盘上镶嵌着几颗细碎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另一块是大气沉稳的男式表，表带皮质柔软，表身做工精细。这两块表都是李劲松从战场上缴获的，当时这种物件不需要全都上交，因此李劲松特意留了两块，就是打算给傻柱兄妹的。
李劲松拿着表来到傻柱屋里，傻柱跟何雨水一看他拿出两块表，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傻柱率先开口道：“大松，这不会就是你说的礼物吧？”
李劲松笑着点点头，说道：“战场上这东西多的是，阿三军官可是很有钱的，缴获了不少好东西呢。”
何雨水一听，眼睛里满是惊喜，一把抢过那块女表，迫不及待地戴在自己手腕上。她举起手腕，仔细端详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后在李劲松脸上亲了一口，开心地说道：“谢谢大松哥，我早就想要一块表了，但是手表票太难找了。这块表太漂亮了，我太喜欢了。”
李劲松一边摸着被亲过的脸颊，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一边说道：“你们喜欢就好，只要能让你们开心，我就满足了。”
李劲松接着对傻柱说道：“大哥，我刚刚看到许大茂好像回来了，我去叫他，晚上我们一起喝点。”
傻柱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不高兴地说道：“你叫他干啥，那家伙一肚子坏水，我看见他就来气。”
李劲松知道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耐心地劝说道：“你俩是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打打闹闹很正常，没必要一直记仇嘛。而且，我小时候，他对我不错，这份情我得记着。大家聚在一起乐呵乐呵，多好呀。”
傻柱无奈地摆摆手，说道：“行吧，行吧，你去叫他吧，我去做饭了。这么多人吃饭，我得好好准备准备。”
李劲松听到傻柱的话，笑着摇摇头，转身就去了后院许大茂家。
他走进许大茂家院子，看到许大茂正好在屋里收拾土特产。李劲松故意打趣道：“大茂哥，这是收拾赃物呢？”
许大茂听见有人说他收拾赃物，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掉地上。他转头一看是李劲松，立刻露出了笑容，热情地说道：“大松？啥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来信说一声，好给你接风啊。”
李劲松笑着回应道：“昨天回来的，昨天你没在家，今天我看到你回来就过来找你了。晚上我大哥下厨，咱哥仨一起喝点，好好叙叙旧。”
许大茂对于跟傻柱一起喝酒倒是没什么抵触情绪，反而开心地说道：“好啊，一起喝点。一会儿我带着熟食和酒过去，咱好好喝一场。”
李劲松看着许大茂，心中暗自感慨，怪不得人家能混得风生水起呢，这人情世故处理得就是好，果然会办事。
从许大茂家出来之后，李劲松满心欢喜地径直走向何雨水的屋子。一进屋，看到何雨水正坐在床边摆弄着那块新得到的手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劲松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像小孩子似的玩起了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游戏。何雨水被逗得咯咯直笑，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就在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听到许大茂那熟悉的声音从傻柱屋里传来：“傻柱，一会儿把猪头肉和肘子切了，我先把酒放进屋里。”
李劲松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脸羞红的何雨水，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对何雨水说：“走吧，咱们也过去。”说完，便和何雨水一起进了傻柱的屋里。
此时，在贾家那略显昏暗的屋子里，一脸猪头样的贾张氏和棒梗听到许大茂提及猪头肉和肘子，两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贾张氏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秦淮茹，颐指气使地说道：“没见我乖孙儿想吃肉了吗？去找傻柱拿点猪头肉去，他跟许大茂两个绝户，哪配吃猪头肉。”
这段时间，因为李劲松一直和何雨水在一起玩游戏，所以贾家的人并不知道李劲松也在傻柱屋里，还以为只有傻柱和许大茂呢。秦淮茹自恃平日里能拿捏住傻柱，觉得去要点猪头肉和肘子肯定没问题，因此也就没反对贾张氏的提议。要是她知道李劲松也在，估计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把握了。
秦淮茹扭动着腰肢，轻车熟路地推开傻柱家的门，还没完全迈进屋里，就娇滴滴地说道：“柱子，棒梗说想吃肉了，我……”
话还没说完，她的目光突然扫到了屋里的李劲松，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把要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
李劲松看到秦淮茹不请自来，脸如寒霜，眼神冰冷得仿佛能结冰，毫不客气地说道：“滚出去！”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地往后退了一步。过了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心中涌起一股不甘，又硬着头皮走进屋里，看着李劲松，壮着胆子说道：“这里又不是你家，你凭啥说我。”
李劲松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说道：“你妈没教过你进别人家要敲门吗？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滚出去！”
秦淮茹压根没把李劲松放在眼里，在她心里，傻柱一定会像以前一样护着她。所以，她有恃无恐地扬起下巴，斜睨着李劲松，尖声说道：“这是柱子家，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算哪根葱，也配管我？”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肚子上猛地遭受一阵大力撞击，仿佛被一头蛮牛撞上一般。紧接着，她整个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腾空飞了出去。随后，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秦淮茹结结实实地屁股着地，摔在了地上。她双眼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似乎怎么也没想到李劲松竟敢真的对她动手。
许大茂目睹李劲松毫不犹豫地把秦淮茹踹了出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得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好戏。他冲着李劲松比划了一个大拇指，脸上带着调侃的笑容，说道：“大松，那可是你大哥大概心头肉，你把她打了，就不怕你大哥跟你急眼啊？”
李劲松神色淡然，毫不在乎地摆摆手，语气笃定地说道：“放心吧，我大哥已经认清了这个寡妇的真面目，不会跟我急的。”
就在这时，在厨房里忙活得差不多的傻柱，听到动静后擦了擦手，从厨房走了出来。他一脸疑惑地问李劲松：“大松，我刚刚好像听到秦姐的声音了，她来了吗？”
许大茂满脸幸灾乐祸，伸出手指朝门外指了指，阴阳怪气地说道：“喏，这不就在那坐着呢么。”
傻柱顺着许大茂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瞧见秦淮茹正满脸泪水，可怜兮兮地坐在门外的地上。
缓过一口气的秦淮茹，这会儿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看到傻柱的目光投来，立刻摆出一副更加楚楚可怜的模样，抽抽搭搭地说道：“柱子，我本来好心过来，想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但是李劲松他……他居然又把我踹了出来，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说着，她用手捂着脸，哭得愈发大声。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直冷笑，毫不留情地戳穿道：“你拿着那么大的碗来帮忙吗？你是来帮忙吃的吧？别在这装可怜了。”
傻柱这才注意到秦淮茹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个大碗，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今天的肉不能给你，这些都是大松和许大茂买的，我们自己都还不够吃呢。”
而此时，贾张氏本来一直在窗户前鬼鬼祟祟地偷看。看到秦淮茹不但没要到肉，反而吃了亏，她顿时觉得自家这回占了理，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眼睛一瞪，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心想：今天这猪头肉，她贾张氏吃定了。紧接着，她像发了疯的母夜叉一般，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准备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