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兄妹俩潜心学军事 二赖子着意训弟兄

自从二赖子露了一手后，一组对二赖子就刮目相看了，加之二赖子人随和，竟与一组的人相处甚佳打得火热，大家都渐渐喜欢起了二赖子。

尤其是吕弘阳，知道这样的人才可遇不可求，竟起了爱才之心，有心将二赖子网罗到自己的部队里，好助自己一臂之力。

临训班里，虽说都是从部队挑选来的精英，但究其实水平泛泛，之所以集中训练，是因为在与小鬼子的战斗中，不但士兵的军事素质差，就是军官也普遍素质不高，必须提升一些军官的军事才能，好提升部队的战斗力。

二赖子与赵炼石、廖伟东和欧阳昱的切磋吕弘阳看在眼里，心里不禁觉得自己真是好笑，还说要惩治二赖子，好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对二赖子怎么样，要是真的对他怎么样了，自己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从此后，他对二赖子和姚梦琪呵护有加，在训练中，尽可能地帮助他们。

二赖子对吕弘阳说：“吕组长，临训班的训练科目，有许多我和小妹都不必要学，我想学我们想学的科目，你看可行？”

吕弘阳说：“你不必要叫我组长，我比你大，我今年三十了，你叫我大哥就可以了。”

二赖子说：“那怎么行，那不是没规矩了？”

吕弘阳说：“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就没必要讲规矩，要不我们两人干脆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二赖子见吕弘阳在自己来的那天耍权威，对吕弘阳有些反感，现在见吕弘阳一反常态，有意向自己示好，虽然猜到了一点，但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别着了别人的道。因此他说：“你在部队是副团长，回去了就是团长，我只是个新来的小兵，怎敢高攀。”

吕弘阳说：“说实话，我是看好你，打仗一定是把好手，我想临训班结束后让你跟我一起走，我不会亏待你，至少给你个副营长，你看怎么样？”

二赖子洒脱惯了，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就说：“此事容后再说，你只说我刚才说的怎么样？”

吕弘阳说：“这事只要教官没意见，我同意。”

二赖子找到周教官，说道：“教官，我看临训班的许多科目我和小妹都不需要学，你能不能将教学资料给我看一看，我们选学其中的科目？”

周教官道：“你不说我也会跟你商量，的确，其中许多科目你们不学也比其他人做得出色，再训练就是耽误时间，我可以将所有教材都给你，你如果有不懂的来问我。”

二赖子高兴极了，连连说道：“谢谢，谢谢教官。”

周教官那有许多书，二赖子一本本翻看，觉得有用的就抽出来，选了十来本。周教官又将临训班的训练大纲和教材给了二赖子，二赖子拿了回来就埋头读起来。

没几天二赖子都读完了，他将教学大纲和训练资料给了姚梦琪，要姚梦琪好好读一读，其余的还给了周教官。

周教官说：“这些书你都看完了？”

二赖子说：“看完了，这些书有的很有价值，有的就没什么用，还不如《孙子兵法》和《三十六策》。”

周教官说：“你读过《孙子兵法》和《三十六策》？”

二赖子说：“读过，我小时候就读过许多兵书。”

周教官看着二赖子，实在看不透二赖子，心里暗道，要是这样，你都可以当我的教官了。

周教官说：“你还是要多研究现代战争，尤其是小鬼子的战略和战术，毕竟我们老祖宗的一些东西是冷兵器时代的产物。”

二赖子说：“好的。”

周教官又说：“我这里有几本读书笔记，其中主要是对小鬼子军事思想和战略战术的心得，你拿去看看，也许对你有帮助。”

周教官原来就读于日本士官学校，后来又去了德国柏林军事学院深造，原本是要调去26路军担任军事长官的，只是国防部开设了临训班，这才调到临训班担任教官。

周教官从抽屉里拿出几本笔记本来交给二赖子，二赖子高兴地说：“谢谢，太谢谢了！”

周教官道：“读书虽然很重要，但毕竟只是理论，你不可忽视军事训练和战斗经验的积累。”

二赖子说：“我看那些外国的军事书里谈到了特战，我想试试这方面的训练。”

周教官说：“我在德国的时候，各军事院校都开设有特战课课程，只不过还不成熟，我们临训班也开设了一些特战科目，如狙击手科目等等，但远远不够，我们这方面的人才和器械有限，我对特战也没有着意研究，不过你的想法很好，这样，你自己决定，看看需要练些什么，我尽可能给你帮助。”

二赖子说：“太谢谢你了，我想先从射击开始，毕竟这是杀敌的首要技能，至于什么实战战术、陷阱制作，爆破、侦察、隐蔽训练等，以后我都会涉及。”

周教官说：“好，你和姚梦琪现阶段就自己学射击，不懂的你问我和赵炼石，赵炼石是有名的神枪手。”

二赖子道：“好。”

二赖子对姚梦琪说：“小妹，我们去枪械库领几支手枪和子弹来，这段时间我们一定要掌握各种枪支的使用方法，还得会拆会装。”

姚梦琪说：“好。”

他们到了枪械库，对管库员说了来意，管库员笑道：“这不行，枪械是结合训练统一下发的，你们单独来领必须主任批条才行。”

二赖子二话不说，到主任办公室对许立凡说：“主任，我要学射击，想领几支手枪和子弹。”

许立凡没有说话，拿过便签在上面“唰唰”写了起来，写完了交给二赖子，说：“以后你想要领什么枪支，想要多少子弹，你去枪械库领就是，我会交代他们的。”

二赖子没想到许立凡这么好说话，高兴得敬了一个军礼，大声说道：“是！”

带着姚梦琪又来到枪械库，这一次管库员没有多话，带着二赖子和姚梦琪走进枪械库，打开装手枪的所有木箱，任其挑选。

二赖子看到，这里足有十几种手枪，他也不知道哪种好，随便挑了几把，又领了一把汉阳造步枪和200发子弹，就带着姚梦琪来到训练场，找到赵炼石，笑着说：“麻子，我们想跟你学射击。”

赵炼石笑道：“好啊，不过有一个条件，我教你们学射击，你要教我学武功，怎么样？”

二赖子笑道：“没问题。”

二赖子将领来的枪都拿了出来，赵炼石道：“你们怎么能领这么多枪？”

二赖子道：“这你就别管了，你教好我们就行。”

赵炼石就指着那些手枪说道：“这是苏联TT手枪，这枪由苏联著名枪械设计师费约道尔·巴基雷必基·托卡列夫于1930年设计所生产的一种半自动手枪，又称为托卡列夫手枪；这是日本南部十四式手枪，又叫王八盒子，是1925年由南部麒次郎以其南部陆式手枪作为基础而设计出来的手枪，子弹是南部麒次郎设计的8×22mm南部手枪弹，但这种枪容易卡壳，容易炸膛，也容易走火；这是伯莱塔M1934手枪，是一款紧凑型半自动手枪，这枪外观与M1931相似；这是德国的瓦尔特P38，是卡尔·瓦尔特从1906年开始设计出来的半自动手枪……”

赵炼石不愧为神枪手，他如数家珍般的介绍令二赖子很钦佩。

停了停，赵炼石又说：“不过，我建议你手枪最好使用苏联的TT手枪或德国的毛瑟手枪。TT这种枪长196毫米，重854克，容弹8发，射速每分钟25发，有效射程50米，枪的威力大，精度高，穿透力强，结构简单、紧凑，动作可靠，使用方便。而且，因为我国的许多军火都是从苏联进口的，这种枪也不难找。只是这种枪每次只能容弹八发，如果你们换弹夹的速度够快，倒是可以媲美德国的毛瑟手枪。德国的毛瑟手枪是20发弹匣供弹。毛瑟手枪又称盒子炮、匣子枪、快慢机、大镜面、驳壳枪，是德国费德勒兄弟研制，枪长288毫米，口径7.63毫米，重1.24千克，子弹初速每秒425米，射击方式为单发和连发，射击速度每分钟900发，有效射程50-150米。该手枪具有威力大、动作可靠、使用方便等优点，”。

二赖子说：“行，步枪用什么枪好？”

赵炼石说：“好步枪大多是外国的，如美国1936年生产的 M1式加兰德步枪、德国军队装备的Gew 43步枪，我都没见过，不过我们国家的中正式步骑枪也不错，该枪是仿照德国标准型毛瑟步枪制造的，口径7.90毫米，全长1110毫米，全重4公斤，初速810米每秒，表尺射程2000米，有效射程1000米以上，刺刀全长约575毫米。‘中正式’步骑枪采用7.92毫米×57毫米尖头弹，杀伤力极大，并可与现在广泛使用的机枪如捷克ZB26、‘二四式’马克沁的子弹通用。可靠性也很好。”

二赖子说：“行，我接受你的建议，不过，我们是各种枪都要学会用的。”

赵炼石说：“我也不是所有枪都会用，不过，临训班的教官都很懂枪，许多学员也对枪和射击很有心得，要找到师父还是很容易的。”

二赖子说：“那就太好了。”

赵炼石对二赖子和姚梦琪说：“射击说起来很简单，稍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要三点成一线，有的人还认为视力好，就能看得清瞄得准，但其实其中很有诀窍的，尤其是手枪。手枪射击瞄准，一要视觉监督，即正确瞄准：二要肌肉控制，即肌肉协调用力；三要心态调节，即心智技能渗透于技术动作之中。射击还涉及到许多方面的知识，比如枪支这一块，你就要懂得对弹道的修正，膛线、倍率，风偏对射击精确度的影响……”

二赖子听得瞠目结舌，其实赵炼石讲的有些技术他无师自通已经掌握了，但有许多他根本不懂得，他哪里知道，此时教给他的这些知识，就是先进的单兵作战理念和狙击手相关的知识。

赵炼石侃侃而谈，二赖子和姚梦琪听得非常认真。

赵炼石说完了，又将各种枪分别操作了一遍，然后说道：“现在你们自己练习瞄准吧，练不练得出来，就看你们自己了。”

赵炼石带二赖子和姚梦琪来到打靶场，对二赖子和姚梦琪说：“你们每天先练习一下瞄准，这很有必要，因为远距离射击还得靠瞄准，然后直接去打靶，反正你们手里子弹多。”

二赖子手里提着枪，闭上眼睛，回想着在南苑激战时的场景，用心体会着如何持枪，如何瞄准，如何射击的要领。

姚梦琪和赵炼石站在旁边看着二赖子，不知他在干什么。

用心体会了好一会，二赖子方徐徐睁开眼睛，说道：“麻子，我觉得射击主要靠枪感，如果没有枪感，就很难练出好枪法，对不？”

赵炼石诧道：“枪感？我不懂什么叫枪感。”

二赖子遂对姚梦琪说：“小妹，你记不记得我们打猎时是怎么打到野物的？”

姚梦琪说：“火铳没有准星，也只能是靠感觉。”

二赖子对赵炼石说：“我们打猎那时火铳是没有瞄准器的，但我们仍能做到弹无虚发，虽然我们没有着意瞄准，但我们的眼睛、手、心与枪已经融为了一体指向了猎物，我们就能指哪打哪。”

赵炼石说：“这就是你说的枪感？”

二赖子说：“不错，所以，我认为要打好枪，主要是要想方设法提升这种感觉。”

赵炼石说：“你这说法我还头一次听说，但我觉得很有道理，行，你们先练着，我休息一下。”

说着，就坐在一边仔细琢磨体会二赖子说的枪感是怎么回事。

二赖子对姚梦琪说：“你还记得吧，在正定我们使用老套筒

因为瞄具损坏打不中小鬼子，后来我们干脆不瞄准，就像我们先前打猎一样靠感觉击发，竟一打一个准，所以我看我们练枪不要着意瞄准，就按以前打猎的方法直接射击，可能效果更好。”

姚梦琪说：“哥，我可笨得很，练不出来你可别怪我。”

二赖子道：“你先前打猎和在正定打小鬼子不是打得很好吗？你别说泄气话，我相信你，这是保命的技术，一定要练得更好。”

姚梦琪道：“嗯。”

二赖子和姚梦琪各打了一枪，二赖子和姚梦琪跑过去看靶子，姚梦琪的弹着点只偏出靶心一点点，而二赖子却正中靶心。

二赖子说：“行，就按这个方法练。”

两人正练得起劲，就听赵炼石大声喊道：“停！”

赵炼石跑到靶子前一看，除了开初姚梦琪有一颗子弹偏离了靶心一点点，竟然颗颗正中靶心。

赵炼石奇道：“我看你们没怎么瞄准，怎么都打中了，难道真有什么枪感？”

二赖子说：“当然。”

二赖子叫二赖子和姚梦琪又各打了几枪，跑到靶子前一看，又是颗颗正中靶心。

赵炼石从二赖子手中要过枪，也按照二赖子所说打了一枪，跑去过去一看，却偏离靶心好远。

赵炼石笑道：“你们只怕比我这个师父还强三分。”

赵炼石其实是不知道，因为他不是猎人出身，没有二赖子和姚梦琪使用火铳的经验，要一下掌握所谓的枪感，就有点勉为其难了。

二赖子却觉得自己走对了路，就继续对着靶子射击起来，直到将所有子弹打光了，这才住手。

晚上，二赖子叫上姚梦琪就在宿舍里练习拆枪和装枪，一组的人都围在旁边看，二赖子叫赵炼石将所有的枪都拆开，然后自己和姚梦琪将枪反顺序装了起来，居然毫无差错。

他们反复地拆装，速度越来越快，手脚越来越麻利。

一组的人纷纷赞叹，说学习进步这么快，简直是绝无仅有。

廖伟东说：“你们虽然快，但这算不了什么，要蒙上眼睛才是真本事。”

二赖子和姚梦琪就每人蒙上一条手巾，摸索着拆枪装枪，这样练习了足足三个钟头，还不肯住手，直到吕弘阳说：“行了，今晚就练到这里吧，要睡觉了。”

自此后，二赖子和姚梦琪一天到晚练枪成迷，他们除了练习射击、拆枪和装枪，主要练习快速出枪和换弹夹。

二赖子和姚梦琪在军装上缝上许多口袋，将枪插在口袋里，又在每条腿上的绑腿上也缝了两个口袋，在口袋里也插上枪，一有时间就练习出枪和插枪，到后来，二赖子无论从哪里拔枪到开枪，都零点二秒种都不要，姚梦琪稍慢一点，也要不了半秒钟。

用赵炼石的话说，“你们其实是比我这个神枪手还要神的枪手。”

在此期间，二赖子也没有放松其他训练，他跟周教官学绘制战场草图、测距、伪装，如何设置陷阱和反陷阱，如何潜伏前进，如何选择机动路线，如何选择更有利于进入阵地的地形和安全撤出等等

反正是自己会的就不学，自己不会的就带着姚梦琪用心去学，他们勤学苦练，不耻下问，也得到了许多学员的帮助。

不说教官和他们一组，就是其他组里的人，都知道二赖子是个高手，对于一个高手肯虚心求教，他们觉得很荣幸，因此，也都不吝赐教。

比如，二赖子知道二组有个爆破能手叫黎开训，二赖子就专门跑去求教，黎开训就倾囊相授，从炸药的成分到安装诡雷等，悉数教给了二赖子，二赖子一高兴，也时不时地指点黎开训的武功。

二赖子和姚梦琪悟性高，学什么都快，进步神速。

二赖子对姚梦琪说：“我们来临训班这么久了，还没去看看爷爷，也不知道大爷、锤子、雷子他们怎么样了，我们请假去看看吧。”

姚梦琪说：“好。”

二赖子先跟吕弘阳请假，吕弘阳说：“你们请假干什么？”

二赖子说：“我们要去看爷爷，爷爷一个人，以后有可能经常要去看看。”

吕弘阳说：“按道理是不能请假的，但如果主任同意了，我这里没问题。”

二赖子说：“那我们去主任那里请假。”

吕弘阳说：“你去吧，主任要是同意了，你们也要尽可能早点回来。”

二赖子说：“好。”

二赖子和姚梦琪去许立凡那请假，二赖子这些天的表现许立凡非常满意，故而对二赖子说：“你们要请假没问题，只是不要在外面惹事，要早点回来。”

二赖子说：“我们不会惹事的。”

许立凡说：“以后你们请假直接找吕弘阳就行了，不必找我。”

二赖子一听，心里更加高兴，这就更加方便了。

许立凡给了两人一叠出入证，告诉他们以后就由吕弘阳填写就可以了。

二赖子收好通行证，在门口向哨兵出示了通行证后，径直往太平街而来。

到了太平街，来到大爷他们的住处，二赖子见大爷坐在堂屋正监视众人在练习基本功，连忙上前，与姚梦琪一起给大爷敬了一个军礼，嘻嘻笑道：“师父好。”

大爷开始还在纳闷，家里怎么来了两个粮子，待二赖子和姚梦琪给他敬礼时，才发现是他们俩，立刻站起来笑着说：“是你们俩呀，看你们穿军装的样，还挺英武的。”

二赖子笑道：“是吗？”

大爷道：“是真不错。”

二赖子指着院子里练功的人：“他们练得怎么样了？”

大爷道：“还行吧，不过，有的人还练得不到家。”

二赖子说：“这才多少日子，练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这要是没您的监督，肯定没有这么好的效果，您辛苦了。”

大爷笑道：“你要办的事我肯定要做好，否则，我如何向你交代。”

二赖子说：“这样，您休息，我来考核一下他们，如果可以了，就可以进行下一步。”

大爷说：“行，你考吧。”

二赖子站在堂屋的边沿大声说道：“大家停一下，休息十分钟，然后我要检查一下你们练习得怎么样。”

大家一听，就都停了下来，锤子和雷子跑过来，高兴地说：“赖子、琪妹妹，你们终于来了，还穿上了军装，真带劲！”

二赖子笑道：“怎么，看来你们还蛮想念我们啰？”

锤子道：“那当然，我们是兄弟嘛！”

雷子说：“我们是真的想念你们，因为我们以后要跟着你，你还要教我们武功，可你好久都没来，我们能不想吗？”

锤子说：“好多人都盼着你们早点教他们武功呢！”

这时候许多人都站在二赖子面前，都说：“是呀，是呀。”

二赖子笑道：“那你们的基本功都练好了吗？”

锤子说：“我们也不知道练好没练好，反正每天天还没亮大爷就把我们叫起来练功，每天都要练十个钟头以上，每天都练得像一滩泥。”

二赖子说：“吃了这么多的苦，那你们觉得练功有不有好处？”

雷子抢着说：“肯定有好处，我们感觉现在身体比以前结实多了。”

二赖子说：“这就好，等下我检查一下大家，如果基本功练好了，就可以开始教你们学武功了。”

大家立刻欢呼起来。

休息完了，二赖子叫大家站好，从马步桩开始，然后是弓步桩、仆步、穿掌，虚步，丁步等，一路演练下来，凡是做得不好的，二赖子都记在心里。

等大家演练完了，二赖子将四十来个做得还欠火候的挑了出来，对他们说：“你们还得加紧练习，只有将基本功练好了，才能学好武功。”

二赖子来到大爷面前，对大爷说：“那些基本功练得差不多的请您从明天起把您那套小巧功夫教给他们，其余的等他们练好了基本功再教，他们练好了您教的功夫，我再教他们另一套功夫。”

大爷说：“行。”

交代完了，二赖子对大爷说：“师父，我们今天还要去看医馆的爷爷，得走了。”

大爷说：“就是梦琪认的那个爷爷？”

二赖子说：“是的。”

大爷站起来说：“那是应该去看看，不过，你们吃了饭再走吧。”

二赖子说：“不了，我们请假出来，不好多待。”

锤子和雷子拉着二赖子的手说：“那你们什么时候再来？”

二赖子说：“以后可能一个星期或者十天来一次。”

从太平街出来，两人在街上买了一些点心和吃食，就往老郎中的医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