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讨命
真是佩服了!打个金灿灿也能穿越,马上开始北伐就来到这个陌生世界。
原本好好的少爷生活也不错,没想到过两天好日子就要家破人亡了。
许纯良没有见过这一世界的母亲,他便宜老爹告诉他,生他那年母亲受了风寒,散了大半家财寻访名医也无济于事。一年后就撒手人寰了。倒霉的许纯良正在逃亡路上。
细雨撒在密林之中。地面湿滑无比,一不注意许纯良踩到地下叶子。顺势倒了下去,手臂磕到石头鲜血流下。
许纯良没有注意到当他鲜血流下时,一丝丝气血飘到脖子上的一个精美的小棋盘上。
许纯良叫苦不迭,用嘴撕下一片布,连忙包扎。
远处忽然传来声音
“小杂种,你往哪里逃。”
“平日里不是嚣张跋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吗?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被我们三兄弟追着跑啊”
哈哈哈
大笑声由远及近
许纯良听到这叫嚣的话语,心中暗道:“这王家密谋我许家家产,又联合城主府。”
这三个人是王家奴仆,平日里狗仗人势,欺行霸市,好几次都被许纯良揍了。
今日更是得到授意,来抓捕许纯良。
三人看到路上有血迹和碎衣。其中一个道:“这小杂种受伤了,跑不了多远。”加把力这可是大功一件。
天空中雨下的越来越大。此刻的许纯良全身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
要不是原主身体还不错,许纯良早倒在地上。
许纯良跑着跑着心神俱震,前面居然是一座石林包围过来,四周已经无路。
“苍天啊,莫非真是断我生路。”
许纯良来不及多想,往反方向踩出脚印后慢慢回来,钻入旁边灌木丛依靠在一棵树下。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头发早已经打湿。用蓬头垢面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远处三人声音越来越近,许纯良掏出一把小刀。这是他唯一的武器,平时削水果用的。
忽然眩晕感上了,本就疲惫的许纯良差点昏厥过去。
“哈哈哈,本龙王又回来了”。某个圆滚滚的虚影在识海里翻腾嘭嘭嘭的拍着肚子
这声音在许纯良脑海炸开。
一个虚幻的胖龙在许纯良眼前浮现,不假思索许纯良就脱口而出:胖胖龙
这称呼脱口而出的刹那,许纯良自己都怔住了。那虚影炸着鳞片扑到眼前:“你小子怎么知道本尊在龙蛋里的乳名!“
许纯良立马意识到这是他的金手指到了。许纯良心中大吼“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快救我,我要死了。”
胖胖龙看到许纯良这副模样,又听到后面喊杀声
“不急不急,看本龙给你拿把神器”
说着一个金灿灿棋盘浮现在许纯良眼前,许纯良惊呼窝草。
“啊!”我的神器呢?,我几千年的存货怎么就,定眼望去一个金黄色拳头在装备席位上。
胖胖龙:“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这样对我胖胖龙。”
见到还有一个装备许纯良喊道:“快给我”
胖胖龙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这个只能附着在武器上”不能直接给你而且是一次性的。相当于这附着武器坏了,这个也就失效了。
管他的直接给我附着在这把匕首上。说着许纯良便拿出来匕首。
胖胖龙看了看匕首不耐烦的说道,这破匕首材质太差了无法附着。你需要一个更好的武器。
听到这话许纯良的心凉了半截,心想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
时间不等人,后面三人已经到身前,与许纯良之间就隔着灌木和树木。
其中一个汉子看见那脚印连忙出声,那小子钻进林子里去了。这里也没有前面的路。
见三人提刀正要离去,许纯良大喜。忽的其中一个汉子把刀收入夹着,提着裤子往许纯良躲避的方向跑来。
许纯良旁边一米,大汉已经解开了裤带。许纯良一发狠,拿着匕首弓着腰。
一声雷响,吓了汉子一跳。忽然脖子一凉,匕首快速而过。鲜血一股股流了下来。
许纯良实在是没有力气扶住大汉,倒在灌木丛里,声音传到了另外两人耳中。
刀横在身前,两人迅速结成刀阵。背靠背往许纯良方向而来。
“老三,是你吗?老三”
不见回答,那汉子继续吼道:“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出来”。
树后,许纯良捡起了倒地汉子的刀。
“胖胖龙,快把正义给我融进去。”
“好的好的”一束只有许纯良能看到的光飞入长刀。一行字出现在许纯良眼前。
普通长刀,附着武器:正义之手
效果:伤害增加,攻击目标有回复效果
一个黑影从灌木中走了出来。
那二人更是紧张,黑影面孔出现在二人视线,正是手持长刀的许纯良。
“小畜生,竟然是你。”
“敢杀我三弟,今日就让你给我弟弟赔命。”
赔命,我许纯良不过是想活着,不是你们穷追不舍会如此。我许纯良向你们讨命。
话毕,许纯良冲向前去。拼命的刀法竟然与二人不相上下
“妈的”那大汉啐了一口,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和他拼了。
许纯良刚躲避一人攻击,另外一人一刀便砍在其肩膀上。疼痛使他快速清醒,一刀划在那大汉胸前。
没想到的是许纯良肩膀伤直接恢复。就这样凭借自杀般的打法已经有一人倒地。
另外一人看到身中数十刀的许纯良竟然没有血,颤抖的说着
“你不是人,你……你是妖怪我要上报城主府叫仙人来杀你。”
不等他继续说,许纯良的刀已经架到其脖子上,唰!
此刻的许纯良踉跄着后退几步,精疲力竭的身躯在大雨中颤抖,不知道是杀人的后遗症还是冷的。虽然外伤已逐渐愈合,可那股深入骨髓的剧痛仍如潮水般撕扯着许纯良每一寸神经,冷汗和雨水打湿的衣襟紧贴着脊背。
当最后一名敌人如断线纸鸢般坠向雪地时,他眼中闪过一丝释然,握刀的手无意识地松开,长刀“哐当“坠地。这个瞬间,所有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他重重砸在泥中,溅起泥巴水花。
远处一个黑袍竟然立在树上。仔细看去竟然没有雨落在其身上。雨下落即将到达衣服上时便被驱散。
“有意思”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