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跳如雷-真的栽了
班级重新排座的那天，陈小满特意早早来到教室。她站在后门，看着苏远像往常一样，懒洋洋地趴在课桌上。阳光从窗外斜斜地洒进来，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
她深吸一口气，抱着书包走了过去。
“喂，“她用笔轻轻戳了戳苏远的肩膀，“这里有人吗？“
苏远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狡黠的笑意：“没有。“
陈小满把书包往桌上一放，坐在了他旁边。她能感觉到苏远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和笑意。
“你确定要坐这里？“苏远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慵懒。
“怎么，不行吗？“陈小满扬起下巴，故作镇定。
苏远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像是撒了一把碎钻晚自习的铃声响起，班主任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陈小满低头翻看课本，余光却瞥见苏远在书桌下偷偷翻看一本课外书。
“你疯了？“她小声说，“班主任的课你敢看课外书？“
苏远没有回答，只是把书往她这边推了推。陈小满低头一看，是一本《数学之美》。她愣了一下，伸手想把书拿过来，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教室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勾勒出桌椅的轮廓。
“停电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教室里顿时沸腾起来，同学们兴奋地讨论着可以提前回家。陈小满却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几乎要震破耳膜，因为苏远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不要动。“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紧张。
陈小满感觉自己的手被苏远紧紧攥在手心，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指腹有薄茧，轻轻包裹着她的手背。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腔。
“你......“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苏远没有回答，只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紧。黑暗中，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同学们安静！“班主任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等会儿就来电了。“
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但陈小满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的手被苏远轻轻摩挲，指尖传来一阵酥麻。
“陈小满，“苏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笑意，“你的手在抖。“
“才没有！“陈小满小声反驳，却感觉脸颊烧得厉害。
苏远轻笑一声，没有松开她的手。黑暗中，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和笑意。
突然，教室里的灯亮了。陈小满慌忙抽回手，低头假装看书。她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是要冲破胸腔。
“同学们，“班主任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继续自习。“
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但陈小满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的手还残留着苏远的温度，指尖传来一阵酥麻。
“陈小满，“苏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笑意，“你的脸红了。“
“才没有！“陈小满小声反驳，却感觉脸颊烧得厉害。
苏远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像是撒了一把碎钻。
放学后，陈小满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摸着腕上的骷髅头手链，突然想起苏远握住她手时的触感。
夜色渐深，路灯在街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小满低着头，她的指尖还残留着苏远掌心的温度，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他低沉的声音：“不要动。“
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搅得她心乱如麻。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感觉自己的心跳依然快得不像话。
“陈小满！“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陈小满抬起头，看见王平正朝自己走来。他今天穿了件白色卫衣，手里还拿着个篮球，看起来像是刚从球场回来。
在他身边，还跟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陈小满记得她叫李欣儿，是隔壁班的，据说一直喜欢王同学。
“这么巧啊。“王平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慌张，“我刚打完球，正准备回家......“
他的目光在陈小满和李李欣儿之间来回游移，说话都有些结巴。李欣儿站在他身后，脸色不太好看。
陈小满却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她的心思还停留在教室里那个停电的瞬间，停留在苏远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腕，仿佛还能感受到苏远掌心的温度。
“那个......“王平挠了挠头，“我和李欣儿只是碰巧遇到......“
“哦。“陈小满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绕过他们继续往前走。
“陈小满！“王平在身后喊，“你可不要误会啊！“
陈小满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她的脑海里全是苏远的影子：他趴在课桌上装睡的样子，他讲题时专注的侧脸，他握住她手时滚烫的温度......
“喂！“李欣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满，“人家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看？“
王平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收回目光：“那个......我们走吧。“
陈小满却已经走远了。她拐进一条小巷，靠在墙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路灯的光晕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的心跳依然快得不像话。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远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
陈小满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后回了个“嗯“。
周六的早晨，阳光明媚。陈小满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数学竞赛题集。她的心思却不在书上，脑海里全是昨晚苏远握住她手时的触感。
“陈小满！“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小满回头，看见王平同学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他今天穿了件蓝色卫衣，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这么巧啊。“王平挠了挠头，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慌张，“我正好要去图书馆......“
陈小满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腕，仿佛还能感受到苏远掌心的温度。
“那个......“王同学快步跟上，“昨天和李欣儿在一起，是因为我刚打完篮球走路上遇到了，然后她找我借笔记......“
“哦。“陈小满随口应了一声，目光依然停留在手中的题集上。
“你可不要误会啊！“王同学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陈小满停下脚步，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干嘛告诉我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王同学愣了一下，脸突然红了：“我、我怕你误会......“
“哥们，你想多了。“陈小满摆摆手，继续往前走。
王同学却不肯放弃，快步追上来：“等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坠，“这个......送给你。“
陈小满愣住了。玉坠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雕刻着精致的莲花图案。
“干嘛送我这个？“她皱起眉头，“我可不要。“
“你就收下吧！“王同学不由分说地把玉坠塞进她手里，“这是我特意去庙里求的，能保平安......“
陈小满还想推辞，但王同学已经转身跑开了。她看着手中的玉坠，无奈地叹了口气。
图书馆里，陈小满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那本数学竞赛题集。她的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手中的玉坠，脑海里全是王同学慌张的样子。
“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小满猛地抬头，看见苏远正站在她面前。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没、没什么。“陈小满慌忙把玉坠塞进口袋，脸颊有些发烫。
苏远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在她对面坐下：“这道题，用傅里叶变换会更简单。“
他抽出一支笔，在草稿纸上快速写下几行公式。陈小满低头看着他的字迹，清秀有力，像他这个人一样。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他的侧脸，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像是撒了一把碎钻。
“听懂了吗？“苏远突然转头，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
陈小满慌忙后退一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几乎要震破耳膜，脸颊烧得厉害。
“懂、懂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低头假装看书。
苏远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和笑意。
“那个......“陈小满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玉坠，“这个......“
苏远的目光在玉坠上停留了一秒，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谁送的？“
“王同学。“陈小满小声说，“他说是去庙里求的......“
苏远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拿过玉坠，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心，带来一阵酥麻。
“莲花......“他轻声说，“寓意很好。“
陈小满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苏远的眼神温柔而深邃，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你......“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苏远突然站起来：“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陈小满下意识地问。
“去了就知道了。“苏远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陈小满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走出了图书馆。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腔。
苏远带着她穿过几条小巷，最后在一家古色古香的玉器店前停下。店门口挂着风铃，微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陈小满有些疑惑。
苏远没有回答，只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玉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老板，“苏远对着柜台后的老人说，“我要那个。“
老人点点头，从柜台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玉镯。玉镯通体碧绿，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是......“陈小满愣住了。
苏远接过玉镯，轻轻戴在她的手腕上：“莲花玉坠配这个玉镯，正好。“
陈小满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几乎要震破耳膜，脸颊烧得厉害。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温润的玉质。
“你......“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苏远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和笑意。
“走吧。“他转身走出店门，“带你去吃冰淇淋。“
陈小满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跳依然快得不像话。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