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章 问责与剑
翌日清晨,晨曦初露,云华山仿若从一场静谧的梦境中悠悠转醒。
天际边,旭日东升,霞光万道,伴随着声声鹤鸣,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
山间,丝丝缕缕的雾气轻盈地弥漫着,仿若天地间最纯净、最具灵性的气息,在静谧中缓缓流淌、律动。
阳光仿若金色的丝线,透过这如轻纱般的薄雾,洋洋洒洒地倾落而下,在那一片青翠欲滴的山林间,投下一片片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光斑,恰似碎金散落,熠熠生辉。
柳乘风早早起身,看着还在睡梦中迷糊懵懂的闫晨东,轻轻拉了拉他的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催促:“快起床咯,今儿早上咱们得去找云初师兄练剑啦。”
闫晨东睡眼惺忪,小手揉了揉眼睛,眼神迷离恍惚,奶声奶气地嘟囔着:“柳师兄,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一声惨叫呀?可吓人了。”
柳乘风打着哈欠,懒洋洋地摆了摆手,随口应道:“不知道,不清楚,别问我!”那模样,像是还没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云华山的山巅之上,云雾仿若灵动的仙子,翩跹缭绕,营造出一片如梦似幻的仙境景致。
山峰高耸入云,那山顶仿若被一层又一层洁白无瑕的云雾温柔环抱,恰似仙境中琼楼玉宇般缥缈神秘。
云雾在山间悠悠地流淌、变幻,时而轻盈如薄纱,飘飘渺渺,时而又厚重似棉絮,仿若天地间最柔软、最华美的绸缎,轻轻拂过每一寸山林土地,给这巍峨山峦添了几分灵动与温婉。
山间,古木参天而立,松柏身姿挺拔,犹如坚毅的卫士。枝叶间,晶莹剔透的露珠恰似珍珠般悬挂,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光芒,仿若给这葱郁的绿意点缀上了无数繁星。
微风轻轻拂过,露珠簌簌滴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若天籁之音,在这清晨的山间悠悠回荡,唤醒了沉睡的生机。
远处,几声清脆的鸟鸣传来,打破了清晨的静谧,却又巧妙地为这山林增添了几分蓬勃朝气与灵动韵味。
山脚下,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仿若一条流动的、熠熠生辉的玉带。
溪边,五彩斑斓的野花在晨露的滋润下,娇艳欲滴,花瓣上挂着的露珠,仿若美人腮边的清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丝丝缕缕、淡雅清新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在这云华山的清晨,修行者们已然开启了新一天的修行之旅。他们身着一袭青衫,身后背挂长剑,步履轻盈地踏着晨光,穿梭在山间蜿蜒的石板路上。
有的修行者在溪边安然打坐冥想,仿若与天地相融,尽情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有的在古木下挥剑起舞,一招一式刚劲有力,剑光闪烁间,仿若流星划过天际,璀璨夺目;还有的静静伫立在山顶,俯瞰着山下波澜壮阔的云海,沉浸其中,感受着天地间的宁静与祥和,体悟着自然之道。
柳乘风与闫晨东两人结伴来到古木树下,目光直直地盯着本该由云初师兄等候的地方。
此刻,那里却站着一人,此人双手悠然背于身后,身姿挺拔,一副高深莫测的高人模样。阳光倾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修长而深邃的影子,仿若一幅剪影画。
待此人缓缓转过身来,柳乘风定睛一看,不禁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他赶忙搓了搓小手,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嗫嚅着:“吕师兄,怎么是您呀。”
吕庆眉眼间带着几分戏谑与调侃,悠悠开口:“小师弟,你可真会玩啊,师兄我辛辛苦苦为你挤了三年的奶,到头来,你就这么把师兄给卖了?”
柳乘风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小声嘀咕着:“师兄,您确实辛苦了,可我这也是为了以后的师弟师妹们着想呀。您想啊……保不齐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又抱回来一个婴儿……饭没吃几口,酒就喝了三年,万一出了意外呢?额……是吧。”
说完,他还轻轻碰了一下身边的小胖子闫晨东。闫晨东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拼命点头,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仿若在为柳乘风的话作证,那模样煞是可爱。
吕庆看着这俩人,在原地来回踱步了两下,眼神里带着几分狐疑与审视,但最终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道:“真是这样?”心里却又暗自思忖,好像确实也是这样,可谁能料到灵鹿喝完酒,挤出的奶水里面也会有酒啊。
就在这时,云初师兄迈着沉稳的步伐踱步而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吕庆的脸上,微微皱眉,关切地问道:“吕师弟,你的左眼怎么了?”吕庆下意识地抬手遮了遮左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掩饰与慌张:“啊……没事,运功出了点小问题而已。啊对了,云初师兄,我后山还有事,我得抓紧回去了。”
吕庆说完,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脚步略显慌乱,仿若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他一般。云初满脸写满了问号,眼神中透着一丝困惑与不解,心里暗自嘀咕道:“练功还能把眼圈给练黑?师弟的境界不会超过我了吧?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是有事瞒着我一样。”他正想得入神,忽听耳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师兄,师兄?”
云初猛地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抬手挠了挠头,试图掩饰自己的走神:“啊……哈哈。”“师兄今日教你俩练云华山的基础剑法,名曰‘一剑三连’。
此剑法精髓在于快、准、狠!这三势分别为:剑出如龙,剑气如虹,剑落无痕。看好了!”
云初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在向麾下士兵传授必胜秘籍。
说着,只见云初手持长剑,身姿矫健地躬身而下,眼神专注而凌厉,仿若整个人都与手中之剑融为一体,化作一柄绝世神兵。他猛地大喝一声:“剑出如龙!”刹那间,身影仿若蛟龙出海,迅猛无比地飞了出去,剑光闪烁,仿若一道寒芒,带着一股锐不可当的破空之势,瞬间在空气中拉出一道长长的剑影,仿若要将这天地劈开。略作停顿,他又声如洪钟地大喝:“剑气如虹!”身形仿若闪电般飞速飞回,此时,剑气仿若长虹贯日,光芒四射,仿若一把利剑划破长空,带着强大的气场与威压,逼向那想象中的对手,让人仿若身临其境,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凌厉杀气。
紧接着,云初再次大喝:“剑落无痕!”人影仿若施展了仙法,原地瞬间消失,下一刻竟不可思议地出现在半空之中,手持长剑,向下轻轻一点。
这一剑,仿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没有任何耀眼的剑光,只是在空气中,仿若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却仿若在平静的湖面荡起一道细微的波纹,看似轻柔,实则蕴含着无尽的杀机,让人不寒而栗。柳乘风和闫晨东两人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里满是崇拜与羡慕之色,仿若看到了神仙下凡。柳乘风与闫晨东俩人小声嘀咕道:“哇,好帅啊!”只不过柳乘风皱了皱眉头,又小声嘀咕道:“嗯……‘一剑三连’?这名字怎么给人一种想要白嫖的感觉。”
云初似乎察觉到了两人的小动作,微微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嗯哼……,你俩听好了,初练此剑法时,要注意不要一味用腿发力,要用腰带动腿。
待到你们真气可以‘气随心动,意念合一’时,就有刚才的雏形了。”他顿了顿,语气又变得严肃起来:“练到中午,你们去找你云舒师姐,让她给你们梳理一下经脉。
吃过饭后,下午就随她修炼《云华仙录》吧。”说完,他从腰间解下两把木剑,递给两人,语重心长地说:“这是两把木剑给你们,练完插在树下即可。”
“好的!云初师兄。”柳乘风和闫晨东接过木剑,脸上露出兴奋不已的表情,仿若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闫晨东更是迫不及待,已经挥舞着木剑,在空中胡乱比划了几下,那模样充满了童趣。
柳乘风与闫晨东两人拿着剑,有模有样地摆开架势,准备大展身手。但不经意间,眼神余光瞥见云初师兄漫不经心地在不远处走来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什么,随后,他竟一屁股坐在古树下面,开始发呆,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而云初这边,说完话之后,自己就开始嘀咕:“吕师弟的境界不会真的超过我了吧?难道说后山有助于修行?不行,等师父回来我就申请去替换吕师弟。我可是二师兄啊,二师兄啊,被师弟超过了可怎么得了,我不要面子的吗!不行,我都没有修炼到真气可以把眼圈变黑的程度,等师父回来我一定要去后山,嗯……就这么定了!”云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神情,仿若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探寻那后山的秘密,追寻更高的修行境界。
柳乘风与闫晨东二人拿着剑在树下一顿乱戳,边戳边嘀咕。“柳师兄,你以前没练过吗?”闫晨东睁着大眼睛,好奇地问。“没有,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师父一直不敢让我修行,只让我看书。最近半年一直在云舒师姐那里调养经脉,这不你来了我才开始练的。”柳乘风耐心地解释道。
“哦……柳师兄,为啥这里的大部分师兄师姐都是叫云初、云舒、云声,而吕师兄却叫吕庆新呢?”闫晨东歪着脑袋,奶声奶气地问道。
柳乘风皱着眉头,认真想了想,说:“……不知道,可能不是自幼入山的吧。”柳乘风眯了眯眼睛,又脑洞大开地说道“又或许……是师父的情敌抱回来的吧!”
“师兄你也不叫云什么呀,难道你也是被师父的情敌抱回来的吗?不过我听说过你是被师父抱回来的唉,还有师父的情敌是谁呀?”闫晨东继续追问。
“额……,你还小,你不懂,别瞎问,别瞎说!”柳乘风有些慌乱地制止道。“哦……”闫晨东心里疑惑地想:“不是只比我大一岁吗?再说了不是你先说的吗?真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