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统任务，初露锋芒
缪逸是被智能西装持续两小时那强烈且有节奏的震动模式震醒的，那震动如同鼓点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他的身体。
他裹着像春卷一样卷起来的太空棉被，从诊疗台滚到地面时，额头精准地磕在了自动喂水机上——那只机械臂正举着装有枸杞的保温杯殷勤地摇晃着，机械臂运作时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像是在轻声催促着他喝水。
“咸鱼生存法则第三条，”系统突然用新闻联播的腔调在他耳边炸响，那声音尖锐而清晰，仿佛要冲破他的耳膜。
“晨间赖床超过三小时，奖励脑电波按摩一次。”这个咸鱼系统有着独特的理念，似乎是对当下快节奏社会过度追求效率的一种反讽，主动思考多了反而奖励懒惰值，鼓励人们偶尔放慢脚步。
“你管这叫奖励？”缪逸顶着头顶翘起的呆毛，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被被单压出的像咸鱼鳞片一样的纹路，指尖轻轻触碰那纹路，有一种粗糙的触感，“我爸的量子保险箱密码该不会是‘咸鱼万岁’吧？”
全息投影适时弹出任务界面，把《躺赢宝典》“拍”在了他脸上，那光影闪烁，带着丝丝凉意。
缪逸盯着“新手任务：咸鱼翻身初级试炼”这几个七彩炫目的大字，色彩斑斓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突然觉得昨晚无人机组成的等边三角阵都变得好看起来了。
“张秘书！”他踩着会发出放屁声的减压拖鞋冲出医疗室，那奇特的声音在安静的医疗室里格外响亮，差点撞翻端着生煎包的护理机器人，生煎包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刺激着他的嗅觉，“给我调取腾龙集团过去三年的财报，要精确到他们前台小姐的奶茶报销单！”
走廊里的声控灯被他吼得集体短路，灯光闪烁间，眼前一片明暗交错，挂在墙上的电子梵高《星空》变成了闪烁的故障雪花屏，屏幕闪烁的滋滋声传入耳中。
张秘书从全息投影里钻出来时，领带在脑门上系成了蝴蝶结——显然这位人工智能管家刚经历完强制系统升级。
“少爷，腾龙集团法务总监的宠物柯基昨天做了绝育手术。”张秘书的电子眼闪烁得像接触不良的迪斯科球，那闪烁的光芒晃得人眼睛发花，“需要准备狗粮形状的伴手礼吗？”
缪逸把咸鱼抱枕砸向投影仪，看着它穿过张秘书的虚影砸中了古董青花瓷瓶。
当啷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清脆而响亮，他忽然瞥见财报数据流里藏着半块由像素组成的机械甲虫——这玩意正偷偷摸摸地啃食着运输成本数据栏。
“陈律师！”他抄起由智能西装变形而成的防弹公文包，这个公文包是某个疯狂科学家设计的，有着独特的防御理念，外表摸起来坚硬而光滑，“立刻查查腾龙集团那个……”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咸鱼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投射出金光闪闪的进度条，上面写着“主动思考超过30秒，奖励懒惰值+ 5”。
缪逸盯着自动续费成功的空调遥控器，第108次认真考虑要不要把系统塞进微波炉，手指摩挲着遥控器，感受着它冰冷的外壳。
此时，外面夜色如墨，狂风呼啸着席卷过摩天大楼，风声像是野兽的咆哮。
在二十公里外的私人会所，李浩正用机械义肢夹着雪茄，机械义肢与雪茄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全息屏上跳动着被篡改过的合同条款，每处陷阱都裹着粉红爱心特效——他最近刚给黑客程序安装了少女漫皮肤。
“缪少爷现在应该收到我送的‘小惊喜’了。”他对着镜子调整领口暗藏的微型摄像头，镜中映出背后玻璃柜里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蝉蜕标本，福尔马林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记得把机械虫排泄的数据残渣做成盲盒，卖给他的后援会。”
夜风裹挟着无人机的嗡鸣声掠过摩天大楼，那嗡嗡声不绝于耳，缪逸瘫在会变形的懒人沙发上，沙发柔软地包裹着他的身体，看着陈律师发来的调查报告在眼前炸成烟花特效，五彩斑斓的光影在他眼前绽放。
当某个熟悉的金属反光图案第17次闪现时，他猛地从沙发缝里抠出半块融化了的巧克力金币——正面赫然印着李氏集团的标志，金币摸起来黏黏的。
“系统，”他恶狠狠地咬下金币，结果硌到了后槽牙，牙齿的疼痛瞬间传遍口腔，“我现在想用咸鱼突刺技能扎爆某人的机械胳膊，算不算违规操作？”
夜空中的霓虹突然拼凑成笑脸表情，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亮了夜空，远处传来不知谁家仿生宠物的电子羊叫声，那声音清脆而尖锐。
缪逸把《躺赢宝典》盖在脸上，听见陈律师的加密通讯提示音正演奏着《铃儿响叮当》的变调版，那怪异的旋律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缪逸叼着由智能西装变成的电子雪茄，雪茄散发着淡淡的烟草香气，看着全息投影里陈律师传来的证据链。
当发现李浩的黑客程序竟然用美少女战士变身特效攻击防火墙时，他手中的咸鱼抱枕被捏成了鳗鱼寿司，手中的抱枕变得软塌塌的。
“少爷，腾龙集团林总的私人飞艇正在楼顶充电。”张秘书顶着系统升级后新换的杀马特荧光绿发型，投影在量子咖啡机上跳着机械舞，那荧光绿的颜色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但有个小问题——林总以为您要送他柯基绝育慰问礼。”
缪逸踩爆了会唱《忐忑》的扫地机器人，机器人破碎的声音和那怪异的歌声交织在一起，从医疗舱顺了管纳米修复凝胶，凝胶挤在手指上，有一种凉凉的、滑滑的触感，抹平后槽牙上的巧克力残渣。
升降梯门打开的瞬间，十八个无人机托着枸杞养生茶组成迎宾矩阵，结果集体撞上突然开启的防弹玻璃，在空中炸开朵朵菊花茶烟花，那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
“咸鱼紧急预案启动。”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打出镭射弹幕，镭射光的光芒闪烁，“检测到装逼需求，已为您预约《霸道总裁速成课》试听章节。”
穿过摆满初代机器女仆手办的会客室时，缪逸差点被突然启动的按摩椅绞住裤脚，按摩椅运转时发出的嗡嗡声在安静的会客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林总正用机械手指逗弄电子鱼缸里的3D打印金龙鱼，机械手指与鱼缸玻璃接触发出细微的敲击声，看到缪逸西装上闪烁的“躺平模式启动”LED灯牌，嘴角抽搐着碰翻了量子围棋棋盘，棋子散落的声音清脆悦耳。
谈判进行到物流数据环节，全息投影突然开始播放《巴啦啦小魔仙》，那欢快的音乐声在严肃的谈判场合显得格格不入。
李浩派来的卧底秘书假装手滑打翻咖啡，结果触发了缪逸公文包的自动防御模式——防弹涂层膨胀成棉花糖，把拿铁咖啡变成了焦糖玛奇朵慕斯，棉花糖蓬松柔软，咖啡和慕斯混合的香气扑鼻而来。
“看来贵司的应急预案很……别致？”林总摘下被纳米棉花糖黏住的单片眼镜，眼镜从脸上摘下时，带来一丝凉爽，发现缪逸正用智能领带吸管偷喝他的武夷山大红袍，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缪逸抹掉嘴角的茶渍，突然从懒人沙发夹层掏出被机械虫啃过的财报：“听说林总在收集初代扫地机器人主板？恰好我司仓库有200吨……”话音未落，窗外突然掠过李浩的无人机群，在天幕投射出“缪氏集团数据造假”的彩虹弹幕，无人机飞过的嗡嗡声和弹幕的光影让人眼花缭乱。
正当林总助理要拉上窗帘时，缪逸抬手启动了大楼的激光灭蚊系统。
七彩光束将谣言字幕切割成漫天光点，投影在会议桌上变成动态星空图：“您看这个物流节点布局，像不像猎户座星云？”
送走抱着扫地机器人主板傻笑的林总后，缪逸瘫在会变形的纳米沙发上啃着生煎包，生煎包外皮酥脆，内馅多汁，口感鲜美。
张秘书的投影从智能马桶盖钻了出来：“少爷，李浩买了热搜说您用狗粮贿赂合作伙伴。”
全息新闻里，他砸青花瓷瓶的画面被P成踢飞柯基，陈律师的《铃儿响叮当》通讯铃被恶意剪辑成哀乐，那哀乐声让人心情沉重。
缪逸盯着空调出风口突然弹出的咸鱼进度条，发现“社会性死亡抗性”不知何时升到了LV2。
“系统，”他把生煎包扔向空中，被自动吊灯接住，“下回能奖励个会写公关稿的AI吗？”
智能家居突然集体死机，浴缸开始自动播放《义勇军进行曲》，激昂的音乐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在蒸腾的枸杞味水雾里，那温暖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缪逸看到镜面浮现出金色提示：【检测到舆论风暴，解锁隐藏任务——咸鱼的千层套路】。
窗外传来无人机撞击防护罩的闷响，混着楼下仿生鸽子群受惊的电子咕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