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错嫁亡夫死对头,前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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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补偿

沈清棠体力不支的撑着额头,差些倒在桌子上,这一幕吓得怀喜连忙扶住她。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沈清棠摇摇头,疲倦的睁着眼皮子,“没事,可能就是太累了,欠缺休息。”

“奴婢扶你去躺着。”

怀喜抬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扶着沈清棠到床上躺好,刚盖好被子,转身便瞧见李长策出现在身后。

侯爷向来神出鬼没不带半点响动,怀喜饶是知道,但还是被吓得差点见了太奶。

她哆哆嗦嗦的给李长策请安,对方什么也没说,反而冷淡问道,“她怎么了?”

“夫人、夫人太累了,刚睡下。”

怀喜刚刚跟沈清棠讨论完逃跑的事情,这就看到李长策,心里头不免有些心虚怀疑对方有没有全听去了。

“出去。”

李长策走到床边,冰冷道。

怀喜不敢多言,连忙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屋内静了下来。

李长策掀了衣袍掐着沈清棠的脸对准自己。

她还有脸睡?这般骗他,耍他,戏弄他的感情,她还能心安理得睡得着?

“起来。”他冷声道。

沈清棠缓缓睁开眼,看到面前那张冷寒的脸,倦意去了大半。

她强撑着身体,虚弱道,“你、你怎么来了?”

李长策见她醒神,修长的指不由分说便挑开她肩上的衣料,倾覆过去。

沈清棠惊呼,“李长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

他扣着她的后脑,在她耳畔呼气,眼底露出森骨寒意。

沈清棠头皮发麻,隔着对方身上冰冷的意料,真切感受到某种不言而喻的怒意。

“你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突然这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清棠仔仔细细的回想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唯独只有一件令她心生害怕。

可是李长策不是不知道吗?若是知道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你竟丝毫不心虚?”

“好。本侯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承认自己做了亏心事,我便饶了你。”

“亏心事?什么亏心事?”

沈清棠小心翼翼转过脸来,对上那双漆黑寒眸,只一眼,她便立马收回目光。

李长策掐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抬头,“是不敢说,还是说不出口?”

他倒宁愿她是说不出口,这样至少还是有愧于他。

至少……对他还有一丝丝感情。

青年漆黑的眸子晦涩不明,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她,眉间似有不耐。

沈清棠克制不住的颤唇,心里不停打鼓。

还瞒什么呢?他显然什么都知道了。

正当她要启唇说点什么却被对方生生打断了。

“沈清棠,只要你承认你今日对我的一切都是真心的,我便原谅你。”

李长策眼里裹挟着晦暗难言的情绪,黑的浓稠,凸出的喉结上下轻滚,透着冷硬的薄情下颔也软化了几分。

沈清棠被这一幕给迷惑的不知该如何言说。

他这是在给她台阶下吗?

她眼珠子看向别处,轻声道,“你都知道了,又何苦让我继续骗你?”

李长策的眸子彻底暗了下去,整张脸黑如一摊死水,散发着摄人的冰冷。

他嘴角勾起轻蔑的笑,“你是笨还是蠢?”

“继续骗不是更好,非要说出来是想让我难堪,还是……”

“你以为我会在乎?”他强压胸口涌上来的热气,几乎怒不可遏的盯着她。

“你一定在乎的。”

沈清棠直白地打断他的话,心里疑他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这下轮到李长策愣了,“呵,你以为你是谁……”

沈清棠渐渐了解他的性子,他一直是那种分明在意,却还强装着的傲娇小狗类型。

她忍着后脖子被他拽的生疼,小声委屈道,“你不在乎的话,根本没必要来问我,也根本没必要这般生气。”

“李长策,我说过我没了两年前的记忆,一时间无法接受跟你做夫妻的局面,可你却步步相逼,我又惧你,生怕自己不如你的意,便会被你剥皮扒骨吃干抹净。”

“我怕疼,也不喜欢被勉强。”

“前面那些做戏的手段都是我临时想出来躲你的。”

“我承认,我这样做不对。”

沈清棠顿了顿,叹了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你倒是坦诚。”

李长策眼底的寒渐渐褪去,胸口闷闷的,压着一块大石头般。

方才第一句来看,沈清棠对他那两年的‘照顾’深信不疑,到底还是刺痛了他。

若是论谁被骗得更惨,那个人自然不是他。

如此想来,该心虚的是他才对。

“但是有一点,你说我全骗你的,那也不对,在船上说的那席话,我是认真的。”

“我打心里想为你分担那份沉重,这不假。”

“如果你不信,大可剖出我的心看一看。”

沈清棠的声音弱了下去,悲哀的同时还有一丝生气。

她感到后脖子的力道松了许多,气氛缓和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

李长策侧脸,移开在她脸上的视线。

哼!死傲娇!

沈清棠唇边泛起得逞的笑,继续佯装委屈:

“李长策,我这个人很慢热的,需要耐心才能走进来,你别再横冲直撞了,我真的受不了。”

她把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缓缓握住,嘴巴上诱哄道。

李长策垂眸瞧她,语气不屑,“跟阿兄那般,你就喜欢了?”

沈清棠:!!

怎么又提到江行简了,这家伙怎么连逝去之人的醋也要吃?

对了,那个玉坠他应该不知道是江行简的吧?

若是知道了,岂不是白稳住他了?

她下意识的缩了另一只手。

殊不知,她这藏匿的动作被李长策尽收眼底。

李长策将她放倒在床上,抚着她的脸不许她乱动,“卿卿,难道你不该补偿我吗?”

他的心情因她而变得忽上忽下的,心里的头憋得.火都快装不下了!

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他低头吻.她脸颊,唇,脖子。

她穿得本就单薄,细带一开就能露出里面的小衣,娇嫩的肌肤被他的炙.热的掌心一寸寸的熨烫,酥.麻的感觉直窜她后脑。

沈清棠死死抿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吟出声来。

这家伙简直是熟练得不行,甚至玩.弄的手法都令她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偏她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东西,那温润的玉坠提醒着她该护住心牢。

此刻想拒绝,却又心虚不已。

“李长策,改天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又是这个理由,卿卿就没别的新鲜点的说辞?”

青年的衣衫早就撩开,露出的肌肉线条贴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上,他的手背鼓起狰狞的经络,在她的软腰上游走,意犹未尽,欲念灼人。

“我真的难受。”

迎着昏黄的烛光,可以见到沈清棠脸红,脖子红,锁骨之下刺字殷红,她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打湿了她鬓边的乌发,美得动容,可怜。

李长策停下动作,匍匐在她身上,粗重的呼吸洒在她耳畔,“能有我难受?”

他意有所指,她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