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盐铁专营破垄断，蹴鞠联赛炫神技
清明时节的汴河泛起鱼鳞波，三百艘漕船却被堵在虹桥之下。
李浩的“浩通盐号”旗舰横亘河道，船头那尊纯金饕餮像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兽口中喷涌的却不是浪花，而是雪白的海盐！
“诸位掌柜的看仔细了。”李浩抓起把盐粒撒向空中，“这盐里可掺过半粒砂？”
盐商们盯着随风飘散的晶莹颗粒，喉结不停滚动。
大宋实行盐铁专卖多年，官盐掺沙足有三成，可眼前这盐......竟比宫中贡品还要纯净！
蔡京长子蔡攸突然推开人群：“私贩官盐可是死罪！”他身后的盐铁司官吏抖开文书，“按律当抄没家产......”
话没说完，李浩忽然掀开舱板。
舱内整整齐齐码着的不是盐袋，而是刻着“盐铁司监制”的铁牌！
“上月官家特许李某经办淮南盐场，蔡大人莫非不知？”李浩笑着抛出个玉牌，上面赫然是徽宗亲笔的“盐”字。
这是他用系统兑换的防伪技术换来的特权——只要将晒盐法献给朝廷，就能分三成盐利。
突然，岸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童贯的干儿子童师闵带着禁军冲来：“有人举报盐船夹带私铁！”说着就要挥刀劈开货箱。
李浩却抬手拦住：“童将军仔细瞧瞧，这可是正经的'浩通牌'精钢。”
箱盖掀开的刹那，围观工匠发出惊呼。
箱内钢条泛着幽蓝光泽，每根都刻着细密云纹。
李浩随手掰断根钢条，断口处“大宋军工”的篆文清晰可见——实则是系统兑换的合金钢，专门用来打制兵器。
童师闵脸色铁青，他本打算栽赃个私铸铁器的罪名，怎料对方竟有备而来。
正欲退走，忽见李浩往河中抛了块磁石。
磁石入水竟不沉底，反而吸起大量铁砂！
“诸位都看见了？”李浩指着漂浮的磁石，“李某若想私铸铁器，直接取这河中铁砂岂不方便？”
说着又抛出十块磁石，金明池顿时现出条铁砂铺就的水道，“此术愿献与朝廷，只需盐铁司让出两成铁矿专营。”
次日大朝会，李浩驾着辆镶满磁石的马车直闯宣德门。
车轮过处，禁军刀剑竟叮当作响地吸附上来。
他坐在车顶笑道：“此车名曰'万兵朝宗'，献给陛下作阅兵仪仗可好？”
徽宗抚掌大笑时，蔡京突然发难：“李大人既精通冶铁，可敢与军器监比试？”
这是他的杀招——军器监大匠乃三代铸铁世家，曾造出能射三百步的神臂弓。
比试定在三月后的芒种日。
当军器监推出十架包铁床弩时，李浩却命人抬来三个铁箱。
箱盖开启的刹那，寒光竟将日头都比了下去——箱中整齐排列的，是五百把钨钢匕首！
“诸公可随意取试。”李浩做了个请的手势。
蔡京门生抢过匕首砍向床弩，精铁所铸的弩臂竟被削去半截！
更可怕的是匕首刃口毫发无损，阳光下流转的雪花纹路，正是系统兑换的大马士革钢。
“此等神兵，需多少时日打造？”枢密使激动得胡须乱颤。
李浩竖起三根手指：“三日五百把，若用我的高炉炼钢法。”说着突然指向蔡京，“只是朝中有人阻挠技术革新......”
黄昏时分，李浩的新式炼钢炉在汴京郊外点火。
他特意邀请士族们观礼，当通红的钢水浇铸出“精忠报国”四个丈高大字时，系统提示同时亮起：【解锁石油分馏技术，可兑换汽油】。
望着远处蔡京的马车，他拧了拧哈雷摩托的油门，心想是时候给大宋修条高速公路了。
金明池畔的垂柳还沾着晨露，三百名赤膊工匠已挥汗如雨。
李浩踩着鳄鱼皮靴踏过刚铺就的草皮——实则是系统兑换的人造草坪，每片草叶下都藏着自动排水管道。
球场四角立着十丈高的LED记分牌，阳光下“大宋皇家蹴鞠联赛”八个鎏金大字刺得人睁不开眼。
“李东家真要拿夜明珠当球门？”禁军教头王进摸着镶嵌碎钻的门框，手指被门网上的金丝线划出道血痕。
这哪是球网，分明是拿金箔拉成的细丝，每根都刻着防伪暗纹。
李浩转着指尖的蹴鞠轻笑：“辽国使团不是笑我大宋男儿文弱吗？”
手中皮革突然泄气，露出内胆的蓝牙定位芯片。
这是系统特制的智能蹴鞠，能实时记录射门力度与角度。
场外突然传来骚动。
耶律大石带着辽国蹴鞠队闯进来，马靴将草皮踏出深坑：“宋人就会摆弄些花架子！”
他抬脚将镶玉蹴鞠踢向球门，守门员下意识扑救，却被球速带起的劲风掀了个跟头。
“好个蛮子！”观众席上的太学生纷纷站起。
李浩却弯腰捡起辽人的蹴鞠，在掌心掂了掂：“羊皮充气，麻线缝制——这等粗劣玩意也敢称雄？”
说着掏出个打火机，蓝色火苗瞬间将蹴鞠烧成灰烬。
耶律大石正要发作，忽见李浩从木箱中取出十个蹴鞠。
这些用系统兑换的合成皮革制成的球体，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更绝的是每颗球都嵌着微型扬声器，撞击时能发出龙吟虎啸之音。
“三日后联赛揭幕战，李某亲自带队。”李浩将蹴鞠抛向空中，蓝牙耳机突然响起警报——辽人竟在草皮下埋了铁蒺藜！
他顺势来个倒挂金钩，皮靴上的磁石瞬间吸起数十枚暗器：“耶律大人这份厚礼，李某代禁军将士谢过了！”
开赛当日，宣德门前车马塞道。
李浩的黄金马车刚露面，就被百姓扔的香囊淹没了车顶。
他今日穿着特制战袍——看似寻常的锦缎，实则是系统兑换的碳纤维护甲，胸口还嵌着块防弹玻璃，美其名曰“护心镜”。
“开盘了开盘了！”赌坊伙计敲着铜锣满场跑，“辽队让三球赔率一赔二！”
话音未落，李浩抬手砸出个金元宝：“十万贯押宋队赢五球以上！”
金元宝上的牙印还闪着光，正是前日从蔡京库房赢来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