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什么都不是
虐粉，陈耀是认真的！
上辈子验证过的，花粉长情；
反观男顶流、次顶、待爆咖、大流量、流量、小流量此起彼伏，说句烂大街不为过。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本质原因，即娱乐圈“年轻貌美”的流量、鲜肉层出不穷且极易塌房，更新换代的速度与女粉爬墙速度，成正比例。
其中，唯一例外、版本终极答案就是：
虾姐！
黑称带姐，含金量无需多言，那是生生虐出来的感情，放文学作品与漫画里，介个就叫做羁绊，能爆种的。
陈耀放着先进经验不学，在十年前的老版本里卷生卷死，脑子进水了？
话说回来。
只有血条够，加上外挂辅助，患上牛马PTSD的陈某人才会安心躺平。
所以，只能苦一苦粉丝了。
但，陈耀发誓，职业生涯中:
绝不主动把手伸进粉丝钱包；
绝不下场（包括自家工作室）引导粉丝消费；
绝不恰烂钱，给听众、观众喂米田共。
以做补偿！
心理再次建设完毕，陈耀心中的道德负罪感消散不少。
可事情没完，二表姐李雪直接一通电话问他在哪，打算拉他到新浪解释说明，其实就是负荆请罪。
“不去。”陈耀表情平静，语气更平静。
人贵有自知之明，是说，人贵的时候，就要明确自己的身价！
新浪·微博是大资本没错，但它还不够大！
这个网，他退定了！
“有把握？”
李雪没强求，反问。之所以应承微博，是想给弟弟这步险棋打个补丁，留条后路。
陈耀从短短一句中听出了关切与担忧，品味到亲情。
九真一假玩笑道：“姐，保底比肩李雨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信春哥得永生，到时候带你飞！”
“噗嗤！”
李雪在电话那头被逗笑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分外美丽。
缓了好一会，李雪才继续：“没大没小的，懒得说你。踏实点，那可是民选偶像，不一样的。”
“嗯，知道，信我，我也能成为独一份！”
“信你信你。”李雪把陈耀阐述事实的语句当成了撒娇，顿觉新鲜，宠溺敷衍道。
“额……”陈耀扶额。
“好了，不说闲话，外面的事我会处理，想好接下来干什么了吗，电影电视，综艺杂志，还是代言？”
富姐大包大揽的姿态，溢出听筒十分抓耳。
“网剧吧，手里有个觉得不错的剧本，想要尝试一下。”
“网剧？”
李姐不李姐，调门拔高。
“先别急，我和鹿寒、吴嘉恒的业内评级应该一致吧？”
陈耀自有打算，安抚道。
“那当然，今天过后，又大不一样了。”李雪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也就是说，稳赚不赔？！”陈耀引导道。
“你是说？”
聪明的商人一点就透，并开始假想利益最大化。
“偶像剧类型的剧本质量出挑；网络独播，过审排期很容易；再找新人导演、价格实惠有演技的演员，投资小几千万就能拍出质感。”
“……然后借我第一部荧幕作品的名头，压低平台分成，各取所需。如果剧播喜人，后期能上星，版权广告周边身价，杂七杂八加一块，十倍利润是少说，再者……”
“补全和颂影视制作板块，擦亮招牌，成立正式的影视传媒公司……进而谋求上市？！”李雪迫不及待打断，仅极短时间，就在脑海中构建出一座金碧辉煌的摩天大楼。
“bingo！”
陈耀嘴上赞叹，心中汗颜，公司上市是什么鬼，姐说行就行吧。
“咯咯咯，啥也不说了，剧本发我邮箱看看，如果可行，用它；不行就在市面上搜罗。姐，不，是和颂，全力以赴支持你！”
“姐，剧本肯定行，晚点发你。”
陈耀信心满满，那可是系统出品的精修分镜剧本，有手就能拍出效果的二四年大热偶像剧。
“先看，挂了，到新浪了。”
“嗯，拜拜，帮我提一下，尽快注销账号，不要审核来审核去的。”
“知道啦！”
李雪无奈摇头，这孩子，看来只能曲线救国，用工作室账号顶替个人账号了。
……
下午三点一刻，陈耀个人微博账号突然注销，微博查无此人，证明背后的PY交易正式达成。
陈耀成了华国第一位被“逼”退网的大牌、一线明星，成了无数女粉心中那蒙受不白之冤而“死”的白月光男友，成了无数路人眼中的悲情人物。
大势如潮滚滚而来，火山彻底喷发。
陈耀“无罪论”、“受害者论”大行其道，引起共鸣共情！
粉丝、网友以不知名渠道传出的评论截图为根据，凡是在CY事件中发表过恶意言论的账号，皆一拥而上，进行点对点爆破；凡是在CY事件中露脸的饭圈墙头，皆群起而攻，进行无人生还之屠杀。
今日，饭圈无人；今日，娱乐圈无人；全体静默，有且仅有那个退网的男人、男孩！
网络甚是狂躁，资本却是狂喜，集体低呼学会了、学废了！
真经一句话，假道万卷书。
快速造星の奥义，真香！
下午六点整，微博总部第一线。
“王总，曹董顶不住了，那边来电话！”新浪董秘步履匆匆，在王镐飞耳边低语，食指朝上点向虚空。
“知道了，麻烦通知和颂那边准备好。”
王镐飞听后神色自若，还不忘随口叮嘱客套，当然，本来就在计划内，是两家谈好的。
整个过程，无录音录像、无纸面文件、具体合作仅四人知晓。
“啪啪啪！！！”
董事长秘书边通知和颂李雪，边旁观之下，王镐飞拍手示意，提醒技术骨干看过来。
“五分钟后进行服务器维护，七点开启后，为GY事件限流半小时，同时为和颂传媒，及其关联账号陈耀个人工作室推广引流。”
“是！”×N
“很好，动起来！圆满完成，所有人，月底奖金翻倍！”
“王总万岁！”×N
“哈哈，是大老板的意思！”王镐飞朗声笑道，可见此刻心情。
估计其心里在念叨陈耀，疯批有疯批的好处啊！
“曹董万岁！”×N
气氛潮热，如烈火烹油……
董秘见状微微一笑，朝王高飞躬了躬身，转头汇报去了。
资本具有排他性，说俗点就是，能吃独食绝不分享，即垄断。
诚然，陈耀的骚操作，让无数资本眼前一亮，看到了快速造星的可能，且模式可copy、copy、再copy！
但是，真正具备格局、力量与前瞻性的资本大佬，会迅速抓住新赛道中最为重要的风口，那就是陈耀本耀！
行之有效的卖惨提纯，固然能批量生产偶像，但那都是流水线的工兵，打引号的廉价商品。
而能另辟蹊径，从始至终有意识引导大众，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陈耀不同。
聪明、狂妄、行动力与野心共同具备的疯批！
有胆量、兼具粉丝路人盘、吃下新赛道最大最肥美肉块的流量Top，加上那张举世难寻的稀有面庞……
如果硬要比喻，即传世珠宝级的商品，与其他成批量的复制品根本不是一个层面、意义上的东西。
没错，就是物件、东西、商品，反正不是人！
或者说，在资本权力层级真实视角里，陈耀还不是。
顶多代表一长串数字，比之其他贵些罢了，但又不是买不起，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觉走出妙棋，沾沾自喜的陈耀压根不知道，他以为的……
其实，还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