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历练（三十九）
马乙芳站在门口，整理自己的服装和状态，深吸一口气，确保自己没有问题了，才示意姚嘉泽开门。
“哎呀。芳芳到了，快进来。”
开门的是一位年老但看来气色很好的女性，估计是姚嘉泽的妈妈。
姚妈妈拉过马乙芳的手，看起来很是热忱喜欢她。
“阿姨，这是我买的东西，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马乙芳把自己手里提的东西展示在姚妈妈面前。
“哎呀，你人来了就行，买什么礼物。”
说是这么说，但是姚妈妈的目光一直看礼物上不曾移开过。
还是马乙芳有眼力见，又把姚嘉泽提着的水果和牛奶让出来。
姚妈妈一看自己儿子手里也有东西，连忙把位置让开，生怕自己儿子累到了。
在他们关门前，林戴等人一个侧身挤进去，虽然小区外面华而不实，但是里面装修的确实不错。
整体的背景是奶白色，装修风格较为朴素，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以实用和温馨为主，客厅的设计虽不是那么大气，但都保持着一种简约而和谐的美感。
看来，舍不得早餐店还有有道理了。
这能挣大钱的早餐店确实不应该舍弃，地理位置天然得厚，周围全是小区，天桥下还有一个学校。
无论是上班的还是上学，只要想吃早餐，他们那儿就永远都不会没有客流量。
“芳芳，你随便坐，菜还有一会儿才好。”姚妈妈接过马乙芳买的礼物，乐颠颠的放在自己房间去了。
“叔叔好。”
马乙芳站在客厅，有点紧张不自然的从姚爸爸开口。
姚爸爸看起来很是严肃，全然没有在早餐店那么平易近人。
姚爸爸没有开口，马乙芳不敢贸然的坐下。
“坐吧。”
姚爸爸坐在沙发的另一角，脸上没有多欢喜，语气冷冰冰的。
马乙芳正襟危坐不敢东张西望，也不敢开口说话，她有点害怕姚爸爸，她感觉姚爸爸其实并不喜欢她。
姚嘉泽坐在她旁边，伸手拿了一个橘子给剥开，细心的去丝放在马乙芳。
有姚嘉泽的陪伴，马乙芳逐渐放松下来，绷紧的腰杆也放松下来，敢小声的和姚嘉泽打闹了。
没有注意到姚爸爸冷眼看过来的视线，那眼神有打量还有一丝对自己儿子的不满。
也是，自己儿子在家什么也不用做的，在外就得给一个女人干活。
这对于一个有根深蒂固封建老思想的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这是对他地位和权利的挑衅。
连带着对看向马乙芳的视线也有不满。
但马乙芳全然没有发现，只是一心都在姚嘉泽身上。
也是，一个正处于甜蜜恋爱的小姑娘来说，这么麻烦复杂的事，不可能能想清楚。
“芳芳，你先坐会儿，菜马上就好了。”
姚妈妈带着围裙笑嘻嘻的走出来，估计是打开了马乙芳买来的礼物，很是满意吧。
看向马乙芳的眼神也越发喜欢了。
说完就擦着手进厨房了。
马乙芳停下和姚嘉泽打闹的手，有点惶恐，让长辈一个忙碌，自己坐着等吃饭不合礼数。
她起身也跟着进厨房：“阿姨，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姚妈妈推着马乙芳出去，脸上带着得体的笑，让人挑不出错来。
马乙芳转身，拉过姚妈妈的手，认真的看着她：“阿姨，我在家也做饭的。”
听到这话，姚妈妈脸上的笑意越发满足了。
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你帮我摘菜吧。”
“好。”
马乙芳撩开衣袖，准备摘菜帮忙。
姚嘉泽在客厅没有等到自己女朋友，也跟着走进厨房：“妈，你做什么？”
“哎呀，我就炒个鸭子，你不是喜欢吃嘛。”
一听自己儿子的话，姚妈妈脸上的笑才是真是发自真心的。
“那是不是要烧土豆？我来削土豆。”说完姚嘉泽就准备蹲下动手。
“哎呀，你不得行，你出去不要再厨房挡道。”
姚妈妈把姚嘉泽拉起来推着他出去，拦在门口不让自己儿子进去，完全没有刚才阻拦马乙芳的那个股认真劲儿。
一个是敷衍假把式的演一把，一个是真的不希望对方动手。
姚嘉泽也就是走一个过场，并没有真的想动手帮忙的想法，被自己妈妈推出厨房。
就没有再想要进去的念头了，转身回客厅沙发坐着，和姚爸爸一起看电视了。
“芳芳呀，你会削土豆皮不？”马乙芳听懂了姚妈妈的浅层意思，本着在长辈面前表现好的想法。
点头接过这项任务。
“会。”
姚妈妈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也反驳拒绝，姚妈妈就像一个指挥打仗的将军，她就是一个小兵指哪儿打哪儿。
听话好用的很。
姚嘉泽后面就再也没有进过厨房，也没有问一句马乙芳要不要帮忙。
马乙芳削着土豆皮一看就不怎么熟练，估计在家也是没有怎么干过家务的。
马马虎虎的削完土豆皮，姚妈妈又开口让她随便把土豆切好。
马乙芳慢腾腾的切着土豆，手离的老远，生怕切着自己，她看着自己切出来的土豆丝，跟房梁一样粗。
在姚妈妈转身看不见的地方，重新改刀。让土豆丝看勉强能看的过去。
最后做出来的一桌子饭菜，马乙芳起码动手帮忙了五分之二，。
文祁知道马乙芳那时说的，第一次去男方家家里。
就让客人动手帮忙的家庭，大多数都是对客人不是发自真心的尊重。
要不然一家三口人，怎么就能轮到一个客人进厨房帮忙做饭了？
一般这样的情况下，都说明这户人家的礼仪不行。
反正文祁觉得，要是自己带女朋友回家，就算父母不帮忙，自己一个人也不至于让女方动手。
一个客人那有进厨房的道理。
这顿饭面上吃的还是很和谐的，反正到最后吃完送马乙芳回家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至于真不真心就不一定了。
姚嘉泽送完马乙芳回家出门了，姚妈妈拉过姚爸爸的手，一脸好奇八卦的开口：“怎么样，咱儿子的眼光不错吧？”
“这个芳芳长的好看吧？”
姚爸爸木着脸冷哼一声：“好看有什么用？”
“不只是长的好看，那学历也可以呀，本科大学毕业，听说在哪家公司上班，一个月能有8000来块钱。”
姚妈妈喜滋滋的开口，满脸都是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儿媳妇的向往。
听到未来儿媳妇的工资有“8000”，姚爸爸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一点了。
文祁看着这两位老人说不出一句话来，对女方不是那么尊重，甚至还没有明确能在一起就开始念着女方的工资了。
这两位老人真的是，让人有一股打不得说不得的郁气在心口堵着，不上不下的让人难受。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文祁多少能看出马乙芳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
他多少能窥视到其中愁苦的一角。
或许是他说中了其中的一个画面，他们面前的空间画面开始变化，从单调简约的客厅转化到婚庆公司。
“一个婚礼，办那么贵干嘛？”
姚妈妈压低声音拉着自己儿子开口，对于这场婚礼会话费的费用很是不满意。
“妈，现在的婚礼都是不便宜的。”
姚嘉泽还是耐心的恨自己妈妈解释。
“那就不能选一个便宜一点的吗？”姚妈妈就是心疼钱，她觉得这个婚礼全是花的她儿子的钱。
“妈，你儿子我人生中重要的一次，我还要节省啥。”
姚嘉泽的耐心就这么一点，被姚妈妈拉着左问右问的，最后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语气不善从自己妈妈发脾气：“再说了，那些亲戚来参加我的婚礼，我不办的好些，不丢人吗？”
“芳芳嫁给我，我总要给人一个满意的婚礼吧？要不然芳芳怎么愿意嫁给我？”
“一个连婚礼钱都不愿意花的男人，是娶不到媳妇的。”
姚妈妈被自己儿子喊的有点难过，但是又不忍心从儿子生气，只能把怨气不满记在里面试穿婚纱的马乙芳身上。
最后真如姚嘉泽说的，一个连婚礼都不愿意给媳妇办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娶媳妇的。
他筹办的这场婚礼，让文祁来说，确实是不错的。
婚礼会场布置得典雅而隆重，华丽的拱门上悬挂着鲜艳的花环，点缀着闪烁的彩灯，宛如夜空中的璀璨星辰。
门一打开就能看见舞台两边的鲜花路，
浪漫的白色花海中点缀着闪闪发光的装饰灯，巨大的白色纱幔从天花板上垂下，环绕着整个会场，使人们仿佛给人们带来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婚礼现场弥漫着幸福的气息，喜庆的红色装饰和鲜花装点着每一个角落，使得整个场面显得极为隆重。
马乙芳的爸爸挽着自己女儿朝姚嘉泽走过去，把马乙芳的手交到姚嘉泽的手心。
脸上是对女儿的不舍，开口也哽咽：“小姚，我就把我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好一辈子。”
姚嘉泽点头，先马爸爸保证：“放心吧，叔叔，我会对芳芳好的。”
两人走到司仪面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美满的笑容。
“姚嘉泽，你愿意娶你身边的女人吗？”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对她不离不弃吗？”
姚嘉泽眼里全是对马乙芳的爱意，他看着马乙芳的眼睛，认真诚恳的开口：“我愿意。”
“马乙芳，你选和你身边的男人结婚吗？”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不离不弃吗？”
马乙芳激动的说不出来，泪水夺眶而出，一抽一抽的哽咽着回答：“我愿意。”
“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文祁看着马乙芳和姚嘉泽，新郎的深邃眼神与新娘的甜美笑容，让人不禁陶醉在这对新人营造的幸福氛围中。
他是真的动过他们可以幸福的想法的。
在两人交换了戒指后，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在此刻真心的祝福这对新人。
花香与笑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温馨幸福的画面。
如果画面能停留在此刻有多好，婚礼现场犹如一个梦幻的殿堂，一缕缕阳光穿过白色的纱幔，洒在华丽的装饰物上，使得整个现场都显得熠熠生辉。
这是多少女孩向往的场面，这是她们一生中，改变人生最重要的转折。
如果选择对了，那么一生都是幸福平和温暖，婚姻对她们来说，真的就是顺遂温馨的避风港。
可如果选错了，那样的生活仿佛是在悬崖峭壁上行走，稍不注意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跌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低谷，日子过得如同行尸走肉。
显然马乙芳就是后者，她没有看清这家人一开始就对她不和意的看法。
结婚后，姚妈妈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露，总在姚嘉泽不在的时候，对马乙芳的生活指指点点。
出门上班穿的衣服多嘴：“这衣服一看就很贵，嘉泽每天去早餐店都很早，不一定能赚钱。”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嫌马乙芳花钱大手大脚的吗？
但她是不是忘了，马乙芳自己的工资也是一个月“8000。”
没有姚嘉泽她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很好，根本不用姚嘉泽承担。
除了上班出门穿的衣服，还有日常吃食上。
马乙芳喜甜口，但是姚妈妈做饭味道辛辣刺激，马乙芳吃的不习惯，每次都吃一小碗。
又或者吃饭必喝一大碗水，才能勉强咽下去。
马乙芳委婉的朝姚妈妈提过：“妈，这菜可以少放一点盐，你年纪大了，吃清淡一点对身体好。”
本意是想提一个建议，也是为了两位老人身体着想，但是反而被姚妈妈想叉了。
觉得马乙芳是嫌她年纪大，手脚不灵活了。
两人之间的矛盾也越发多，对马乙芳更是挑剔了，久而久之马乙芳也能看得出来。
姚妈妈是故意针对她，一开始她念着姚妈妈一个人操劳一个家很辛苦。
下班后会主动收拾做饭，减轻她的工作量。
但不知怎么的，姚妈妈还是不满意，嫌弃她做的饭菜不合姚嘉泽和姚爸爸的胃口。
说她炒菜放的有太多，姚爸爸有高血压不能吃重油重盐的，明里暗里指责她不体贴老人。
又嫌弃她洗碗放的洗洁剂太多，既浪费又不容易洗干净，还花水费。
姚妈妈就是哪儿哪儿都看不惯她，鸡蛋里挑骨头也不过如此了。
她也知道自古婆媳关系就不容易相处的好，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放假在家，以工作的为由待在房间不出去，直到饭点在开门出去，吃完等着两位老人也放下筷子。
收拾餐桌进厨房洗碗，一切都处理好又回房间躲着不出来，本着正面接触的机会减少，两人之间的矛盾也会减少。
但是她忘了，婚姻不是靠一方的维护，而是双方家庭共同进退，要两家人心朝一处使。
这个家才能走的很长远。
她能在房间躲得了初一但躲不过十五。
姚妈妈不能在马乙芳身上找茬，便栽自己儿子耳边吹耳旁风，说马乙芳的坏话。
“儿子，遮挡芳芳一天到晚就待着房间不出来，也不帮忙干活。”
“你说一个媳妇那有她这样的。”
“还有她新买的那件衣服，我看了那价格，那是她一个月一大半的工资，1200的衣服，说买就买，一点也不心疼钱。”
姚妈妈拉着姚嘉泽在阳台上，一边颠倒是非，一边偷瞄身后害怕马乙芳突然出来。
姚嘉泽听自己妈妈发牢骚也烦，但也知道维护自己的媳妇，帮马乙芳说话：“妈，芳芳还是干了活的，那你做饭她洗碗就正好嘛？”
“芳芳做饭，你又不满意嫌弃人家做的不合你胃口，但是芳芳做的是可以，你有时候炒菜确实味道太重。”
姚妈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自己的儿子去维护一个外人，脸上的感情瞬间就不对了。
脸立马就垮下去了，眼里全是儿子帮着外人的伤心。
姚嘉泽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妈妈的不对劲，还有自顾自的发言：“芳芳那衣服，是她完成了一个项目老板给她发了奖金，她对自己的奖励。”
“更何况，那花的是她自己的钱。”
姚妈妈气的牙痒痒：“什么她的钱，你们都结婚了，她的钱就是你的钱。我们家的钱。”
“一个奖励买一件衣服就花这么多，怎么没说给你买一件衣服？”
说到这儿，姚嘉泽脸上露出来幸福的笑容：“妈，芳芳也给我买了一件衣服，1580。”
“就上次你说好看的那件黑色大衣，就是芳芳买的。”
姚妈妈她的怒气已经涨到了极点，她的话语如同尖锐的箭矢，直指人心：“是吗？给你买了，自己也买了，怎么我跟你你爸爸没有？”
姚嘉泽估计察觉到自己妈妈的不满，反应过来替自己媳妇说话。
他抬手给自己妈妈捏肩膀安慰：“那有，那上次芳芳不是还给你买的耳环吗？”
“不是给爸买了一双鞋吗？”
但是对于姚妈妈来说，她想要的是自己儿子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姚嘉泽越是维护马乙芳，她越是生气。
对马乙芳的怨恨堆积如山，嫌她抢走了自己儿子对自己的在意。
凡是有一点不满便要在马乙芳身上发泄出来，明里暗里挤兑马乙芳。
但马乙芳也不是傻子，在幸福家庭里长大的，没有理由被这么针对。
姚妈妈越是对她挑剔，她就越是和她对着来，凭什么在自己爸妈家，没有受过委屈。
嫁过来了就要被人欺负不还手。
姚妈妈对马乙芳拿捏不住，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就只能拉着姚嘉泽发牢骚，一来二去，姚嘉泽也烦。
对自己妈妈的话左耳进右耳出，避不交谈，一旦开口，一句活她能反驳十句。
沉默不是解决方法的唯一办法，不是在静默中消沉，就是在静默中爆发。
滴答的雨声在窗外悄然响起，轻柔地落在窗台上，淅淅沥沥的雨声，宛如一曲悠扬的笛音，穿越时空的阻隔，揭开另一个空间的序幕。
这一天马乙芳因为姚妈妈进自己房间，偷看自己手机而和姚妈妈发生剧烈的争吵。
“妈，我说了你进房间之前要敲门，不能就这么直接进来了。”
马乙芳还是保持着理智，对长辈保有平和的态度。
“都是一家人，在家里还需要敲门，哪儿的道理。”
姚妈妈完全不觉得有问题，对待马乙芳的态度很是强硬。
“妈，那怕是在家里，都应该敲门的，万一我在换衣服妈？”马乙芳据理力争的想要说清楚自己的观点。
“都是女的，有什么可怕的。”姚妈妈就是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认为是马乙芳小题大做。
“行，妈你不喜欢敲门可以。”
马乙芳难得和她争论这个问题，她说了八百遍姚妈妈也记不住，她甚至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那你，你看我手机干嘛？这是隐私问题好吗？”马乙芳对待这个问题寸步不让。
“我进你房间看到手机还亮着，瞄了一眼而已。”姚妈妈眼神躲闪，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气场减少一半。
马乙芳才不吃这套：“不小心瞄了一眼，那我的手机还能长腿跑到你手上吗？”
“我就是看到有人给你回消息，担心是什么重要的事。”
姚妈妈心虚的不敢和马乙芳对视，她就是想看看马乙芳一天到晚都待在房间，能有什么事？
别是什么对不起她儿子的事，毕竟长的好看的女人都不老实。
尤其马乙芳这种看着秀气的，一旦背对着他们偷吃，你都看不出来。
每天上班还穿的花枝招展的，上个班有啥好精心打扮的，别是在外面有人了。
马乙芳简直要被气笑了，一个玩手机都要带老花眼镜的，能帮她会啥重要的消息。
别是故意想毁了她的工作吧，正好对她的工作早就有不满了，不是一直在她耳边旁敲侧击的。
想让她辞职，去帮姚嘉泽的忙吗，觉得她儿子一个人早起贪黑的，很辛苦。
也觉得她不在姚嘉泽的眼皮子底下看着，有不好的想法，总觉得她回背叛她儿子吗？
闪电划破天际，将黑暗的夜空点亮。
瞬间，雷声如千军万马奔腾般咆哮，令人心悸。
而狂风则将雨滴狠狠地甩向大地，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就在两人谁也不愿意退步时，姚嘉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