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有了意识的预言鬼
“不可被推演，不可被预言？”
听到这些字迹，洛宇瞳孔瞬间收缩。
“难怪……难怪人皮纸遇到自己会失灵，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时间，洛宇顿觉恍然大悟，很多疑问，感觉都说得通了。
预言鬼缠了自己整整一个月，以至于洛宇每晚睡觉，都会迎来女鬼的压制。在刚刚得知那个白发小女孩是预言鬼的时候，他想过为什么会这样，毕竟预言鬼既然知道自己的袭击不能成功，就不可能一直缠着洛宇。
然而现实是，直到昨天晚上秦雪笙站在门口，预言鬼这才改换了目标，选择袭击秦雪笙。
现在看来，在预言鬼的预知中，是没有女鬼存在的。这样……在这一个月以来，预言鬼的预知结果，每一次都是成功袭击洛宇，并且让他成为鬼奴。然而因为女鬼本身不可预知的属性，每一次的袭击，又都会被女鬼阻止下来……
“原来如此……”
明白了这个过程，洛宇顿时觉得一阵欣喜。
然而等这一阵欣喜退去之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眼渐渐眯了起来……
“不对……预言鬼和女鬼对峙的过程本应该是不会停止才对，至少……在过去的一个多月以来，这过程就没有停止过。“
“而且……明明在那之前，预言鬼有不少次机会去袭击秦雪笙，为什么偏偏是一个月后的昨天，这种结果才会发生？”
一个预言未来，预测到了结果，一个不可被预言，改变了预言鬼预测的结果……按理来说，这两个厉鬼的能力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可以说是绝对相反的。
因此，这样两只厉鬼对峙的后果，只会有一个，那便是双双死机。就像是童倩的笑脸鬼和哭脸鬼一样，灵异力量完全相反，因此两只厉鬼所对抗的结果，只会便宜作为驭鬼者的第三方……
然而……预言鬼一个月以来的尝试，却在昨天秦雪笙出现时停止了。
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洛宇再也清楚不过了。
一个多月以来连翻的失败，已经让预言鬼产生了类次意识的东西。最终在昨天半夜某一刻，它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毫无意义，因而在见到另一个袭击目标的时候，它便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洛宇这个目标。
得出了这个结论，洛宇先前的欣喜全部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对未来的担忧。
拥有了自我意识的厉鬼，不用想都知道其可怕程度绝对很高。
高到洛宇感觉它这种程度，跟原著大后期的许愿鬼有的一比……
想了很久，洛宇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随即将人皮纸还给杨间，有点颓然的坐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让你这么绝望？”
杨间一直在洛宇身边，将他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最开始的他，表情透露着一股欣喜，显得很激动，不过之后这种表情变了，变得一脸凝重，直至最后……甚至带上了几分绝望。
因此……他很好奇人皮纸都给他透露了一些什么。
洛宇沉默了半响，这才道。
“我遇上了一只厉鬼，它的强大让我绝望。”
听到这个答案，杨间更好奇了，他问道:
“有多强大？”
洛宇看向杨间，本想跟他隐瞒，然而想起他可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妥妥的天命之子，不知为何也就准备听听他的意见。
随即，他想了想，道:
“罢了，毕竟厉鬼资料我都已经报告给总部了，告诉你也无妨。”
说着，他整理了一下思绪。
“你听过那只厉鬼吗？代号应该是叫做……梦魇！人在睡梦中就会死去，目前已经被评定为了a级。”
“这不是驭鬼者网站中排名第二的那个吗？”
杨间昨天刚浏览过驭鬼者网站，对这只厉鬼的印象很深。
“难道你遇上它了？”
洛宇摇摇头。
“没有，但也差不多，我遇上的那个同样可以在睡梦中杀人。”
他指了指装着王岳尸体的棺材所在的方向，
“你知道那个王岳吧，一个经验丰富的国际驭鬼者，城市负责人，结果昨晚来这里的时候遇上那厉鬼，直接没命了……人都差点厉鬼复苏，还好被我关押了。”
“这么吊？”
杨间惊讶了，他来之后没人告诉他这里的事情，现在听洛宇讲起来，多少有点咋舌。
“那你要完了啊？建议你还是快点准备一副棺材吧，省的以后厉鬼复苏，出来祸害人。”
洛宇自动忽略了他后面讲的话，随即继续讲道。
“而且……这还是那只厉鬼能力的一部分，被那玩意袭击成功了，就会成为它的鬼奴，每到半夜十二点就会入睡，在梦境世界里成为一个任厉鬼驱使的傀儡……”
说完，洛宇看向杨间。
此时的杨间，听到洛宇的讲述，表情已经完全呆滞了。
“不行……我得离你远一点，免得粘上什么晦气……”
他这么说着，随即身上红光一闪，下一秒……身影消失在了洛宇的鬼域之中。
洛宇见此，只能无奈苦笑。
现在的杨间还是太稚嫩了，听到洛宇被那样一个厉鬼粘上，想都不想直接跑的远远的。
指望不上杨间，洛宇只能自己想办法，也就静静的思考着……
鬼域外……
刚刚从洛宇鬼域中跑出来的杨间并没有走太远，而是站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其实他有点好奇洛宇这种没来由的自来熟……他看过洛宇的资料，种种案例表明，他并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因此可以确认，洛宇只会对自己有这种反应。
杨间不解，想去问问人皮纸，不过现在这个地点不太隐蔽，他决定等回去了再问。
“杨先生……”
这时，杨间看到几名身穿制服的人员抬着两口黄金箱子跑了过来，看到他后其中一个人开口道:
“我们已经来了，请问洛先生说的厉鬼在哪里？”
杨间闻言瞥了一眼他们抬来的两口大箱子，有点无语的道:
“那两只厉鬼都是小喽喽，用不上那么大的箱子。”
随即，他手指指着洛宇鬼域的方向，道:
“你去那边，在给洛宇打电话。嗯，他可能是失恋了，情绪有点不在状态，你们多体谅一下……”
说着，他没有在意在场众人的的狐疑，从后排指了两个年轻人，道:
“就你们两个了，随我去搬另一口箱子。”
说完，他的身上红光一闪，下一秒……杨间和被他指着的两个年轻人，齐齐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