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咕咕仔:装逼失败
咳咳。
光仔勉力靠在了廊柱上望着耀扬的背影嘟囔道:“阿仁,刚才那一下我真的以为你挂了,耀扬留着我难道不是为了等你吗,他为什么要弄死同门的五长?”
“你怎么样,还行吗?”
“右侧小腿抬不起来了,还有后背疼……”
梁博仁借着灯光快速检查了一圈,光仔看起来都是一些皮外伤,小腿可能断了。
“我上来的时候耀扬是不是真的打过电话了?”梁博仁终于问出了心下的那个疑惑。
“嗯,当时我的嘴巴被捂着,僵尸确实给咕咕仔打了电话。”
“阿仁,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还重要吗?”梁博仁冲着地上的诗诗尸体努了努嘴。
“他妈的,真的险,差点就被一锅端了,诗诗这个臭三……”
“光仔,算了,人已经死了,别说了,一会咕咕仔上来的时候就说五长是你杀的,你为了救我刺杀了五长。”
“啊……为啥不直接将耀扬杀了五长的事抖出去?”
“因为不会有人信,道上人都知道是我杀了五短,你要是说出实话反而会有人觉得是往耀扬身上泼脏水,是在故意分化他们东英的内部力量。”
“哎呦……”光仔双手撑地尝试着挪了两下发麻的小腿,咧着嘴说道:“妈的,这个耀扬真的料事如神?咱们又被他算计了?”
“倒也谈不上,他要的不止是洪兴和东英,如果我刚开始没能抗住五长的那一串重拳他应该不会出手。”
“为啥?”光仔脸上露出了清晰的愚蠢。
“别问!”
“哦……”
“那……”光仔轻轻搓揉小腿肚还想着再多问两句的时候前方出现了几个移动的黑影。
“光仔。”
“在这,咕咕哥我们在这。”
“找到了,咕咕哥,在这……”
“这不是诗诗吗?她怎么在这?”有个小弟在诗诗的尸体前蹲了下来拿着手电反复确认了几次。
“阿仁,你怎么也在这?难怪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草,你怎么也挂彩了?”
“轻点,轻点,腿,注意小腿,哎呦,轻点……”
几名小弟上来七手八脚地就架起了两人往外走。
“草,吓死我了,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五长那个扑街的尸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已经挂了,是长乐的家伙给我们打电话说看见五长绑了光仔,五长是你杀的?”回去的车上咕咕仔像个机关枪似的问起了边上的梁博仁。
“我也是接到通知说是光仔被五长的人绑到了钟楼,来不及细想就过来了。”
“也是长乐的通知的?”
“对方没说,当时情况紧急我正好在附近就过来看看了。”
“那我懂了,五长那个衰人应该是拿诗诗赚到了光仔,然后又用他们两个将你给吊上来了,没想到被你们反杀了,看起来给咱们打电话的是同一拨人,都是五长的人!!”
“这个扑街之前就在道上放出消息了,说要找你报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咕咕仔立马化身大聪明在车内仔细分析起来了。
“先送光仔去医院,他的小腿断了,要上夹板。”
“行啊,仁哥,那打素医院就在前面一个路口,马上过去。”
众人立刻将光仔送到了医院进行治疗,经过X光扫描后确认光仔的右小腿骨折,后背还有几处深浅不一的伤口,问题不大。
梁博仁的右侧眉骨裂开了,缝了11针,左手大鱼际处肌肉撕裂,戴上了护套,近期不能剧烈运动,避免长时间抓握杠铃或是健身器材。
钟楼之事算是告一段落。
翌日,梁博仁让人以诗诗的名义往她母亲的账户里打去了二十万,同时还告知对方自己去南洋技术学校进修短期内不会回国。
灰狗在柴湾与钵兰街与耀扬连着对战了三场都没占到便宜,耀扬的四仔生意已经扩张至柴湾地区,长乐与三联对此很是不满,不断尝试找东英的高层谈判。
因由耀扬到处惹事弄的条子一天查好几次,全都盯的死死的,断了所有人的财路,最终无奈之下长乐与三联默认了耀扬接管的地盘并且各自让出了两家路段优越的场子给对方这事才算作罢。
当然,为了照顾两家社团的面子,耀扬放出豪言:三个月内半价供应两大社团在柴湾所有场子的四仔,并且由自己的人负责分发散货且不收分文的好处费,但奇怪的是,面对如此'诚意'的提议无论是长乐的斯文还是三联的蓝鲸全都一口回绝。
都是出来跑江湖的,不怕你漫天要价,最怕的就是分文不取。
多年的江湖经验与直觉告诉他们:耀扬这个杂碎一定是在暗地里憋着屁呢,哪有这么好的事?
那不然天天打来打去的图什么?
当义工啊?
别他妈的每周去老年活动中心弹两次钢琴就真的当自己是慈善家了啊。
至于金毛虎,之前还一直传的沸沸扬扬要与大飞不死不休,突然就没了声音。
有人说他去深城猫了起来,也有人说他被同门的耀杨摆了一道,总之东英奔雷虎的名头更甚从前。
东英在不断挑战港岛各大社团,主动出击的时候洪兴却放慢了夸张的脚步。
因由蒋天生的亲弟弟蒋天养开始到处拉人弄了个洪兴分部出来(在内地的开堂仪式被人报警被抓了,属实搞笑)
蒋天养的先锋大将,八十年代横极一时的二路元帅神仙可这日被人发现在一处茶餐厅内与一妙龄女子喝茶。
这名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洪兴的第一夫人蓉蓉。
吃瓜的不是旁人,正是大飞的头马咕咕仔。
咕咕仔身边围着一群小弟,纷纷冲着对面努了努嘴,咕咕仔那是自然要表现一番的喽。
“横,看那个吊毛样子,什么好人会留那个发型?还他妈在脑袋上纹身像个几把一样。”
咕咕仔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杯子,快步冲着对方的方向走去,“阿嫂,你怎么在这啊,这人是谁啊?”
“阿嫂,你是不是被人挟持的,你要是被威胁的话你就叫,别怕,有我们在。”
咕咕仔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喂,你谁啊,你怎么会和咱们阿嫂在一起?”
留着莫西干发型的中年男子豁然起身,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对面哆嗦了两下。
我去!
咕咕仔心下立马慌了。
不是,这个逼样的怎么块头这么大?
“你……你你……你谁啊……”
“你别碰我啊,我……我跟……洪兴大飞哥的……”(怎么回事,小腿肚子怎么一直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