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人间清醒阎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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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阎埠贵的算计

秦淮茹当然知道“傻柱”这个绰号的由来,但此时她没心情给秦京茹解释这个,所以只是三言两语地应付过去。

眼见秦淮茹不肯说,秦京茹又问道:“这个傻柱和那个阎解成好像都是轧钢厂的厨子,他们俩谁更厉害?”

秦淮茹道:“阎解成比较厉害吧,虽然刚进轧钢厂不久,但听说他已经是七级厨师,一个月四十一块五。傻柱虽然进轧钢厂很久了,但算上补贴,一个月工资也只有三十七块五。”

顿一下,秦淮茹又道:“不过傻柱还是很厉害的,领导请客什么的都指定他去做。”

“不,阎解成是六级厨师。”秦京茹在心中默默补充一句。

秦淮茹的话,秦京茹压根不信。

厉害?那怎么还只是八级厨师,人阎解成都六级了。

何雨柱年龄大,还有“傻柱”这种侮辱性外号,人肯定不咋样。反观阎解成,不仅年龄小,而且工资高,人长得也还行......两相比较下,秦京茹当然更想嫁给阎解成。

“可惜啊,阎解成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不久前结的婚。都怪秦淮茹,要是她早点把我接到城里来,我不就能嫁给阎解成了?”

生平,秦京茹第一次对堂姐秦淮茹产生了怨念。

秦淮茹晾完衣服,带着秦京茹回到房间。

过了一会,房门被推开。棒梗,小当和槐花从门外走了进来。

棒梗和小当看见秦淮茹,纷纷一愣。

年龄最小的槐花小跑几步上前,一头撞见秦淮茹的怀抱里,奶声奶气道:“妈妈,你终于回来了。”

秦淮茹捏了捏她鼻梁,“是啊,妈妈回来了,小槐花有没有想妈妈?”

小槐花认真地点点头,“想了。”

秦淮茹高兴地和小槐花脸贴脸。

棒梗和小当还在那站着。

秦淮茹看向他们,“几天不见,认不出我来了是吗?”

也是这时,棒梗和小当这才朝着秦淮茹冲去。

两人异口同声道:“妈妈,我想你了。”

要多假有多假,不过秦淮茹也懒得拆穿他们。

棒梗问道:“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淮茹道:“刚回来。”

她指了指秦京茹,“这是你们的堂姨,今天开始,也和我们住一起。”

秦京茹想和棒梗打声招呼,可棒梗看都不看她一眼。他对着秦淮茹继续问道:“妈,那你这次什么时候走?”

秦淮茹骂道:“你这小子说的什么傻话,这是妈妈的家,妈妈回来了肯定就不走了。”

闻言,棒梗满脸落寞,一旁小当脸上也有点不高兴。

秦淮茹怒道:“怎么,你们很希望我走吗?好,那妈现在就走,妈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棒梗赶忙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只是舍不得傻柱家的肉。”

原来,这几天棒梗天天在傻柱家大鱼大肉的。秦淮茹一回来,他就知道自己这种“大鱼大肉”的生活要保不住了。

辛辛苦苦养育那么多年,还不如别人随便给的几顿肉......秦淮茹在心中叹气。

秦京茹在一旁却听得云山雾罩的,好一会后,她才勉强理清楚关系逻辑。

“棒梗居然跑到那个叫何雨柱的家里每天大鱼大肉,何雨柱竟然不管不顾。果然没有叫错的外号,傻柱就是傻。”

这一刻,秦京茹对傻柱充满了嫌弃,对吸血的秦淮茹一家充满了鄙夷。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嫁给傻柱,一定要逼着他和秦淮茹断绝关系。

“我家的东西,凭啥要给棒梗他们吃?”

......

与此同时,阎家。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的厨师证,乐得嘴巴都合不拢。

于莉,阎解放,阎解旷和三大妈等人围在阎解成身边,都是满脸惊讶。

他们原以为阎解成一进轧钢厂就考了个七级厨师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阎解成考过的不是七级厨师,而是六级厨师。

阎解放道:“哥,你好厉害。你怎么做到的,教教我,我也想当厨师。”

阎解旷道:“哥,也教教我吧,读书太累了,我不想读书了。”

阎解媞道:“哥,那你以后可以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吗?”

......

兄妹三人围着阎解成叽叽喳喳。

“去去去,懂不懂什么叫纸上得来终觉浅?懂不懂什么叫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你以为厨师那么好当的?要这么简单,厨师这行当早烂大街了。”

阎埠贵提高嗓门,制止了几人的捣乱。他看着阎解成,如同狐狸看着鸡圈里的小鸡。

“解成啊,在厂里感觉怎么样,干活累不累?”

阎解成道:“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阎埠贵如同苍蝇搓爪般搓着自己的手,“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的解成。你现在是六级厨师,以后每个月工资四十八块五,比我还高。你看,解放没工作,解旷和解媞更是都在上学。以前家里都我一个人撑着的,现在你有工作了,是不是该为家里撑一撑?”

阎解成道:“你是要我给钱吗?”

“说什么给?那叫贴补家用。”顿一下,阎埠贵继续道:“这样吧,以后每个月你给家里交四十块钱,剩下的钱你自己存起来。预防自己有个灾啊病啊什么的,不用交给我。除此外,以后你在家里吃的喝的,也都不用交钱。而且,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提前和你妈打个招呼就行。”

闻言,阎解成差点一口水直接喷出来。他以为阎老抠顶多要个十块八块的,没想到他嘴一张就要四十块。而且听这意思,阎解成还占便宜了。

一旁,于莉想发飙,却被阎解成按住。

阎解成道:“我记得我已经分家分出去了吧?”

阎埠贵面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强撑着道:“你再分家,我们都是父子。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血浓于水,这点是不变的。”

阎解成道:“这话好耳熟啊,好像之前我结婚的时候跟您说过类似的话,当时您怎么说的来着?”

当时阎解成刚结婚,找阎埠贵要钱装修倒座房。无论阎解成怎么说感情,怎么说父子。阎埠贵就两字,“没钱”。后来是阎解成写了借据,讲好利息,约定还钱期限,阎埠贵这才肯把钱拿出来。

阎解成现在还记得当时阎埠贵说的那句话,“别跟我说什么父子不父子的,亲父子也得明算账。记着了,年底你要敢不还钱,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去。”

阎埠贵怕阎解成在众人面前把他老脸戳穿,他赔着笑脸道:“四十不行,那二十三十地也行。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怎样都行。”

阎解成缓缓摇头,一字一顿道:“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