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昆仑誓约

第一折：玉虚玄镜

昆仑山巅玄冰皑皑，玉虚殿前九层冰阶突然裂开赤金纹。林见秋腕间牡丹朱砂痣泛起幽光，褪去的金粉在冰面凝成《牡丹亭》工尺谱：“玄冰未销，镇魂谜在飞天镜渊。“

沈云舟水袖拂过冰纹，银线暗绣的龙鳞突然泛起血丝。那些血丝渗入冰层，露出底下《法华经》残卷。卷面浮着巨蟒蜕皮的幻影，蟒目竟与两人元神同脉。

“玄镜映出青蛇真身在镜渊深处。“林见秋腰间玉带突然崩裂，翡翠蛇儿化作人形，鬓边牡丹纹竟与敦煌飞天如出一辙。她指尖扫过经卷刹那，百年前幻象重现：金甲神将在玉虚殿前斩断巨蟒，魂魄渗入玄冰镜中。黑衣人首领的龙角在火光中化为冰晶，露出底下与青蛇同脉的蛇尾。

第二折：飞天残卷

寅时初刻，玉虚殿突然震颤。沈云舟甩袖割破眉心，血珠滴在经卷刹那，整片冰殿亮起虹彩。玄冰下飞出九支赤金簪，簪头刻着《长生殿》戏文，直指白蛇元神九处死穴。

“镇魂法器是玉虚飞天鉴。“林见秋折扇挑破冰簪，飞溅的冰晶在月光下化作《白蛇传》残卷，“但需用双生蟒魂补全《法华经》缺失。“

羯鼓声起时，冰殿深处传来龙吟碎响。白骆驼队踏着玄冰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百年前青蛇相同的容颜。她耳后刺青化作《昆仑》戏文，手中铜镜映出玉虚殿穹顶剥落的双蟒图腾。

第三折：冰魄血咒

月照冰峰时，玄冰阶突然塌陷。露出底下冰魄血池，池面浮着双蟒交缠的《法华经》残卷。沈云舟水袖拂过池面，金粉簌簌落下，凝成指向镜渊的冰晶箭头。

“血咒在玄镜髓心。“林见秋割断攀附血池的冰魄蟒，飞溅的鳞甲在月光下化作《牡丹亭》戏文，“但需用双生蟒蛊破开镜渊咒。“

黑衣人首领的嘶鸣震碎冰柱。她举着火把冲向血池，火光中露出与巨蟒同脉的蛇尾。林见秋折扇绞住火把，牡丹暗纹突然绽出血珠：“原来法器是冰魄玉虚鉴！“

第四折：双生劫波

“九重镜渊镇着巨蟒九缕精魄。“沈云舟将赤金簪插入血池，水面突然映出镜渊深处的双蟒图腾，“但需用双生蟒魂为引才能补天缺。“

林见秋折扇割破心口，血珠滴在图腾刹那，整片昆仑山亮起虹彩。青蛇元神从九重镜渊冲天而起，碧鳞化作《白蛇传》戏文。沈云舟水袖绞住蛇颈，银线暗绣的龙鳞突然绽出血珠：“蟒蛊已解，镜渊咒已破！“

羯鼓声骤急，冰殿突然崩裂。林见秋的蟒儿化作人形，鬓边牡丹又添一片戏文花瓣。她水袖交缠住沈云舟，两人在月光下投出飞天驭蟒图。那些金粉簌簌落下，凝成完整的《长生殿》工尺谱。

黑衣人首领的蛇尾在火光中化为冰晶，露出底下与法海同脉的袈裟。她耳后刺青化作《白蛇传》戏文全本，手中铜镜映出敦煌莫高窟穹顶的双蟒飞天图。当第一缕春风再次染绿昆仑山，沈云舟在玉虚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那些纠缠的蛇鳞正化作新的戏文，而林见秋腕间的牡丹已绽成血色莲花。

第五折：镜花誓约

“玉虚飞天鉴映出下个千年镇魂使。“林见秋将冰魄镜埋入玄冰，蟒儿蜕下的翡翠鳞甲渗入镜纹。沈云舟甩袖拂过碑面，水袖上的蟒纹突然活过来，化作双蟒缠斗的影子。

“蟒蛊已解，镜渊咒已破。“他将蟒首玉佩按在碑文，翡翠蟒睛泛起幽光，“但青蛇元神未散，每逢月圆夜仍需双生血祭镇压。“

月光斜照时，碑文泛起涟漪。两个戴蟒形面具的伶人从戏文中走出，鬓边牡丹各添一片《长生殿》戏文花瓣。他们水袖交缠，在残碑上投出飞天驭蟒图，鳞纹竟与林见秋、沈云舟腕间的牡丹痣如出一辙。

戏楼外传来驼铃碎响。白骆驼队踏着月光而来，为首的面具人摘下青铜头罩，露出与百年前法海相同的容颜。他耳后蟒形刺青泛着虹彩，手中铜镜映出长白山天池冰魄镜。当第一缕秋霜再次染白昆仑山，林见秋在玉虚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那些纠缠的蟒鳞正化作新的戏文，而沈云舟腕间的牡丹痣已绽成血色莲花。月光西斜时，青蛇元神在镜渊深处昂首吐珠，龙珠化作指向敦煌莫高窟的《法华经》梵文。而戏文尽头，白骆驼队正踏着新雪而来，驮着下个千年待解的镇魂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