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张文中 博士

多点DMALL董事长、物美集团创始人，致力于以数字化推动零售业转型升级。

我与数字化之缘

1978年，《人民文学》第1期刊发了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可以说陈景润的故事影响了我们这一代人，数学专业也由此变成了我报考大学的第一选择。

1979年，我踏进了南开大学的校门。在数学大师陈省身的影响下，我深深地爱上了数学，并进行了系统学习，也因此与数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数学是一个“难事起步”的专业，决策学会“从难事做起”，十分注重细节。学数学的人，理性、认真、严谨。这些特质影响并指导着我之后的学习、创业过程，乃至生活。我在南开大学选择了自动控制系统作为论文的研究方向，这对我后来提出分布式电商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1992年，我在斯坦福大学从事系统工程学博士后研究工作，亲眼目睹了创新创业铸就的硅谷奇迹，见证了科技改变世界的力量，尤其是商业信息系统对零售业乃至流通产业起到的巨大变革作用。同时，邓小平视察南方谈话让我意识到，经济、创新能够真正推动国家的发展和进步，企业家可以是时代的英雄，创业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需要做的事情。于是，我决定回国创业。

1993年，我在北京创办了我国最早的科技企业之一——卡斯特公司。当时，卡斯特公司自主开发了一套专为零售业设计的基于POS机的管理信息系统，但市场反响并不热烈。

1994年，我创办了北京市第一家示范超市——物美综合超市北京翠微店（以下简称翠微店），希望用它来验证科技的力量，并为卡斯特公司的产品打开市场。翠微店的销售形式为开架式，之所以能够做到物美价廉，是因为每一种单品的销售情况均由管理信息系统“掌控”，整个供应链数据完整清晰可见，从而能够实现精准订货，在降低成本、提升效率的同时，真正满足消费者的需求。翠微店在开业当天就引起了巨大轰动，消费者纷纷从通州、昌平、大兴等地赶来，不仅在当天突破了百万元的销售额，还证明了科技对于真正满足消费者需求的巨大的、革命性的作用。开业第一年，物美的销售额就达到了1亿多元。尽管由于种种原因，卡斯特公司并没有被人们所熟知，反而为了验证这套管理信息系统而诞生的物美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但科技改变流通产业的种子早已深埋心底，因此我提出了零售业也是高科技的观点。

2014年，在我重新思考以科技改变流通产业的问题时，人类的生活方式和科技都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面对时代的巨变和汹涌的电商浪潮，零售业正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与此同时，物美也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规模，自身也面临着数字化转型的挑战：物美今后要如何发展，流通产业的数字化未来到底在哪里？经过思考，我认为零售业必须要在全面数字化的基础上实现线上线下一体化。全面数字化就要求零售企业从本质上必须采用新的架构，必须有基于云端的思考，必须建立一套SaaS体系。

有了这些思考，我意识到这项令人心潮澎湃的事业必须另起炉灶，必须与物美保持独立。虽然这项事业最早的客户和研究对象是物美，但它要为整个流通产业的数字化服务，为其他很多很多的客户服务。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一群志同道合、敢想敢干的年轻人，并在2014年底创办了多点DMALL，希望打造一套最好的系统，让零售企业大展宏图。

时光荏苒，初心不改。就这样，时隔20年，我再次创业，带领多点DMALL投身于以科技推动零售业的变革之中。

推倒重来建新城还是包容发展改旧城

2020年12月4日，胡春华副总理来到物美顺义区后沙峪店视察，单刀直入地问我：“实体店还会不会存在下去？你怎么看？”

我当时讲了三点，也得到了胡春华副总理的充分肯定：

● 实体店一定会存在下去。

● 存在下去的实体店一定是全面数字化的实体店。

● 全面数字化的实体店一定要彻底回归商业本质，真正满足消费者的需求。

这一回答源于我一直以来对零售业数字化路线选择的思考：究竟是抛开实体店直接建设一个数字化的零售新世界，还是在实体店的基础上进行升级复用，改造业已存在的零售旧世界？

2014年，电商大行其道，实体零售行业受到挤压，发展艰难。有悲观者认为，实体零售将会被电商所取代。因此，有些实体零售企业照搬电商模式，大力投入线上商城，也有很多互联网巨头在谋划并陆续开设新零售店铺。但我始终坚信实体零售的价值，坚信电商与实体零售不是替代关系，而是共融关系。

创办多点DMALL的初衷就是希望利用新技术、新方法对传统业态和经营方式进行彻底的、接地气的改造，充分挖掘现有实体零售企业的价值，使现有网点资源和供应链资源得到有效复用，实现低投入、可持续、高增长，这样才能减少震荡，为社会带来更大福音。

相对彻底推倒重来建设数字化的零售新世界，在实体店的基础上进行改造升级更为艰难，但必须要做。作为一名深耕零售业近30年的“老兵”，作为一名拥有十万名员工的实体零售企业创始人，作为千千万万名实体零售人中的一员，我深感责任重大，也深信这是一条更加符合国家整体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发展路径，更是流通产业崛起的必由之路。

DT时代的SaaS替代IT时代的ERP是必然趋势

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的长足发展，让我们在新的历史阶段，使用新技术解决老问题变得恰逢其会。

数字化时代重新定义了企业和消费者之间的关系。随着时代的变化，实体零售业已经从单一的到店场景服务迭代为全渠道的多场景服务，这就需要一套更为先进的数字化解决方案。

IT时代的解决方案，如传统ERP，它更多针对的是到店业务场景的交易，虽然能在单品管理、店铺空间管理以及人员管理等方面提供很大帮助，但受限于IT时代的技术架构，使得传统ERP所能够提供的服务范畴十分有限。

在DT（数字化）时代，市场变化很快，零售企业面临O2O、直播、拼团、自提等多场景的一体化需求，涉及门店后端在商品、促销、库存管理等方面的一系列数字化变革。这时，我们需要的是DT时代的ERP。DT时代的ERP不是对传统ERP的简单改造，而是要以数字化的逻辑和思维将其打碎、重组。这是我们在DT时代面临的严峻挑战和重大机遇。

很多人将零售业数字化转型等同于上线到家业务，这种理解显然是非常肤浅的。当零售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时，如果使用的还是传统ERP，只是在其上嫁接了一套电商系统，二者无法默契配合，就好比一只灵活的手臂被沉重的身体所拖累，最终会导致企业经营的“半身不遂”，无论如何嫁接、修补，都算不上是经过解构、重构的高效系统。

此外，传统ERP的优势在于记录和传输数据，而DT时代ERP的优势是能使数据发挥更大的价值，即让数据智能驱动业务发展；传统ERP更关注门店的销售业绩，而DT时代的ERP能将经验复用型工作从门店剥离，通过沉淀可复用能力加强总部对门店的赋能与指导，避免门店管理水平参差不齐，减少对店长管理经验的依赖，通过优化过程大幅度地降低门店的人力成本，提升门店的经营效率。

当然，将实体零售企业以数字化的逻辑和思维打碎、重组，可有如下几种方案。

● 第一种方案：在原有老的IT系统上升级。部分传统ERP供应商虽然宣称其系统已进行了数字化改造升级，但总体来说，这种修修补补的改造非常困难，由于“历史包袱”和系统架构等多方面的原因，不仅改造难度很大，而且局部的、肤浅的数字化无法从根本上解决DT时代零售业全渠道一体化的需求。

● 第二种方案：选择自研道路。这条道路的投入巨大，失败风险较高。由于我国实体零售业的区域性和微利性特点，很多实体零售企业的规模和利润有限，若单独开发一套数字化系统，则需要1000名甚至2000名工程师，苦干5年甚至10年才能完成，技术研发、系统维护成本过高。在零售业既缺乏相关的数字化人才，又难以承受等待时间窗口的情况下，这条道路显然是极其艰难的。

● 第三种方案：与专业的SaaS服务商合作，共享一个中立的数字化平台。共享是商业数字化的主旋律。作为云计算的一种，SaaS必然也具有共享经济属性，商业SaaS就是DT时代的ERP。更重要的是，它对原有流程进行了彻底改造、升级，使原有在传统ERP时代技术支持下无法简化的流程得到了彻底的简化、优化，能够更好地实现技术的高度复用，充分发挥技术的边际成本优势，实现成本共享，真正满足DT时代靠数据驱动、以任务为核心、对组织解构和重构的需求。由此可见，DT时代的SaaS替代IT时代的ERP是必然趋势。

多点DMALL的数字化之道

多点DMALL的创立，正是希望创造开放、中立、先进的商业SaaS助力零售业进行数字化转型。经过7年多的探索，多点DMALL逐渐形成一套关于零售业数字化转型的方法论，并据此打磨出了零售数字化产品——DMALL OS。目前，DMALL OS在国内外众多零售企业实现了落地，取得了良好效果。

数字化的思考

数字化的本质：简化、优化、一体化

● 简化就是利用数字化方法减少环节，降低难度，让事情更简单、更容易，过去完成一件事可能需要十步，现在可能只需要五步就够了。

● 优化就是利用数字化的方法来提高效率，降低成本，提升体验。在没有数字化时，有些事可能根本做不成或做不好，现在有了数字化，这些事就能真正做成、做好。

● 一体化在广义上是指实体经济与数字化技术相辅相成，对于零售业而言，是指线上线下一体化，包括用户的线上线下一体化、商品的线上线下一体化、供应链的线上线下一体化、促销和价格的线上线下一体化、运营的线上线下一体化、支付的线上线下一体化，从而达到全面数字化与彻底回归商业本质的辩证统一。

数字化的实现方法：解构、重构

数字化绝不仅仅是一种工作方法、一种核心技术，更是一种思维模式。为了能够真正实现简化、优化、一体化，就必须运用数字化的理论、技术、方法，对零售业进行全面的解构、重构，这是数字化的根本方法。解构，即有逻辑地“拆”，之后按照数字化的思想重构，即重新“搭起来”。“搭起来”并不是重复过去的流程，一定不要用新的系统去适配旧有的业务流程，而是通过对业务层面、企业组织、企业运营流程甚至企业经营模式等多方面进行解构、重构，构建出一个新的、以数字化为基础的、能将多种元素重新组合的企业。

数字化转型的成功保障：思想闭环、流程闭环、行动闭环、结果闭环

在对零售业进行解构、重构的过程中，要时刻追求闭环思维，这是确保数字化能够成功落地的重要保障。每个细节都要形成闭环，即思想闭环→流程闭环→行动闭环→结果闭环，并落实到行动中，形成一个个具体的流程、具体的OKR（目标与关键成果法）指标、具体的成果，从而真正解决当前零售企业所面临的问题。

数字化的做事逻辑：数据驱动、任务到人、逐级解决、实时响应

在数字化解构、重构的背景下，需要遵循数据驱动、任务到人、逐级解决、实时响应的做事逻辑，即通过数字化进行智能决策，将工作与员工关联，任务直达执行者，在任务执行出现问题时才会升级反馈给管理者。

从经验决策到数据决策、从人找事到事找人、从由上至下到由下至上，其本质是用工模式的改变，即以任务为导向的用工模式，按照工作量计酬，真正做到按劳分配，极大地提高了工作效率，解决了零售业普遍存在的店铺端磨工问题。

数字化的结果：人人在线、事事在线、物物在线

数字化的结果是人人在线、事事在线、物物在线，即实现各要素全面在线化，最终形成全场景覆盖、全渠道经营、全链条联通、线上线下一体化的经营模式，推动实体零售企业数字化转型，解决物流效率、商品管理、成本控制等一系列痛点，最终构建模式最佳、流程最优、成本最低、效率最高、速度最快、体验最好的全新数字化商业生态。

数字化成果的检验标准

由于数字化的根本价值在于实打实、硬碰硬地提高企业效率，因此数字化成果的检验标准就是经营结果，即回归商业本质，考量数字化转型能否为零售企业带来业务的增长、运营效率的提升，以及能否为消费者带来真正的实惠和更好的服务，进而让零售企业在DT时代更好地生存、发展。

数字化的产品

7年多来，多点DMALL躬身入局，将数字化思考与技术结合并融入零售业实践中，最终将思想蓝图凝结为数字化产品，建立了以数据驱动、线上线下一体化、强化总部任务到人为设计理念的数字化系统——DMALL OS，成为DT时代更能满足零售企业需求的商业SaaS。

从0到1建立一整套服务于零售业的数字化系统，其过程必定不是一蹴而就的，并且单纯以技术为切入点进行研发的难度非常高。在充分考虑零售业的特点后，多点DMALL选择与具体业务场景结合，采用模块化的方式逐步迭代，将门店、商品、会员、营销、供应链、财务等系统利用新技术和新流程进行解构、重构，通过对行业最佳实践经验的积累和沉淀，最终形成完整的解决方案。在这个打磨过程中需要一片规模较大，业态种类丰富的商业“试验田”，在实战中对数字化系统的有效性进行验证。

物美正是多点DMALL打磨和验证数字化系统的理想“试验田”。

基于实体零售的特点，我在2015年第一个提出分布式电商理念和模式。作为国内首个开启零售业数字化探索的公司，多点DMALL依托分布式电商理念在物美打造了店仓一体化模式，后被证实是最适合传统超市的电商解决方案。就这样，多点DMALL以电商业务为切入点，复用物美供应链、门店等原有资源，推动了库存、商品和促销的线上线下一体化。

与此同时，瞄准门店收银效率低的痛点，多点DMALL以智能物联为基础，在物美发起了“银线革命”，实现了会员的线上线下一体化，继而反推到会员运营、门店和员工经营端，倒逼至商品选品、陈列、补货及生产端，并蔓延到整个供应链和流通产业的上下游，最终打磨出全渠道、一体化、端到端的数字化解决方案——DMALL OS。

DMALL OS包含19大系统、800个子系统，聚焦零售业的商品管理、供应链管理、线上线下一体化运营、全渠道会员、全渠道营销共5大业务场景，覆盖零售业的全价值链环节，能实现所有环节的数据分析与各环节之间的数据贯通，同时可做到存量优化和增量价值，助力零售企业提高效率，改善用户体验。

从安全角度来看，DMALL OS以云原生、单元化、多租户、异地容灾为核心架构，以主机安全、网络安全、数据安全、系统及管理安全为基础，设有专业的技术团队防范网络安全风险，防止数据泄露，完全可以满足零售企业安全运营的需求。

基于SaaS模式的特性，DMALL OS在技术上具有极高的灵活性，包括系统的灵活性，业务的灵活性，部署方式的灵活性等。零售企业不仅可以使用DMALL OS的全套服务，也可以仅使用其底层系统和中台，还可以单独上线DMALL OS的电商模块，同时能够在SaaS部署、门店/采销单元化私有部署、私有化部署三种方式中自由选择。

DMALL OS作为商业SaaS，强调业务与技术的结合，具有“行业Know How（技术诀窍）沉淀+前沿科技融合”的优势，将行业最佳实践融入系统，在持续迭代的过程中，融百家之长，经过不断打磨和锤炼，最终变得越来越强大。

总之，作为DT时代线上线下一体化的ERP，DMALL OS对流通产业进行彻底的解构、重构，实现零售业的全面数字化，让从业者的工作变得简单高效，同时能够通过多点APP等工具，赋能全渠道经营能力，提供各类增值服务，更好地满足用户需求。

数字化的成果

2020年8月，物美集团完成了整体业务系统的切换，即由SAP切换为DMALL OS。这次成功的切换及后续显现的效果，对物美、多点DMALL及我国零售业都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不仅意味着DMALL OS的有效性经过了大规模、多业态经营实战的验证，还意味着DMALL OS已经准备好从物美这片“试验田”走向更广阔的市场，让更多实体零售企业共享多点DMALL数字化的智慧成果。

依托这套经过验证的商业SaaS，多点DMALL建立起互联、开放、包容、共赢、中立的零售云平台，通过共享数字化系统助力实体零售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

截至目前，DMALL OS已经为广东7-Eleven、麦德龙中国、中百仓储、重庆百货、新华百货等130多家区域龙头零售企业提供了数字化服务，覆盖5个国家和地区。

自2020年开始，新冠疫情肆虐全球，强有力的数字化系统成为零售企业服务消费者、努力实现逆势增长的利器。不仅物美在“面对生命，唯有良心”的核心价值观及数字化技术的加持下，取得了抗疫保供的胜利，DMALL OS还助力中百仓储、新华百货、夏商集团、新乐、麦德龙中国等伙伴在多地的抗疫保供战中挺身而出，勇担民生企业义不容辞的社会责任。

在数字化时代，由于消费者对商品和服务需求的变化非常快，商品从新品上市到市场成熟的周期不断缩短，因此品牌商希望通过数字化技术更直接地掌握线上线下全渠道消费者的需求。例如，DMALL OS帮助锅圈食汇、元气森林等品牌商打通全渠道的线上线下数据，使其能够看到商品生命周期、用户购物频次、复购率等更多数据，帮助品牌商更好地了解线下场景，指导品牌商针对不同门店、业态、渠道进行铺货，以及开展新品的研发和测试。

DMALL OS不仅能够服务于传统零售企业，而且已经深入新型零售业态，开始服务于数字原生企业。例如，硬折扣店奥特乐计划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新开多家门店，若自行采购设备、构建IT系统及组建运维团队，将极大制约开店的速度。DMALL OS作为数字化时代的“水电煤”，拥有即插即用的特性，最终奥特乐决定将其商品进销存、门店管理、线上销售、供应商管理均以DMALL OS为基础，不做定制化开发，在短时间内成功开出了20多家门店。

作为我国商业SaaS的代表，DMALL OS在海外市场也同样具备非常独特和先进的发展模式，市场空间广阔。

● 2020年，多点DMALL开启国际化之路，将全渠道模式和数字化技术输出至柬埔寨和新加坡的零售企业。

● 2021年8月，多点DMALL与德国麦德龙集团达成国际战略合作意向，共同探索欧洲市场的数字化合作空间，首先聚焦于向小型零售商，尤其是麦德龙集团在东欧地区特许经营便利店提供数字化零售解决方案的可行性。

● 2022年6月，DMALL OS在波兰的零售企业成功上线，正式开启在欧洲的业务试点。多点DMALL的国际化水平得到进一步提升。

广阔前景与伟大梦想

随着数字经济浪潮席卷全球，数字经济的发展对所有人都将是一次重要机遇。数字化不仅使企业的决策更高效、运营更智能，还能使经济效益得到更大幅、更广泛的提升，特别是传统企业，完全有机会通过数字化的解构、重构，进入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抓住数字化时代的机遇，并享受其红利。

从国内环境来看，2022年，在数字中国战略的指导下，数字经济受重视程度前所未有，推动实体经济与数字经济深度融合成为政策的指引方向。零售业进行数字化转型不仅是大势所趋，也是行业共识。

我国零售市场广阔且发展迅速，仅用20年的时间就走完了国外一个世纪的历程，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全球第二大零售消费市场，并逐年缩小与美国的差距。

随着我国线上零售市场的不断演变和创新，各类社交电商、短视频电商和直播电商相继出现，并于2013年超越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网络零售市场。

我国线下零售市场也在持续创新，店仓一体、社区团购等新模式层出不穷，会员店、折扣店、DTC等新业态百花齐放。在线上线下全面融合的全渠道时代，实体零售企业正在加快数字化转型步伐，对数字化的需求越来越强烈。

不管参照发达国家的行业经验，还是基于区域型中小零售企业的自身优势，在当前市场集中度很低的情况下，我国区域型中小零售企业还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区域型中小零售企业仍是我国零售市场最广泛的主体，SaaS按需付费的模式更加符合其需求。同时，数字原生企业的快速发展需要依赖成熟的第三方数字化平台，这也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因此，市场对先进的第三方SaaS的需求不仅将长期存在，而且前景广阔。

从全球市场来看，消费互联网红利殆尽，产业互联网的数字化转型是共性趋势。整体来说，国外实体零售企业的数字化探索起步较晚，在成熟度上与我国存在代际差，又拥有较高的付费能力和付费意愿。

作为国内领先的第三方数字零售服务商，多点DMALL对零售业数字化的探索已经走在了世界前列。2019年，在国际消费品论坛（CGF）上，我曾与多家零售企业巨头的CEO和高管共同交流、探讨零售业数字化的议题。沃尔玛、麦德龙、宝洁、可口可乐等企业高层纷纷对多点DMALL的数字化理念表示认可，并惊讶DMALL OS的先进性，同时表达了希望开展合作的意向。

SaaS模式在美国市场率先成熟发展，并经过了市场验证，意味着同样是SaaS模式的DMALL OS出海教育成本相对较低，市场接受度较高。

零售企业为民生而存在，承担着满足人们对美好生活向往的伟大使命。作为零售从业者，我们最大的心愿莫过于为千家万户的幸福出力，哪怕只有一点点！

无论何时，零售业都要具备满足人们生活需求的能力。因此，零售业能否跟上数字化时代的步伐，影响深远，关乎国计民生。

多点DMALL对于零售业数字化事业的信心，归根结底源于选对了大方向——人类是要全面数字化的。数字化是一个长期过程，不但我们这代人要一辈子经历这一进程，即使是“00后”也会始终生活在全面数字化的进程中。今天，多点DMALL所做的虽然不少，但也只是迈出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是整个数字化历史进程的1%。今后，我们将会一如既往地秉持开放中立的原则，持续赋能零售业，以数字化的理论、技术和方法，解构、重构零售业，助力流通产业的数字化转型，为实现富国强民的伟大梦想贡献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