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嫁给纨绔世子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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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真醉了啊

看着满脸开心的朱南星,谢茯苓伸手,道:“说好的三分之一,我给你抹个零头,给我一万两。”

朱南星看了她一眼,撇撇嘴道:“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钱?”

“还有自由。”谢茯苓补充道。

自由?

朱南星拍拍手边装着银子的箱子,问谢茯苓道:“你可知道,本世子有多久没有离开过京城么?”

谢茯苓摇头。

“八年。”朱南星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八年?

谢茯苓惊讶道:“这八年,你一直都没出过京城吗?”

“出过。”朱南星回道。

谢茯苓惊疑道:“可你不是说……”

“本世子说的,是走出皇上视线范围内的那种离开。”朱南星解释道。

谢茯苓一下就懂了。

朱南星接着道:“每年,夏日避暑、秋日狩猎,本世子都可以在皇家行宫和猎场随便玩。秋日赏花、冬日玩冰,我也可带人离京。但,一旦离京超过百里,马上就会被带回来。说是保护我的安危。从十岁到十八岁,本世子深信不疑。”

谢茯苓张了张嘴,安慰道:“想开些。”

朱南星笑了一声,道:“本世子有什么想不开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儿。本世子要是乐意,还能把京城掀翻!”

说着,他兴致勃勃道:“这阵子下了几场雪,温度又低,镜心湖应当结了很厚的冰了。晚点,让江蓠亲自去探探,改日带你溜冰去!”

说起玩,朱南星就来劲了。

回到王府,把谢茯苓的银子分给她后,他立刻就叫来了江蓠,让他亲自去镜心湖走一趟,看冰都冻结实了没。

冬天,很少会有人跑出来玩的。

有钱人家,可以烧很多盆炭火,把屋子里烘得暖洋洋的,把烛火烧得亮亮的,看书、写字、作画。贫穷人家,就只有钻被窝睡觉。

晚饭后,朱南星让人把屋子烧得暖暖的,点了烛台,兴冲冲地叫了谢茯苓和婢女侍卫陪着掷骰子。

他今儿不费吹灰之力,得了大笔的银子,一有钱,玩起来就大手大脚的,十分阔绰。

谢茯苓输了几两银子,顿时没了兴致,走到炭盆边的软椅上坐下,拿起一块甜瓜慢慢啃。

房间温暖如春,火光映得满屋一片红。

人群中央,朱南星扎着高马尾,穿着薄衫,阔袖半挽,朗声吆喝着,笑得眉眼生辉,意气风发。

无论看了多少眼,谢茯苓还是不得不感叹:这家伙,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她招了招手:“半夏,拿一坛酒来。”

半夏挑了一坛,递过来道:“姑娘,这是上好的桃花酿。”

谢茯苓接过,尝了一口,点点头道:“还不错!”

说完,她就捧着酒坛继续喝了起来。

热闹了小半宿,凌枫院才逐渐安静下来。

朱南星收了骰子,转过头,却见谢茯苓闭眼歪在软椅上,单手撑了额头,脸颊在烛光和炭火的映衬之下,浮着惹眼的红晕。

而桌子上,歪歪倒倒的,扔着三个小酒坛。

朱南星把人全部轰走,走到软椅边,问道:“喂,还醒着没?”

谢茯苓没有回应。

“这就醉了?”

他扯了一下她的袖子,谢茯苓还是没动。

“还真醉了啊……”

朱南星灵机一动,顿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来。

大晚上的,他就跟做贼似的,弯下腰,打横将谢茯苓抱起。

这一抱,不由得嫌弃道:“你怎么这么轻?”

说完,还掂了掂。

谢茯苓被颠得不舒服,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朱南星低头,故作凶巴巴地道:“以后多吃点,听明白了么?这么瘦,万一被大风刮走了,为夫还得去捞你!”

说到“为夫”二字,他觉得有点羞耻,又有点暗爽。

不料,谢茯苓皱了一下眉,把脸转向他的怀里。

朱南星见状故意板起脸来,道:“为夫说你两句,你还敢顶嘴不成?信不信,为夫休了你这悍妇?”

谢茯苓被吵到了,脑袋开始往他怀里钻。

屋中炭火烧得旺,朱南星穿得少。隔着薄薄的两层衣衫,朱南星清晰地感知到,谢茯苓的头发又软又柔,两只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乱动。

他长那么大,哪里跟女人这样亲近过?

“砰砰……砰砰……”

朱南星习武,耳力极好,夜色又安静,所以,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

朱南星觉得自己像是抱了一团火,灼灼释放的热意,似乎要把他引燃起来了……

一张俊脸,也已经涨得通红。

他抱着谢茯苓,大步往卧室走去。

江蓠刚踏入院子,就见朱南星抱了人迎面跑过来,不禁疑惑地开口:“殿下?”

朱南星语气烦躁,吩咐道:“去传话,让暗卫全部撤出,今夜不许接近冷泉!”

“这么晚了,殿下为何还要泡冷泉?”江蓠挠着后脑勺,问道:“殿下是不是身子哪里不适?”

“闭嘴!”朱南星恼羞成怒道。

江蓠被骂得一脸懵。他说错话了么?

正挠头,就见世子殿下抱了世子妃,风风火火地往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床早已铺好。

朱南星走到床边,犹豫了一瞬。

他想把谢茯苓放在床上,可,这床是他从小睡到大的。

不行,不能给她睡!万一睡了,全是她的味道怎么办?

当即,朱南星一个转身,把谢茯苓给放到了软榻上。

不放心,又拿被子把她裹了三圈。裹好后,灭了烛火,离开了房间。

......

到了半夜,谢茯苓是被热醒的。

她动了动,就发现自己似乎被捆住了,不由得大惊失色。

睁眼一瞧,幸好,还是熟悉的房间。

她酒意未消,又热又渴,使劲儿挣扎了几下,才挣开裹住的被子。

这么一动,渴得更厉害了。

谢茯苓深一脚浅一脚地下了软榻,去桌子上找水,刚喝了一口,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阵寒气,被风带了进来。门口,有人影在晃动着。

谢茯苓端起水杯,喊了一声:“朱南星?”

借着夜色,朱南星掩了满脸的红,烦躁道:“叫什么叫?大半夜别乱叫人名字,容易把人魂叫走!赶紧的,睡觉去!”

谢茯苓睡得迷迷糊糊的,酒意又还没褪去,闻言,撇了撇嘴,“哦”了一声,重新回到了软榻。

一躺下,就睡着了。很快,响起了浅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