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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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碰见

区区一个娄家,九牛一毛都比不上。

她让娄青去娄家处理这事,也是担心日后再扯上关系。

若是今日不处理,等日后娄家有事相求,娄青不应,怕是于他和师傅的名声都不好。

娄莺莺眼里带着警惕,四处看看往后退,担心面前这两人会对她做出什么。

“怪道今日送帖子让我过来,原来是想害我。”

娄莺莺手指着娄青,用黛石描过的秀眉皱起,“母亲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害人精。”

权月桅神色不大好,也不单单是娄莺莺这些话的缘故,大抵还有方才徐婉婵的。

只是堆积起来,此刻不快的情绪达到了一个可以表露出来的点。

她顺手接过娄青手上的折扇,用扇骨不轻不重的敲了下娄莺莺伸过来的手指。

娄莺莺吃痛的收回手,疼得两眼包着泪,却不敢言语。

“娄姑娘,上一个指着我的人,是上一任漠北王。”

“如今他的坟头草……忘了……他没有坟头草。”

“只是简简单单的用草席裹尸,喂了野狼,尸骨无存了。”

周围几个姑娘听到这边的动静,不由得慢慢走过来。

甫一走来,听到的就是权月桅这几句狠话。

奇怪的是,她们并没像娄莺莺一样被吓得脸色惨白,连说话都不敢,反而显得更激动了些。

娄家与权家相差实在是太大,娄莺莺不敢得罪权家,更不敢得罪权月桅。

此时意识到这两点后,忙惊慌不已的解释,“权将军,我并非是指着您,而是他,权将军或许是被他迷惑,他很多年前是娄家的人,在府中犯了很多错事被父亲赶了出去。”

“多年之后回来,一定是有所图谋。”

徐婉婵在后头试图拨开人群进去,可惜众人一直觉得她心里有不轨,就下意识的不给她留位置。

甚至还将她往后挤。

众人想的有些差错,不过某些地方确实对的。

不轨之心是有的,只是她们所理解的有很大差别。

“这些,可有证据?”权月桅面无表情的压住娄青的肩膀,不让他起身,“还是说这些只是娄姑娘编出来的谎话?”

娄莺莺年纪小,性子本就急,哪里听得了这种话。

于是忙道,“怎么可能是谎话,这都是父亲母亲亲口告诉我的,我可以发誓。”

她虽然不明白娄青用了什么手段勾上了权月桅,但这回权月桅知道他的真面目后,一定不可能再帮着他了。

娄莺莺又一想,这个废物能有什么资格让权月桅帮他,指不定是凭着自己那张脸。

想到这,她就忍不住鄙夷的扫了下两人。

娄青又想站起来,被权月桅拍了一巴掌。

于是他捂着肩膀,无声的叫疼。

“既然如此,那我便陪他走一趟,问一问娄循是否如此。”

此时画舫已经到了岸边,权月桅没等画舫停下来,足尖轻点,跃到岸边。

等到画舫靠近岸边停下,几个姑娘陆陆续续走上来。

她正欲转身时,余光瞥见一个姑娘身子歪了歪,要跌入水中,便下意识伸出了手将人抱过来。

她低着头,看见怀中的姑娘不知何时用双手捂住了脸。

“阿桅。”

“你在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幽幽传来。

因为太过熟悉,但又觉得不可能,所以权月桅先看了过去,而不是将人放下。

她就这么抱着怀中十分娇羞的姑娘望向叫她名字的人。

男人身着一袭暗纹提花月白长袍,腰间是一条素带,上系着一块羊脂白玉,外罩着一件半透明的轻纱。

双眼温和又极幽深,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透着他心底的不悦。

权月桅:“……”

此情此景,让她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

“你要抱着她多久?”他又道。

权月桅惊诧过后,将姑娘放了下来。

被她抱住又放下的姑娘道了声谢,就踩着小碎步慌张走到一边。

“你怎么来这了?”权月桅有些奇怪。

今日难不成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皇帝来这里做什么吗?

容景初眼尾微垂,“你抱着她很久,你都没有抱着我这么久。”

他的声音里无端充斥着哀怨,以及明显到权月桅都能听出来的委屈。

权月桅:“……”

总觉得……哪里不对……

“师姐,我们现在要过去吗?”

娄青知道这便是拱白菜的那头猪了,心里在想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有些犹豫,毕竟这头猪主生得太过俊俏了,两人之间乍一看指不定谁是白菜。

他摇了摇头,甩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是样貌再俊美无俦,那也是头猪。

因为被鱼朝拦着不能上前,心生一计拔高了声音说道。

鱼朝实在是容景初身边最称职的内侍,不仅拦住了任何想要上前的人,还将众人遣散,只留下容景初和权月桅站在一块。

随后深藏功与名的蹲守在不远处。

权月桅听到后面的声音,转过头看了一眼,下一瞬发现男人竟用双手按住她的脸颊,不给她转头。

“阿桅,你看看我。”

“看什么?”

权月桅神情不似作假,她是真的没明白过来男人的意思。

在她没有察觉的地方,容景初一双桃花眼微微垂下,不经意的朝着娄青看了一眼。

目光里透着彻骨的冰寒,冷意肆虐。

在娄青注意到看过来时,他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眼神,只是娄青的幻觉一样。

“阿桅,你回来这几天,有时间出来和她们在一块,却没有时间陪着我。”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如果是的话,我现在走就是了。”

权月桅忙抓住他的袖子,“不是。”她将人拉到一边,简单说了事情经过,“就是为了日后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才出门的。”

容景初也不知听没听进去,神色愈发晦暗,“你原是为了他吗?”

权月桅觉得这话不对,不过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是点点头,“是为了他,我一直拿他当亲弟弟看的。”

原是当亲弟弟看的……容景初再看向娄青的眼神里,渐渐浮现出了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