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太子妃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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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围猎大会(2)

景沅,景瑕也来了,只是后者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景沅竟然与白家六小姐相识,一个定国公府还不够,竟然连将军府也惦记上了,一个快要死的病秧子,也敢肖想那个宝座,简直痴心妄想!

“见过太子殿下,湘王殿下。”

李子衿悄悄打量着这两个男人,耳边又响起了一道声音:【宿主,这两位便是这个世界的男主与反派,宿主要攻略他们,早早完成任务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放心,他们迟早都要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难道我还比不上这些古代的女人吗?】

景沅摆了摆手:“各位不必拘礼。”

“李小姐说白小姐想要害你,事情究竟如何,李小姐总该说清楚。”

“是该说清楚,免得让我们阿芷平白受委屈。”

“分明是李小姐想要救你于危难,不让你被那头恶狼咬死,你却以为她要与你争抢那头狼,险些一箭要了她的命!”

李子衿内心暗自冷笑,有江清这几句话,她只需要扮好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角色就好了。

“白小姐许是想射杀了那恶狼,一时失了手而已,江公子误会了。”

“想来李小姐不仅才华横溢,箭术也十分了得,不然你一个弱女子怎会跑到围猎场里去呢。”

“不然我们比上一比,看看到底是我这将门出身的女儿连弓都拿不稳而失手呢,还是……”

“看来白小姐也是个女中豪杰呢。”景瑕凤眼微眯,内心暗自思忖景沅何时与白芷相识的。

“湘王殿下谬赞。”这个人的眼神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既然要比,你们便各自当对方的靶子,一人三支箭,本王也好瞧瞧两位的风采。”

景沅端起茶杯:“孤曾瞧过白小姐的箭术,若真是连这小小的弓箭都拿不稳,等白将军回来,白小姐可少不了一顿罚。”

李子衿哪里会射箭,方才在围猎场内不过是靠着系统才有了这个技能,奈何这个技能不是永久的:“我从未说过白小姐想要害我,是各位误会了。”

此时在场各位哪里还看不明白,江清看向李子衿的眼神由欣赏变成了厌恶:“李小姐真是好手段,竟把我们耍的团团转!”

景行掩嘴轻笑:“江公子误会了,被耍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江清愤愤的看了李子衿一眼,拂袖离去。

白芷故作委屈用帕子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我与李小姐无冤无仇,李小姐何故要如此害我?”

白苏轻抚白芷的后背,脸上写满了心疼:“就是,平日里你们乱嚼舌根我们权当没听见,今日竟欺负到眼前来了,真当我们是软柿子吗?”

“今日李小姐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可要到陛下面前讨个说法了!”

“你……”李子衿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咳了起来,她身后的清梨上前将李子衿护在身后:“前几日我家小姐落水染了风寒还未见好,白小姐这般咄咄逼人,当真是嚣张跋扈。”

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的白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或许是她曾拒绝了谁家的宴会,又或者是在旁人说她克死了自己的亲娘时替自己辩解了几句,亦或是年幼时能动手绝不动口的性子。

“你们还真会倒打一耙。”白芷抬手打了清梨一巴掌:“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李子衿没想到白芷敢当着太子和湘王的面动手打人:“白小姐若是生气,我道歉便是,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因为……”白芷微微一笑:“我嚣张啊。”

李子衿求助的看向景沅,景瑕二人,前者只顾喝茶,眼皮都不抬一下,后者一副看戏的姿态,显然不会出手帮她。这两尊大佛都没发话,其他人更不可能了,今天她也只能自认倒霉了。没关系,她初来乍到,以后有的是机会将他们踩在脚下。李子衿丢下一句抱歉,带着清梨灰溜溜地走了。

远处的陆雨眠看着这一切,心底十分疑惑:上一世,分明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子衿怎么突然会出口成章?白芷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若说李子衿跟她一样重活一世,那白芷又该如何解释?

此事自然也传到了惠仁帝耳中:“白芷?是白将军家的姑娘?”

贵妃点了点头:“是。”

“李子衿是?”

“是李丞相家的女儿,前些日子在诗会上拿了头筹,是个不错的孩子。”可惜了,是个庶女,不然会是个不错的王妃人选。

“是那个写出‘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小姑娘?”

“嗯。”

算起来,白将军在边关也待了有些日子了,近日,连连有捷报传来,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想到这里,惠仁帝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孩子间的打闹,不必理会。”

夜幕低垂,天边最后一抹霞光被黑暗吞噬,营地中央燃起的篝火噼啪作响。惠仁帝端坐首位亲自执起酒壶,斟满一杯御酒,朗声道:“今日围猎大捷,众卿辛苦了,朕与诸位共饮此杯!”

列席两侧的文武百官纷纷起身,双手捧杯,齐声应和:“谢陛下!”

酒过三巡,宴席间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乐师拨动琴弦,曲调悠扬,红裙舞姬们踏着乐声翩然而至。她们扭动着腰肢翩翩起舞,如同灵活的蛇一般妖娆至极,曼妙的身姿袅袅婷婷,轻盈的步态摇曳生姿,足尖轻点,旋身时裙摆犹如牡丹,水袖翻飞似有流云。为首那位更是风情万种,一双凤眼顾盼生辉,眼波流转之间尽显妩媚,好似要把谁的魂给勾了去。

“怪不得他们男人都喜欢喝酒听曲儿,这样的美人,连我瞧着都心动。”景行托着腮,忍不住感叹。她已饮了三杯果酒,双颊泛红,眼眸水润,显是有了醉意。

白芷轻笑,伸手将她面前的酒盏挪远了些:“这果酒虽甜,后劲却足,你少喝些,都喝醉了。”

“谁说我醉了?“景行不服气地嘟囔,伸手去够酒壶,却扑了个空:“哎?怎么有两个阿芷?你别晃呀……”

白芷无奈摇头,正要唤侍女送醒酒汤,却见太子景沅执杯而来:“敬白小姐一杯。”景沅声音清润,亲自为白芷斟酒:“多谢白小姐相救。”

白芷起身回礼:“殿下言重,不过是恰巧路过,举手之劳。”

“嗯?”景行看着他们二人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孤今日也是第一次见白小姐。”

“哦~那你说的救你又是怎么一回事?”景行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嘻嘻一笑:“既然是救命之恩,太子哥哥要不要对我们阿芷以身相许啊~”

“昭阳不要胡说。”景沅轻声道,随即又咳了起来。

“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瞎逛。”一道冷冽的声音插了进来,景瑕睨了景沅一眼:“免得过了病气给旁人。”

景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太子哥哥好着呢!五哥瞎操的什么心呐!”

“你!”

“怎样?“景行扬起下巴,活像只炸毛的猫。

景瑕冷笑一声:“哼!倒是本王多管闲事了?”

“我们姐妹喝酒,五哥来凑什么热闹?”景行撇嘴。

景瑕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本王自然是担心你的太子哥哥,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五哥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太子哥哥福泽深厚,定能长命百岁!”景行双手叉腰,站都站不稳了:“倒是你,整日阴阳怪气,小心气大伤身!”

“公主醉了。”景沅温声打断,示意侍女扶住景行:“送她回帐歇息。”

景瑕却被激怒:“站住!谁准你走了?“

“五弟。”景沅转身,眸光锐利:“昭阳年幼,你身为兄长,何必与她计较?倒是你的'仁义礼智'”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莫非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二哥。”景瑕咬牙挤出二字,他素来憎恶这称呼,仿佛时刻提醒他嫡庶之别。

景沅淡淡嗯了一声,拂袖离去。

火光摇曳,映得景瑕面色阴晴不定。他盯着景沅的背影,指节捏得发白:太子之位……迟早是我的。

忽然,他转向一直沉默的白芷,意味深长道:“白小姐与二哥,似乎交情匪浅?”

白芷神色平静:“今日初见,不曾有什么交情。”

景瑕眯起眼:“是么?”他俯身逼近,压低声音:“白小姐可要想清楚……这朝堂风云变幻,站错了队,便是万劫不复。”

白芷后退半步,不卑不亢:“王爷若无他事,臣女告退。”

这是要拉拢将军府了麽?有趣。

夜风骤起,吹得篝火明灭不定。景瑕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将军府的势力……绝不能落到景沅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