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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宋晚晚说的起劲,也如愿吸引了舒韶乐的注意力,这时,一道人影一闪,趁人不备跳到舒韶乐背上。

苏欲简从舒韶乐背上下来,伸手搭在她肩膀,斜眼瞧宋晚晚,偏头靠近舒韶乐耳边说:“走,吃饭去。”

宋晚晚目瞪口呆看着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她吞了吞口水,说:“你们聊,我……我有点事……”

然后,就遁走了。

舒韶乐甩开苏欲简的手,重新整理自己的衣领。

“看你把人吓得。”

“我也没做什么啊。”苏欲简语气无辜,“胆子还需要再练练。”

“你要是再重点我的腰就该折了。”

“所以啊,为了你我的身材会一直保持这么好的。”

舒韶乐忍不住给了她一掌,两人打打闹闹来到校门一家奶茶店。

“不是说去吃饭?”舒韶乐好奇地问。

“对啊,这不等人来接嘛。”苏欲简一笑,两只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

舒韶乐嗅到点不同寻常的气息,满脸奸笑地挨近她,“是我想的那样吗?”

苏欲简难得笑达眼底,容忍舒韶乐的打趣,正面回答:“就是你想的那样。”

舒韶乐听完,赶紧拿出手机,对着镜面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还念念有词,“那我得赶紧收拾下自己,不能给你丢脸不是。”

苏欲简笑她,也没说什么。不一会儿,她犹豫地开口:“不过……他可能跟你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不好说,你见了就知道了。”

“那有什么关系?是你男朋友,你喜欢就好。”

舒韶乐拿手机理了三次头发,苏欲简男朋友都还没到。她安慰苏欲简:“别急,可能路上堵车。”

苏欲简看着窗外,微微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忽然不踏实,其实带舒韶乐见男朋友,她想了很久,但她值得分享的朋友只有舒韶乐。

突然,铃声响起,苏欲简看清来电后,期待的眼神变得不耐。

“什么事?”

隐约的声音传来,舒韶乐辨认出这是苏欲简的妈妈。不知她们说了什么,苏欲简情绪开始激动。

“你觉得你的婚姻幸福吗?你都觉得不幸福,为什么非要逼我往里跳呢?”

啪的一声,苏欲简挂了电话。

舒韶乐试探着问:“她们逼你相亲?”

苏欲简深呼一口气,轻蔑地笑出声,“不,是联姻。”

“他们给我物色好了对象,我只管出席就好。结婚,领证,过着他们认为好的一生。”

“那些男人选择我,只是因为我合适。家境合适,对他们有帮助;长相合适,带出去不丢脸。而不是出于爱,爱这个字,对他们都太奢侈。而我,不想牺牲自己。”

苏欲简话刚说完,一杯奶茶就泼到她脸上。

“你是不想牺牲自己,可你就牺牲别人的家庭是吗?”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安静的空间,变故来得太快,谁都没注意这个穿着贵重却凌乱的女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凌放闯进来,刚好听到苏欲简的最后一句,怒上心头的她捡起一杯奶茶就朝苏欲简泼去。

舒韶乐急忙查看苏欲简的脸,还好奶茶是凉的,只是花了点妆。她气得怒斥:“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乱泼人奶茶!”

“我是什么人?”凌放笑,“你问问你身旁那位婊子,不知检点的小三,敢不敢说我是什么人?”

她的话骂得极其难听,苏欲简却没多大反应,反而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怜悯。这样的眼神更刺激了她,她不管不顾地就要扑上来厮打。

舒韶乐死死拦住她,这时奶茶店进来一个男人,身后跟着三个保镖,他看了一眼店里凌乱的样子,和苏欲简被奶茶乱了的脸,气得朝身后的人吼。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夫人带回去!”

三个保镖赶紧上前拦着凌放,她挣扎不掉,狰狞地朝苏欲简笑,“听见了吗?他叫我夫人,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

凌放恨恨地盯着他,大力甩开保镖朝他跑去,疯狂地捶打他,一边打一边绝望地大喊:“陈建楠!我丢人?偷人的是我吗?去偷人被抓包的人又不是我!”

陈建楠忍无可忍,他狠狠捏住她的下颚,一言不发,眼神犹如看某个物件。

凌放突然安静下来,不敢再触怒他。

陈建楠扫视了周围一圈,围着的人群纷纷散开,他命令保镖带着凌放就走,眼神再未看向他处。

离开时,凌放回头说:“你们不会有好结局的,有我在,绝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你等着瞧。”

奶茶店虽离校门近,但毕竟在校内,看热闹的大多是学生,这种小三、破坏人家庭的八卦瞬间传遍南大论坛。

舒韶乐结了账,带着苏欲简走出围观。

耳边那些不堪的议论还在嗡嗡作响,舒韶乐直接带着苏欲简离开校园,在校外开了一间房。

等苏欲简冲澡出来,舒韶乐订的外卖也到了。

舒韶乐拉着苏欲简坐下,房间忽然就安静下来。

看着舒韶乐欲言又止的模样,苏欲简开口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和陈建楠是在酒吧认识的。他来搭讪我,说我很面熟,是灵魂上的那种熟悉。当时我就笑了,我说,先生啊,你是几零年的?这种搭讪方式真的足够老套。”

“你猜他怎么说?”

苏欲简回忆了一下,“他说,可是你回我了,老不老套不要紧,有用就行。当时我喝了不少酒,没醉,但就觉得这个人真有趣。”

“我和他聊了几句就走了,我待酒吧,只是想看别人的不如意,没想让自己也那样。所以我们没留联系方式,我也没把这当一回事。接下来几天我都在酒吧遇到他,频率一多就显得有些刻意了,我开始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加上那时梁宇天天狗皮膏药似的跟着我,叨叨我,我就隔了几天都没去。”

“再去的时候,我换了一家酒吧,可第二次去又遇见了陈建楠。”苏欲简把手捏成拳,细细看了会,“这人阴魂不散,我想请他尝尝我的拳头,看他还敢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