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两类出现

“为什么？”陈昊不明白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你见过我出手就知道了。”冲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两人开车忽忽赶回包间，换回自己。张义还没醒。睡的流了口水。

“怎么办？”陈昊看着睡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张义。

“泼水，耳光。”冲子边穿衣服边给出两个选项。

“太不人道了吧。”

“那就亲他。”

陈昊拿起一杯水泼在张义的脸子上，张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半天才回过神看清环境，对面稳坐的冲子和站在一边拿着水杯的陈昊。“你干嘛？”张义有点生气的问。

又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了，拼命回想发生什么了。

“你睡着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本想马上叫醒你，可是没忍心。”陈昊编着不太熟练的谎言。

“他一会回去，就会知道自己回过警局，还去了尸房。”冲子平静的拆了陈昊好不容易想好的说词。

“什么意思？”张义完全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那怎么办？”陈昊看着冲子，他是正常人，没经验处理这咱情况。

“陈昊刚才把你催眠了，然后带你去了一趟警局。”冲子很自然的说道。

“什么？”张义不懂什么意思。

陈昊无奈的看着冲子，想着怎么接。

“啊，是，没经过你同意，不好意思，也是为了破案，你，人在催眠状态能放大感观，看到平时注意不到的细节。”陈昊看着冲子，硬着头皮编着。

“我刚才被催眠了？”张义疑惑的看着陈昊。

“没事，催眠之后，有些失忆是正常的现象。”

“那我干什么了，发现什么了？”

“啊……，我们回去说，这里不方便。”

蒙蒙懂懂的张义就呆呆的被陈昊带了回去。

冲子回到家，魏强没有睡，坐在餐桌喝着水。冲子进屋坐到魏强的对面。“是同类。”冲子知道不给他答案，他不会安心的。魏强紧紧握着水杯。看着冲子。他眼里所有的担心和恐惧冲子都感受的到。伸手握住他拿着杯子的手，手指已经冰凉了。“没事，低等进化。”

“是敌，是友？”魏强追问。

“不知道，第一次遇到。”“以后我会低调，不暴露自己。”冲子不耸，可为了让关心的人放心，他愿意耸。

冲子毫不犹豫的辞掉了酒吧工作，尽量不在人多的地方露面。白天变成高芊芊和温凯约会，早晚变回冲子给家人做饭。

温凯这几天都跟芊芊在一起，温母几天没见儿子了，这天温凯接了妈妈的电话，说回家吃饭。温母也叫了宫漫一家。两家人吃的其乐容容。饭后在温母的建议下，温凯送了宫漫回家。宫漫这阵子经常去冲子家，陪奶奶聊天，逛花园。也常看到高芊芊和温凯出出入入，两人无比甜蜜。有时候很难把冲子和高芊芊重叠成一个人。

“你喜欢她什么？”宫漫问道。

“所有。”温凯幸福的笑着回答，想到她都是美好。

“能爱上一个人真好。”

“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

“没听你提过？”

“和你爱的是同一个人。”

温凯连着看了好几眼宫漫。“什么？”

“我喜欢冲子。”

“不行啊，她是我的，全是我的。”

“呵呵，那天伯母说，同意你和高芊芊来往，是因为看到你和一个男人？”

温凯有点难为情的挠挠头。

“你和冲子？”

见温凯没反驳，看来真的发生什么了。“你和冲子做了什么？”

“你哪那么多问题。”

宫漫不介意他和高芊芊怎样，但是想到他和冲子也亲热过，就有点不舒服。

宫漫跟往常一样，去冲子家陪奶奶说话。奶奶这两天不想去遛弯，就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晒着太阳小息着。宫漫看着老人微笑着摇着椅子，闭着眼睛拿个大荷叶扇扇着风。宫漫帮她浇了阳台的植物。拿过扇子帮她扇了一会。老人很快睡着了，宫漫拿起毛巾往上轻轻盖了一下。就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关上门，打电话给冲子。

“怎么了？”是高芊芊甜甜的声音，她知道跟温凯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会是冲子。

“跟温凯在一起？”

“嗯，刚从影院出来，一会去超市。你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都想吃。”

“呵呵，好，过一会就回去。”

宫漫放下电话，摸着书架上的书。床是魏强的，书是冲子的。听到了开门声，宫漫立刻跑了出来。看到是魏强，有点小失望。“怎么回来这么早？”

魏强看看宫漫，又看看窗口睡了的奶奶。小声回答道“下了庭，直接回来了。”

“冲子什么时候回来？”魏强问道。

“说是过一会。”

魏强点点头回了房间，洗了个澡，出来看见宫漫坐在窗口发呆。“怎么了？”魏强边擦头边问她。“他会一直是冲子吗？”

“重要吗？”魏强不在呼他是男是女甚至是什么物种，只想跟她生活在一起。

“重要。”宫漫有点任性的答道。

魏强也拿她没办法，走出房间，看到奶奶还在睡，放轻了脚步，拿了水坐下喝。冲子和温凯开了门回来。看到魏强刚要说话。魏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阳台上睡觉的奶奶。两人立刻放低了声音，冲子去厨房收拾食材。宫漫也去厨房打下手。温凯去魏强的房间洗澡。然后穿魏强的衣服出来，也拿了水，坐在魏强旁边。魏强瞪着他，指了指衣服。温凯压低声音，“你这品味，我没嫌弃就不错了。”

不一会闫闯也从房间走出来，可能闻到了饭香。刚要说话，看到阳台睡觉的奶奶，也安静的坐下了。魏强给了他一瓶水。闫闯也没喝，头发睡的乱的不行，也不想洗澡，就想吃饭。三个人，就眼巴巴的看着厨房。终于，一道菜，一道菜的上来了。闫闯拿着筷子急的不行。菜都齐了，冲子看了看阳台睡觉的奶奶。走了过去，准备叫他吃饭。走到奶奶的前面，整个人僵住了。冲子跪下握着奶奶的手。大家发现情况不对，都起身跑过来。魏强摸上奶奶的脖颈。忍着情绪向大家摇了摇头。宫漫本想去抱着冲子。温凯第一时间抱住了含着泪的冲子。奶奶就这样微笑着在睡梦中离开了。

办完了奶奶的葬礼，一直不说话的冲子，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安慰。陈昊跟大家点了点头，进了冲子的房间。

“奶奶觉得冲子有朋友，有爱人，有事业。她放下最后一丝挂念，放心的走的。”陈昊安慰道。

“我是假的。”

“你给奶奶的关心是真的，你的爱是真的，你的照顾是真的，你的陪伴是真的。你就是真的。”

陈昊这几天有事找冲子，可是冲子现在这样，也不敢开口。

“什么事？”冲子早就知道他有事要说。

陈昊真的觉得这时候说其它的，很残忍。

“说吧。”冲子命令道。

“我调查了你以前的案子，发现一件事。”

冲子看着他，等他说下去。“有一个卷宗不是正本”

“有人在我之前调查过你。”

“当年我去取档案的时候，他们拖了好几天。我是拿了批文去取的。那人当时非常紧张。”

“我怀疑有人复制了，本来要给我正本，结果拿错了。”

“有什么关系，谁爱调查就调查呗。”冲子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去的时候，看到一辆车刚走。是很好的车，不像那个小地方能有的。我记下了车牌在当时的档案边上。我发现那辆车和三爷在一张照片中出现过？那车注册在一家药厂的名下。”

冲子细细思考着。他嗅到了敌人的味道。

“要不要告诉魏强。”

“告诉。”冲子坚定的说。

魏强知道了这些，紧紧攥着拳头。

冲子拍拍魏强。“没事，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

魏强和陈昊看着他，“第一，我们去找出那个人。第二，所有人去做个小手术，身体里植入定位芯片。”

冲子要保护所有人，他没有任何弱点，唯一能威胁他的只有他在呼的人。

“我来安排芯片。”陈昊说道。

冲子看着黑夜，终于有要让他害怕的敌人了。

陈昊秘密的给宫漫，温凯，魏强，还有自己都植入了芯片，宫漫摸着自己植入芯片的脚踝，心里暖暖的，这个代表自己也是他在呼的人。她很愿意无论在哪都被他保护着。闫闯的心片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偷偷植入的，他根本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手机装了软件，可以看到其它几人的位置。

冲子和陈昊准备出发去调查什么人在查那些旧案。温凯觉得自己很没用，一点帮不到他。有点失落的在一边不说话，冲子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温柔的嘱咐道“正常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等我回来。”

魏强知道大家不能都走，只会打草惊蛇，尽管他一天也不想和他分开。

冲子走后，魏强搬回了原来的住处。冲子买下了另一间小酒吧，送给了闫闯。闫闯一觉睡醒，家里空荡荡的，只收到一封分别信和酒吧的更名合同，还有一笔不小的存款用来做为酒吧的流动资金。闫闯把酒吧改名叫，冲冲冲酒吧。

魏强回来住的第二天，沈南就来了。沈南没有问高芊芊在哪。只是跟魏强吃饭，饭间也不说话。

冲子和陈昊去了潘市小满县。那是2005年的案子，当时她杀了甄凡，刘广生，等一共十一人。是当地的特大悬案。

陈昊和冲子交换着开车，虽然冲子不会出现疲劳驾驶但是交通监控可不会管这个。“那些人做了什么？”陈昊问冲子。

“他们奸杀了十四岁的甄一名。我捡到她尸体的时候，……”冲子没有说下去。

陈昊点了点头，也不再问。

他们找到了当年负责案卷的人的住处。“打算怎么做？”

“逼供。”冲子简单的说道。

两人停在小区等着，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有个男人朝小区走来。冲子下了车，大步走到那人面前，一挥手，那人倒了下去，陈昊立刻扶住那人。冲子一把提起那人抗进车里。开车去了郊区。

那人被水泼醒了。陈昊站在远处，靠在树后等着。那人见过陈昊。不能露面。

人被吊在树上，惊恐的看着冲子。“你想干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脸盲，什么也记不住。”冲子不说话，看着他“我兜里有卡，有十多万。密码是……”想了想不好“我去取，你不用露脸。”

“2005年，十一人惨案的卷宗，你给了谁？”冲子问。

“啊，零五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那十一人，是我杀的。”冲子淡淡的说。“你想做第十二个吗？”

“不想，不想，我想想，被省里来的人调走了。局里有记录能查到。”

“你复制那份给谁了？”冲子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

“知道撕掉真皮，血是怎么流的吗？“冲子一把撕下这人的裤腿，他的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冲子伸手触摸他的小脚。那人吓的一缩。

“我想起来了，给了一个男人。是曲局长让我做的，他给我爱人安排了工作。我不认识那人。真不认识。”

“曲局长在哪？”

“调走了，调市里了。曲永安。”

冲子一伸手绑着这人的绳子断了。那人掉在地上，看着冲子也不敢跑。“走吧。”

“真的放我走？”

“我数三个数。不走就永远留在这，1，……”那人光着一条腿，玩命的跑了。

陈昊走出来看着跑走的人，“他……”

“求生欲这么强的人，懂得什么话该说。”冲子和陈昊要找下一个人。

几天后，找到机会，曲永安，负责城建。视察完和几个人吃了饭，喝了不少。有专门的司机接他回家。

司机把车开到了效区的废墟。司机下车后，抗起醉的不醒人事的曲永安，绑在了柱子上。陈昊从柱子后走出来，看着司机。司机脱下衣服变回冲子。把衣服给躺在另一边的司机穿上。然后也绑在柱子上。用鸡血倒了那人一身。

“他什么时候能醒？”陈昊看着曲永安问道。

“血液酒精含量超标，他还有三根主动脉有血栓。”冲子说道。“有中风的可能。”

陈昊真是头大。那怎么办。

“不知道，我不会治病。”冲子也没办法。

“我去买药。”想想又不知道买什么。“灌水吧。”

灌了几瓶水。等着他代谢。两人坐在废墟静静的等着。“要是以前，就没这么麻烦了吧。”陈昊对冲子说道上。

“呵呵，”冲子冷笑两声。几个小时后，曲永安醒了。意识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眼前有一个陌生人，自己的司机被绑在另一边，全身是血。吓的彻底醒酒了。

“曲永安？”冲子冷冷的叫他。

“你想要什么？”

“2005年，715惨案的卷宗给谁了？”

“你是谁，为什么打听这个。”

“说。”冲子不想废话。

“我不知道，我是负责城建的，不管刑事案件。”

“你死了，算刑事案件吗？”

“你别乱来。现在什么年代，这个城市到处是监控，警方很快就会找到这。你最好现在快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