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青春一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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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浅草才能没马蹄(10)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有关华年的梦,梦见华年在宿舍边的大树下娇羞的对我说喜欢我,我说我也喜欢华年,之后我们就在大树下拥抱了,拥抱了很久,当我想吻华年的时候,华年对我说了一句话,一句我永远也忘不掉的话。

“我希望我能从你的女朋友变成你的老婆,从你的老婆变成你的老太婆”

……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床边上躺着华年,我只记得自己倒在了巧克力小山堆上,关于后面的事情我没有一丝的记忆。

在我想事情的时候华年醒了,华年看到我醒了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嗯,不热”,又从我的胳肢窝里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一下说:“37℃,正常”,我被华年的举动给逗乐了说:“华年啊,我说我这又不是感冒,至于这样么”,华年被我说的突然脸红说:“我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就知道怎么测量体温么,你还凶我,我这么胆心你,你还凶我,你个白眼狼,你…”。

看着华年红红的脸蛋,其实我知道华年很担心我,不然不会一直陪我在这里,对我的每一件事情都很上心,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对我,但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开心,很高兴。

我问华年:“现在不是上课时间么,你怎么在这里?”

华年说:“还不是你突然流鼻血,晕倒了,幸好不知道是谁送的巧克力给你垫着,不然你还想躺这里?做梦呢吧”。

我想着之前和周泽说过华年喜欢吃巧克力,拍拍胸口,暗自庆幸,运气好哇。

华年说:“烨磊你跟我说说,怎么就突然流鼻血了呢。”

我寻思着不能把我和周泽喝酒这件事还要吃牛鞭的这件事说出去,就说:“没事,就前星期五放学的时候,约了个朋友去吃了烧烤,可能是上火了吧,呵呵”,我解释的说着,我确实是是和人约好了,时间也是星期五,确实是吃了烧烤,这些我都没骗华年,我只是把某些因素给省略了。

下午放学之后,林致远和郭跃跟我说他们刚到班上的时候正好赶碰到我晕倒的时候,林致远和郭跃就风风火火的把我背到医务室,原本是想留下陪我的,华年说她她留下来就好了。

林致远说:“你是没看到你自己流了满脸的血,流的你嘴里都是,我们都吓坏了,按理说你也没吃什么,也没做什么事情啊,怎么就流鼻血了呢,难道是……”。

我赶紧打断林致远,说:“别乱说吧,我只是星期五的时候去吃了点东西,吃上火了,流鼻血”。

郭跃说:“原来星期五你是去吃东西了,噢~~”

林致远:“噢~~”

“噢什么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没办法,我只好把实话告诉林致远和郭跃。

“那天是这样的……”,我把周泽请我喝酒,请我吃牛鞭,还有问华年的事情都说了。

林致远说:“怪不得你会流鼻血,原来是吃牛鞭了,牛鞭是大补啊,难怪了”,林致远和郭跃都知道我一吃大补的东西就会流鼻血。

“可别说漏嘴了”,我说。

郭跃说:“我以为你是和夏初在一起呢”。

说到夏初,星期五和星期一她都不在,不知道怎么了,问了程老师,程老师说夏初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想着明天放学,跟程老师申请一下晚上出去的许可,去看看夏初。

回到宿舍,自从杜撰去当了兵之后,宿舍从原本的四个人变成三个人,显得更加的空旷了。

这时候宿管老头来了,宿管老头说今天收到一封很信,一封写给我们宿舍四零三的信。

我看了一下是杜撰写的信,就叫在吃东西的林致远和准备洗澡的郭跃过来,我们三丫围成一圈,信的大致是这样的:

杜撰说他过来没多久,因为过硬的体质加上素养,和刻苦的练习,同志们都很看好他,虽然偶尔的会和他们争斗,但都是用训练来比划一番,关系逐渐的变好。

杜撰说他的班长就是我们军训时候的洪教官,杜撰说洪教官对他很好。

杜撰说很想我们三丫,虽然每天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但过得很充实,不会想读书的时候想七想八的,因为军训完了,可以倒在床上马上就睡。

杜撰还问我有没有见到杨雪,见到了的话有没有把发卡给她。

我想杜撰写了这么多,这最后才是重点吧。

看完信,林致远说:“搞得我都想去参军当军人了”。

我说:“你要是去当兵了,珊珊不得是别人的了啊”。

林致远讪讪笑了笑。

郭跃说:“撰儿这样也挺好的,我想着他回来之后应该是会改变很多了”。

我对郭跃的看法比较赞同,更多的是羡慕,羡慕杜撰因为现在的他可以什么都不想,只要专心的在军队里刻苦的训练,虽然很累,但很充实。

……

第二天,我想着要去看一下夏初的情况,但得向程老师的获取出门许可,因为学校采用半开放制度。

我来到学校的时候,看到周泽在我们班门口鬼鬼祟祟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周泽吓了一跳说:“哥们,得亏是早上,要是大晚上不得被你吓死啊”。

我问周泽:“你干嘛来了?”

周泽说:“想看看昨天的成果怎么样”。

我说:“放心,华年反应很激烈,该说要找到这个送巧克力给她的人呢”。

周泽说:“那太好了,这样,哥们,你帮我把这个给华年”,我一看好家伙,有钱,是一个随身听,比我的好,

就比如我的随身听用到现在也算是个老家伙了,周泽的随身会就像年轻小伙一样。

我问周泽:“你确定要把这个送给华年?”

周泽急忙摆摆手说:“哪里,只是借,是借,要给她的是里面的磁带,很带感的,你让华年听过后,把随身听还我就行,里面的卡带送给她,就好”。

我心里默默的说了声,小气,嘴上说:“放心吧,包我身上。”

“谢了,哥们,拜托了”,周泽就这样走了。

这时候刚好华年也来了,周泽向华年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临走时向我比了一个拜托的手势,我向周泽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华年看到我手上拿着一个新的随身听就问我:“这是你的?”

我说:“不是啊,是周泽的。”

“哦,周泽的啊”,华年一听是周泽的明显的失去了兴趣。

我说:“周泽说这里面有有个东西想让你听听。”

华年说:“他的东西有什么好听得,不听。”

为了让华年讨厌周泽我轻轻的推着华年的手说说:“听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好吧”

华年勉强得答应了我,她戴上耳机,我按下“Start”键,还不到两秒,华年就把耳机摘了说:“周泽搞的什么玩意,这么难听”,我戴上耳机试了一下,一股嘈杂的声音充斥了我的耳朵,听了一会儿,我默默的把耳机再摘下来,心里想着:周泽,你千万不要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