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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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前言探寻邓小平(3)

在澳大利亚,我有幸与前总理罗伯特·霍克(Robert Hawke)、前驻华大使罗斯·加诺特(Ross Garnaut)、前外交部官员理查德·赖格比(Richard Rigby)、罗杰·尤伦(Roger Uren)等人交谈。此外,我去莫斯科时会见过列夫·德留辛(Lev Deliusin),他在中国住了多年,主持莫斯科东方学研究所,写过一本有关邓小平的书。跟亚历山大·潘索夫(Alexander Pantsov)——一位细心严谨的学者,目前在美国教书,熟谙有关毛泽东和邓小平,以及谢尔盖·齐赫文斯基(Sergei Tikhvinsky)的俄语文献——的讨论使我尤其受益。

我还数度前往英国,寻访对邓小平有特别见识的人,故与前驻华大使阿兰·唐纳德爵士(Sir Alan Donald)和理查德·伊文斯、前任港督卫奕信(David Wilson)进行过交谈。我还在北京会见过前驻华大使安东尼·格尔斯沃齐爵士(Sir Anthony Galsworthy),同香港前行政长官董建华也有过交谈,并多次与香港和北京谈判小组的成员之一邵善波座谈。我在日本交谈过的有前首相中曾根康弘;前驻华大使阿南惟茂、国广道彦、谷野作太郎;还有日本外务省的一些中国问题专家,如畠中笃、加藤弘一和下荒地修二;以及十分了解日本外交政策的川岛裕、东乡克彦和渡边宏二等博学之士。我还同日本研究中国对外关系的专家做过交谈,特别是平野健一郎、川岛真、国分良成、毛里和子、添谷芳秀、高木诚一郎、高原明生、田中明彦、辻康吾、矢吹晋和山田辰雄。益尾知佐子和彬本孝这两位日本的中国问题学者使我受益尤多,他们也是本书日文版的翻译者。益尾知佐子写过一本论述邓小平外交政策的杰作,她协助我搜集日文文献,其中包括日本政府的解密文件。

我有幸跟一些见过邓小平的美国官员进行过交谈,包括前总统吉米·卡特(Jimmy Carter)和前副总统沃尔特·蒙代尔(Walter Mondale),他们都是1979年与邓小平有过关键性访问的人物;还有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布兰·斯考科罗夫特(Brent Scowcroft)。我也同布热津斯基(Zbigniew Brzezinski)和已故的奥克森伯格(Michel Oksenberg)有过交谈,他们曾是负责中美关系正常化的白宫要员。尼克松的女婿、曾跟岳父一起见过邓小平的爱德华·考克斯(Edward Cox)和我分享了他的回忆。我还同一些前美国驻华大使交谈,包括恒慕义(Arthur Hummel,已故)、李洁明(Jim Lilley,已故)、洛德(Winston Lord)、乔·普理赫(Joe Prueher)、桑迪·雷德(Sandy Randt)、芮效俭(J.Stapleton Roy)、尚慕杰(Jim Sasser)和伍德科克(Leonard Woodcock,已故)。伍德科克大使的遗孀莎朗·伍德科克(Sharon Woodcock)友好地与我分享了她丈夫的文件。我也有幸同一些任职于白宫、国务院或美国政府其他部门的中国问题专家交谈,他们是阿马柯斯特(Mike Armacost)、克拉克(Chris Clark)、费舍尔(Richard Fisher)、傅立民(Chas Freeman)、格里斯(David Gries)、希尔(Charles Hill)、凯德磊(Don Keyser)、科雷斯伯格(Paul Kreisberg)、黎赫白(Herb Levin)、李侃如(Ken Lieberthal)、麦卡希尔(Bill McCahill)、包道格(Doug Paal)、卜励德(Nick Platt)、容安澜(Alan Romberg)、索乐文(Richard Solomon)、斯皮尔曼(Doug Spellman)、苏葆立(Robert Suettinger)、沙利文(Roger Sullivan)和沙特(Robert Sutter)、宋贺德(Harry Thayer)、汤姆森(John Thomson)。我过去的两名学生李淑珊(Susan Lawrence)和刘美远(Melinda Liu)曾多年在北京从事报道,十分慷慨地同我分享了他们的时间和见解。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的白丽娟(Jan Berris)一向是我获得各种有关人与事的信息的一个绝佳来源。我还访问过邓小平的4位翻译,冀朝铸、施燕华、唐闻生与已故的章含之。

我还受益于仔细阅读过本书全部手稿的柯文(Paul Cohen)、傅士卓、谷梅、艾秀慈(Charlotte Ikels)、凯德磊(Don Keyser)、黎安友(Andrew Nathan)、赛奇(Tony Saich)和沈大伟。还有一些人细心阅读过部分手稿,也令我感到荣幸,他们是白志昂(John Berninghausen)、叶叙理(Ashley Esaray)、坦梅·戈尔斯坦(Mel Goldstein)、凯博文(Arthur Kleinman)、蓝普顿(Mike Lampton)、拉里(Diana Lary)、李淑珊、李成、林重庚、林至人(Edwin and Cyril Lim)、林培瑞(Perry Link)、麦卡希尔(Bill McCahill)、芮尔登(Lawrence Reardon)、陆伯彬、芮效俭、塞缪尔斯(Richard Samuels)、索乐文(Richard Solomon)、宋怡明(Mike Szonyi)、怀默霆(Martin Whyte)和赖特(Dalena Wright)。(阅读过第18章手稿的人见该章列表)中国的一些党史专家,如陈东林、程中原、韩钢、齐卫平、沈志华、萧延中、杨奎松和朱佳木,也阅读过先前被译成中文的手稿,帮助改正了一些错讹之处。不过,只有我本人对尚未纠正或在他们阅读后仍未发现的错误负责。

与哈佛大学同事的讨论让我获益匪浅,他们是安守廉(WilliamAlford)、包弼德(Peter Bol)、张伯赓(Julian Chang)、柯文(Paul Cohen)、科尔登(Tim Colton)、温奈良(Nara Dillon)、欧立德(Mark Elliott)、傅士卓、谷梅、戈迪温(Steve Goldstein)、何晓清(Rowena He)、韩博天(Sebastian Heilmann)、萧庆伦(William Hsiao)、江忆恩(Iain Johnston)、柯伟林(Bill Kirby)、凯博文(Arthur Kleinman)、马若德、奥格登(Suzanne Ogden)、欧伟伦(Bill Overholt)、德怀特·珀金斯(Dwight Perkins)、裴宜理(Liz Perry)、陆伯彬、赛奇(Tony Saich)、宋怡明、戴胡慧心(Tam Tai)、杜维明、王宁、华琛/屈顺天(James L.Watson)、瓦特夫妇(John and Anne Watt)、怀默霆、韦杰夫(Jeff Williams)、魏根深(Endymion Wilkinson)、沃尔夫(David Wolff)。我也同其他地方的学者讨论过相关问题,他们包括白志昂、伯恩斯坦(Tom Bernstein)、陈广哲、戴维斯(Deborah Davis)、杜芬(John Dolfin)、高尔德(Tom Gold)、坦梅·戈尔斯坦、桂本青、蓝普顿(Mike Lampton)、林培瑞、赵文词(Richard Madsen)、戴慕珍(Jean Oi)、波拉克(Jonathan Pollack)、白鲁恂(Lucian Pye,已故)、塞缪尔斯(Dick Samuels)、沈大伟、谢淑丽(Susan Shirk)、索林格(Dorie Solinger)、谢德华(Ed Steinfeld)和魏昂德(Andrew Walder)。

我还得到过以下人士的帮助:安和丽(Holly Angell)、夏滴翠(Deirdre Chetham)、埃斯帕达(Jorge Espada)、高申鹏、吉尔伯特(Elizabeth Gilbert)、罗索(Anna Laura Rosow)、索耶尔(Kate Sauer)、石文婴和张烨。同在哈佛查阅1949年以后资料的所有学者一样,我对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冯汉柱图书馆(Fairbank Center Collection of the Fung Library at Harvard)的馆长南希(Nancy Hearst)深怀感激,她一向以对资料的惊人熟悉和似乎无限的热忱,去帮助学者找到他们所需要的信息。她曾数次纠正我的笔记,核对我的手稿。随着中国在21世纪变得日益重要,我们在哈佛享有的特殊优势愈发凸显出来——我们得以利用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冯汉柱图书馆的特藏,它们对研究当代中国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其中很多文献不但在西方的其他图书馆见不到,在中国也无法见到。

我还要感谢熊景明,她以同样的帮助学者的热忱,为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服务中心搜集并创造性地整理了中国大陆以外这一时期最完整的文献收藏。我也有幸得到亚特兰大卡特图书馆管理员的协助,他们帮我查找和使用了卡特政府的文件。我的编辑伊尔·哈伯特(Earl Harbert)认真细致,逐行逐句地加工手稿,以便让那些不是中国专家的人更易于理解。我的手稿编辑朱丽叶·卡尔松(Julie Carlson)既有创意又工作投入,不辞劳苦地帮我使手稿最后成型。

哈佛大学出版社的编辑凯瑟琳·麦克德默特(Kathleen McDermott)也发挥其创造精神,热情勤奋地照料着与本书出版有关的方方面面。

我的妻子艾秀慈是中国人类学专家,在本书写作过程中始终是我的思想伴侣。她以最大的耐心为一个身不由己的工作狂提供了平衡及精神支持。

虽然我在1993年到1995年担任过与东亚事务有关的美国国家情报官员,但在本项研究过程中我没有接触过任何保密资料。所有关于事实的陈述、表达的意见或分析,均出自作者本人。书中提供的任何材料都不反映中央情报局或其他美国政府部门的官方立场或观点。书中任何内容都不应被推测为表明或暗示美国政府对作者的观点进行过信息认证或认可。这份材料已经中央情报局审核,以防保密信息外泄。